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陌逸冷漠望着她:“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
“罪妾覺得很可惜。”
“是麽?”帝陌逸站起,居高臨下望着她,“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關于擎王中毒一事,你有何話可說?”
朱珂一臉驚訝:“擎王中毒了?罪妾在冷宮,什麽都沒聽到。”反正阿紫已死,她隻要不承認,皇上沒有證據,就不能随便動她。
帝陌逸沒再追問,轉身就往外走。從朱珂的表情就知,這事與她脫不了幹系。如果去找所謂的證據再去處置她,未免要延誤時間。他,要盡快給皇叔、給葉瑾、給自己一個交待。
這種事,有個人處理起來一定很在行。
傍晚,黑鷹率人出現在冷宮。
看着幾個身形高大的黑衣人,朱珂心頭直跳,直覺大事不妙:“你們、你們是何人?後宮不許男子出現,你們好大的膽子!”
黑鷹冷哼:“是我們好大的膽子,還是你好大的官威?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不是皇後,甚至連嫔妃都不是了。把她帶走!”
兩個男子立刻上前,抓着她就往外走,朱珂又驚又怕:“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一團破布堵進她嘴裏,朱珂嗚嗚兩聲,便發不出聲音。整個人被黑衣人熟練地五花大綁,塞進一輛小馬車,直奔宮外而去。
有帝陌逸的特别授意,黑鷹一行暢通無阻地出了宮,回到擎王府。
将朱珂從馬車裏拖出來,黑鷹冷怒的臉上帶了一絲殘酷:“現在什麽都别招,你招我也不會聽。
一會兒進了地牢,你一定要好好享受。”
破布從朱珂嘴裏取下,朱珂驚恐道:“你們敢用私刑?我雖已不是皇後,但也是皇上的女人,你們竟敢這樣對我!”
“呵,擎王府的私刑,似乎不是什麽秘密。而且,是皇上命我們做事,我們怎麽能不盡心竭力做好?”
兩名侍衛拖着她,往設置在假山内的地牢走,朱珂腿發軟,驚恐地一顆心都要跳出來,尖叫道:“我說,我什麽都說,你們放開我。”
黑鷹跟在後面,嘴角有絲殘酷:“你說,我們也聽不到。不讓你好好享受享受這些刑具,怎麽能對得起把你辛苦帶出來?又怎麽能對得起,你給擎王下的毒?”
望着地牢内帶着斑斑血迹的各種刑具,朱珂驚恐地說話都磕磕絆絆……
半個時辰後,黑鷹心滿意足地将已被折磨昏迷、渾身是血的朱珂帶回皇宮。将她破布似的往冷宮一扔,就去禦書房複命。
“什麽,恭王!”一向溫文的帝陌逸怒着臉,一掌拍在龍案上,“遍尋不着,想着就此放他一命。他竟然還敢回來?”
不但敢回來,竟然還敢對擎王下毒!皇叔說得對,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次抓到恭王,必須給他個了斷。
“皇上,朱珂招供,說恭王可能會去禦醫院。”
“朕立刻吩咐大内高手,伏于禦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