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博文看向葉雅藝,就見葉雅藝已經急出淚來。全京城都知道她的清白沒了,即使她以後自證沒失去,怕是也無人會信。
她還怎麽嫁人?
本來以爲淩公子是個有錢人,也是個有才能的人,誰知僅僅一天,所有的錢都打了水漂,他竟然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若是他真的輸了,那她……該怎麽辦?
葉雅藝急道:“淩公子,不能賭。你萬一賭輸了,我怎麽辦?”
淩清澤看傻子似的掃了她一眼:“你是你,我是我,你怎麽辦問我做什麽?
你休要咒我,若一會兒輸了,一定是你烏鴉嘴詛咒的原因。你得賠錢。”
葉雅藝擦擦淚:“怎麽跟你沒關系,我的清白已經……”
淩清澤打斷她:“你的清白關我什麽事?你是跟我訂了親,還是跟我成了親?
就算成了親,出嫁從夫,男子漢大丈夫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豈會受一個女人的擺布?”
立刻有人附和:“就是,女兒家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出來幹涉夫君做什麽?
像我們家那位,我說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今年我說家裏太冷清,她立刻就給我招了兩個妾室。
你看我來賭坊,她也不敢跟來。我要賭多少銀子,就賭多少銀子,她若敢說半個不字,我立刻就休了她。”
葉雅藝臉色更加難看,心裏更加焦急與擔憂。
淩清澤自信道:“就是,何況我與這位葉小姐又不是夫妻關系,她就更管不到了。
一會兒我赢了錢,給大家分一分,算是本少爺今天高興,打賞給各位的。”
頓時,全賭坊的氣氛更加高漲。不管他能不能赢,有這句話,就夠他們開心的。
淩清澤嫌棄道:“你哭哭啼啼的給誰看?離我遠點,别壞了我的運勢。
真喪氣,聽說女人的眼淚會讓人倒黴。”
問話的人從樓上下來:“坊主說,這場賭很有意思,可以賭。”
莊家點點頭:“好,這位公子,你的條件,我們賭坊答應了。”
淩清澤高興道:“我還有第二個條件,這骰子,我來搖。”
莊家輕視道:“看樣子,你應該是新人,你會搖?”
淩清澤笑道:“沒那些眼花缭亂的技巧,但也會照葫蘆畫瓢。”
“好,你搖,那就由我來猜。”身爲大賭坊的莊家,怎能沒兩下子?聽聲辨數,是他的強項。
葉博文聽到淩清澤搖骰,隐隐升起絲希望。勸不動淩清澤,隻能看着他賭。萬一淩公子赢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十萬兩銀子……
他安定王府就發财了!
二樓的一間房内,葉瑾與帝玄擎正透過密密的珠簾,密切注意樓下的情況。
葉瑾輕笑:“别說,表哥的演技還不錯,跟真賭徒一樣。”
帝玄擎傲慢道:“這是本尊命人點撥過的結果。”
葉瑾嗔笑:“好,知道是你的功勞,好不好?”
帝玄擎趁機往她唇上印了一記:“謝娘子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