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這是示威來的嗎?”
“都把我們容師長逼到那份兒上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呢,更何況我們容師長可是頭血狼!”
“得了吧。你看我們容師長自打出這事兒之後,有去找這一對麽,除了獨自舔拭傷口,什麽也沒幹。”
小八翻着白眼,坐在椅子上,一副很了解的樣子。
“我們容師長啊,這人就是看起來壞,做了什麽好事兒也不喜歡跟人解釋,要不然我們一個個的怎麽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那是因爲我們清楚他的個性,可對于他喜歡的女人,這可就不是好事了,那會被她看作是不在乎啊?再不動手,别人孩子都有了,可就晚了!”
小八絲毫不知道,自己就是這麽烏鴉嘴,孩子真的有了!
“小八,你說得一套一套的,你連戀愛都沒談過,裝什麽裝啊?”有人笑着問。
小八繼續将白眼翻到底,“沒吃過豬肉,但我看過豬跑,更何況,我了解容師長!”
“那現在人已經來了,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你說怎麽辦吧?”
“上次被容師長給懲治了一頓,他那暴脾氣,我可是不敢惹了,要不,我們還是通知師長過來吧。”
小八一臉恨鐵不成鋼:“真是沒出息,師長平時少幫我們了嗎?我們可是他手底下的兵,我們有什麽困難,他嘴裏罵着,卻還是幫我們,他現在出了事,你們一個個就慫了!”
“可是,這是容師長的私事啊?”
小八:“我們又不幹别的,我們就折騰下這男人,替容師長出出氣!”
這話,倒是得到了大家一緻的聲援。
看來的這人,細皮嫩肉的,年紀也比容師長輕,應該是很好欺負的樣子。
敢給他們容師長戴綠帽子,那就得做好必死的決心!
于是,一群人出去了,雖然這麽小的一扇門,這麽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但因爲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走出門的姿勢竟一個個整整齊齊,井然有序的,完全都不擠門框。
歐陽寒眯了眯眼,不愧是軍人,跟他們家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是不一樣。
就是這麽一個走路,都能走出魔鬼的步伐,千百種花樣來。
“我們容師長不在……”其中一個人被大家給推了出來,對上歐陽寒說。
歐陽寒摸了摸耳釘,淡笑,“可你們剛才還說他在。”
撒謊并不是那麽容易,圓慌更難,尤其是對軍人來說。
歐陽寒雖然年紀輕,但到底是黑道少主,那氣勢極爲懾人。
那人擦了擦額頭,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汗,可小動作不自覺就做出來了,“剛才那是我們以爲他在,誰知道他突然被人給叫出去了。”
小八暗地裏對這人豎大拇指,小五就是厲害,不愧是他們這群人裏最圓滑的一個。
開什麽會,容師長能推就推,不能推的都是派小五去。
“既然容師長不在,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替你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