不對啊,她和司首、長不是分手了嗎?
這……這怎麽來的?
難道他們……暗渡陳倉?
夏晴恨不得把内髒都要吐出來了,這感覺也太難受了,嘴裏又酸又苦,還一個勁有東西往上湧。
等她吐完了,身體舒爽一點以後,直起腰來,就發現蘇千漓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她洞穿似的。
不過,盡管蘇千漓心裏諸多疑問,就跟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自己的内心一樣,但是還是不忘先給夏晴第一杯溫水。
她是最了解了,這時候會有多難受。
她扶着夏晴在石桌前坐下,還在椅子上墊了個軟墊,夏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晴晴,劇組裏,你還是請假算了吧?”
“爲什麽?”拍得好好的,哪有半途請假的?
“聽說你經常要吊威亞,那不安全的,違約金多少,我替你付。”
“……”
深吸口氣,夏晴看向蘇千漓,“從剛才開始,你這是怎麽了?神神叨叨,怪不對勁的。”
蘇千漓咬了咬唇,決定和夏晴攤牌了。
她們是好朋友,有什麽不能說的?
“晴晴,你難道不是懷孕了?”
夏晴愣住了,蘇千漓不說,她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隻以爲是吃壞肚子了。
但是……她這麽一說,就像是刹那間點醒了自己。
也對,她一向很準的例假,這個月都推遲了好幾天。
難道……難道是那一次?
夏晴的心裏起伏得很,就像是此起彼伏的浪潮。
“我不是八卦啊,我純屬是關心你。”蘇千漓一屁股坐在了石頭墩上,殷切的看着夏晴,“你和司首、長都分手這麽久了,怎麽會……”
夏晴抿着唇,不知道該怎麽跟蘇千漓說。
因爲她和司慕擎的糾葛,她不想讓蘇千漓操心,攪合在裏面,畢竟霍爵也是司慕擎的好友,那樣會讓蘇千漓更難做人。
可她這麽問了,那看來,自己是必須和盤托出了。
“我和他說,除了名分,我什麽都能給。”
“啊?”
蘇千漓驚呆了,這是一向娴靜的晴晴能說出的話?“你瘋了吧?那照司首長的個性,他不得氣瘋了?”
夏晴搖頭,“不,并沒有,我也和你一樣,我以爲這種觸及他底線尊嚴的話能夠将他推得越來越遠,但是沒有成功。”
蘇千漓沉吟着,繼而心疼的眼神看向夏晴。
真是難爲晴晴了,這麽備受煎熬的做出一些她并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事,那時候她的心,一定是在滴血!
蘇千漓伸出手,拍了拍夏晴的胳膊。
夏晴繼續說道,“他說沒關系,隻要他還能看到我,和我在一起,一切如我所願,他那麽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卻可以做到這麽卑微。”
蘇千漓心梗了一下,“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你們兩個,都過得太苦了。”
“但是……我們都是有措施的,應該不會……”
“這你就不懂了,我是過來人,就算已經做了避孕,那也不是百分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