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松手!藝兒如今沒了清白,還怎麽見父王?”
父王?
女子的臉因爲有部分頭發遮蓋,又滿是淚痕,看不出具體模樣。但這男子,卻有很多人認識。
“這不是安定王府的葉少爺嗎?”
“叫他哥,難道是……葉二小姐葉雅藝?”
“隻能是她。葉大小姐是葉少爺的姐姐。”
“天啊!二小姐這是怎麽了,她不是想參加明年的宮廷選秀,如今怎麽落成這般形象,這可怎麽辦?”
“聽她的意思,是被人……”
耳尖地聽到客人們議論,葉雅藝大哭:“哥,你不要阻止我。
淩公子對我做出這種事,讓我以後怎麽見人,我還不如一死了之,免得辱沒了安定王府的清譽。”
葉博文一臉焦急與擔憂:“藝兒,你聽哥說。
淩公子是有才華、有擔當的人,他隻是喝醉了,一時酒後失德,才做出那事後離開。
等他酒醒後,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葉雅藝往脖子上用力的手頓住,臉上挂着淚問道:“真的?”
葉博文懇切地看着她:“當然是真的。淩公子那樣的人一看就很有擔當,他一定是一時迷戀你的美色,才做出那樣的事。
男未婚女未嫁,他隻是一介商人,而你卻是安定王之女,他一定會娶你的。”
葉雅藝又哭道:“可是,淩公子如今去了哪裏?”
葉博文歎了一聲:“雖然哥也不知道,但等淩公子酒醒後,很可能會去安定王府說親娶你。”
“葉少爺,發生了什麽事?”一名跟葉博文略熟的公子問道。
葉博文看了看葉雅藝,葉雅藝已經不尋死了,卻捂着絲帕不停哭。
“唉,你也看到了。今天淩公子請我們到這裏吃飯,正吃得高興時,我去了茅廁。因爲人多,就等了一會兒。沒想到,等我再上來,就成這副模樣了。”
“淩公子?哪位淩公子?”
葉博文搖搖頭:“我們也是剛結識幾天,一見如故。今天約着出來一起逛街,不想他做下這種事後,就不見了蹤影。如今叫我怎麽回府跟父王交待啊。”
他們在鬧市街逛了一上午,自然有不少人見過。一名圍觀者問道:“可是上午跟你們一起的白衣公子,腰間懸着一塊珍稀的玉佩?”
葉博文說道:“是那位白衣公子,至于玉佩是否珍稀,我倒未曾留意。”
“啊,原來是那位公子!看上去文質彬彬、斯文有禮,沒想到竟是這種人。”
葉博文歎了一聲:“那位淩公子應該是醉酒一時失德,畢竟我妹妹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
我想,淩公子酒醒後,應該會爲妹妹負責吧?否則,妹妹她……”
葉雅藝哭得更凄慘了。
“雅藝,先别哭了,我們回府再想辦法。各位鄉親,若是有誰看到淩公子,請叫他去安定王府與我們共同商議妹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