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夜說完就上前去對着那兩個人左鈎拳右鈎拳,從小學到大的十八般武藝全祭出來了。
可憐這兩個人嘴都被塞住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隻能發出慘兮兮的悶哼和幹嚎。
早上跟蹤的人可不是他們啊,他們是下午才開始跟蹤這女孩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薄君夜像是把這兩個人當成了發洩的沙包,每次遇到夏晴的事,他怎麽這麽慫呢?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在薄家,也敢跟他爸叫嚣,力争他娛樂圈的夢想,可到了夏晴這兒,勇氣就像是煙消雲散了。
夏晴見這兩人被打得差不多了,這才走上前,攔住了薄君夜。
她拉開其中一個大塊頭嘴裏的布,素淨的小臉卻冷若冰霜,“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大塊頭眼神閃爍了一會兒,很明顯是撒謊的預兆,跟着他就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人,反正打電話給我們,用了變聲器,也聽不出男女,說隻要我們跟蹤你拍下你每天的行蹤,就付給我們一筆錢。”
夏晴輕嗤,“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語畢,她手指在手表上輕輕一摁,一點粉末落在旁邊那瘦子的鼻尖上,剛落下,瘦子就像是得了羊癫瘋,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
他的身體縮成了蝦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但他的嘴被塞得嚴嚴實實的,所以隻能從縫隙間聽到痛苦的嗚咽。
大塊頭看着瘦子這邪性的表情,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再看着夏晴的時候,眼裏布滿了驚恐。
這女孩不是一個十多歲的高中生嗎?手段怎麽這麽邪性?
夏晴玩味的笑着,就像一朵周遭環繞着涼氣的冷豔冰棱花,看得大塊頭暗暗抽氣的同時,薄君夜則是眼眸發亮。
他一直都覺得夏晴就是百變妖精,本來以爲上次在片場見到的已經是她隐藏的一面了,沒想到她不斷給自己驚喜,就像是一份怎麽拆也拆不完的神秘大禮。
“不說,你的下場比他更慘!”夏晴冷硬的說完,也不多說一句話,擡起手,那粉末就要落在大塊頭的鼻子上,大塊頭盯着她的手表,都快盯成對眼了,小腿抖動不停。
“我說……我說……”
最後根據他的交待,是一個跟夏晴同齡的女孩子,給他們錢,要他們迷暈夏晴,帶夏晴去酒店,拍出和夏晴一起的果照。
他邊說,薄君夜又毫不客氣的給了他幾巴掌,實在是氣得胸悶!
雖然夏晴現在手裏有手表這個武器,但他還是覺得幸好他及時趕到了。
“跟我同齡的女孩子?”夏晴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想到了艾依依,但她手機裏沒存艾依依的照片,“是不是有一雙丹鳳眼的女孩,穿着比較潮流?”
大塊頭搖了搖頭,“不是,那女孩長相一般,穿得也很土。”
都已經說了這麽多了,相信他不會騙自己。
可夏晴又再度陷入了深思,不是艾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