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怪她,該怪早上誰叫司慕擎給她上了那麽生動的一課?讓她都沒來得及出戲,自然浮想聯翩了……
司慕擎順手勾起她的肩膀,湊近,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耳垂,惡人先告狀,“晴晴,真是越來越污了。”
夏晴這小白眼翻得可愛惹人愛。
剛才誰跟着她一起誤會的?還送墨叔一堆補腎的藥材,當她是瞎的嗎?
不過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剛才送的藥材,墨叔做成了藥膳湯,全推到了司慕擎面前,意味深長的說,“我積攢得多不一樣,你還年輕,少年不知貴,老來體力耗盡空流淚,所以趁年輕,多補補。”
韓怡珍聽不出墨池話裏有話,隻以爲墨池是要司慕擎趁年輕多預防。
因爲在他們醫學還有養生學都有這門學問,冬病夏治,講的就是防範于未然。
司慕擎面色一沉,但面對嶽母和準嶽父的好意還是隻能全全接受。夏晴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笑,哭笑不得。
司慕擎舀起一勺湯,遞到了她嘴邊,意味深長的笑,“晴晴,這湯你也該喝點。”
韓怡珍連聲附和,“對,晴晴,你也該補,你看小司對你多好,什麽好東西都記挂着你。”
夏晴笑不出來了,面對撲面而來的湯,卻也隻能乖乖喝下去。
這一午餐的時間,司慕擎不知道喂她喝了多少口。
這湯都是上好的藥材,滋補得很,喝下去,渾身燥熱,特麽的比喝了春、藥還難受。
但比春、藥好的是,它還沒副作用。
嗚,夏晴暗暗發誓,再也不幸災樂禍了,因爲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吃了午餐,在午睡時間,夏晴和司慕擎窩在她原來的小房裏,像是找到了司慕擎住隔壁時偷香的記憶。
兩人抱着,被藥效驅使,又小小的運動了一番。
隻不過這小床可比不上他們新家那大床,稍有幅度就吱呀吱呀的響,弄得他們生怕驚擾了其他人,隻能極度克制。
等到位于郊區的櫻市精神病院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夏晴說明來意,院長便找了所有當時上班的人員前來,可是這些人紛紛說,這麽久之前的事,誰還記得啊。
夏晴把莫雲初的照片拿出來,給這些人看了,一個個詢問。
“當初來找宋甜甜的人,你們覺得像這個嗎?”
“身形長得像。”
“可那天那個人戴着口罩,又帶着鴨舌帽,我們也不能完全确定啊。”
這些話又将夏晴好不容易調查出來的頭緒給攪亂了。
司慕擎摸了摸夏晴的腦袋,在偵查這方面,他是個老手。“換一個問題,那天接受探望後,宋甜甜的情緒如何?”
院長說,“很好啊,就是因爲她那天被探望後,情緒很正常,所以我們才會放她出院的。如果情緒波動很大,出現很強烈的自殘現象,我們是不會放她的。”
這時,一個清潔女工突然走了進來,“你們是在說一個叫宋甜甜的女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