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噘着嘴,坐到椅子上,不理他。
“吃飯了沒?”
葉瑾氣嘟嘟道:“你不是罰我不許吃飯?這會兒又裝什麽關心人?
我也是有骨氣的,說不吃就不吃。”
她吃得這麽撐,一口都吃不下了,還真怕帝玄擎突然又允許她吃飯,那不就穿幫了?
帝玄擎拉起葉瑾:“不餓?”
葉瑾嘟囔:“餓死也不用你管?”
唇蓦得被堵住,葉瑾瞪大眼睛……
帝玄擎直起身,淡淡道:“大過年的,不許說這個字。”
院子裏的風,将葉瑾的臉色吹得恢複正常:“你要拉我去哪兒?”
“休息!”
“我不想休息。”
“本王想!”
葉瑾掙了掙,手被得握得很緊,掙不出來。
一直來到後院,葉瑾心虛地瞥了眼涼亭,還好還好,管家已經把飯屜和餐盤都拿走了。
來到葉瑾的卧房,帝玄擎從她的頸間将七彩石取出。
葉瑾沒好氣道:“你做什麽?”
帝玄擎沒說話,自顧自地将套着七彩石的彩繩取下,将七彩石鑲嵌進一股新編制好的彩繩裏。
又重新幫葉瑾戴回去:“新年新氣象,該換了!”
葉瑾撇撇嘴,真霸道,都不問她這個主人同不同意,就擅自給換了。
正心裏腹诽着,一不留神,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放到了榻上:“陪本王休息會兒。”
“憑什麽?”
“憑本王是你夫君。”
葉瑾哼了一聲,明顯不認同他的話。
帝玄擎居高臨下望着她,危險地眯了眯眸子:“怎麽,你敢說不是?”
那表情,仿佛她敢說不是,下一秒他就會讓夫君這個稱呼變爲事實。葉瑾張了張嘴,硬是沒敢反駁。
帝玄擎竟似有些小遺憾地躺到她身側:“瑾兒,現在帝陌澤已死,賢王很快就會登基,那所謂的一年内不許成婚的告示也已作廢。
你,”帝玄擎執起她的手,鄭重而深情道,“還要本王等多久?”
葉瑾拱了拱,汲取着他獨有的安心氣息,嬌聲道:“你罰我餓肚子,還兇我!”
帝玄擎有些無奈地揉了把她隻露在外面的小腦袋,他罰她餓肚子?他哪舍得!
這小女人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他的授意,給管家十個膽子,管家也不敢擅自送飯。
但他不能說,否則這小女人還不反了天?以後更加拿捏不住她。
帝玄擎緊了緊圈着她的胳膊:“本王陪你一起餓肚子,好不好?本王哪舍得兇你。”
葉瑾嘟起嘴:“就是兇了,就是兇了!”
帝玄擎聲音有些沙啞:“嗯,瑾兒說兇了,就是兇了,是本王不好。”
葉瑾狡黠地斜翹了唇角:“那就罰你今年不許娶我!”
原本還擁着她的帝玄擎,聞言一個翻身,便俯視着她。目光淩厲,聲音冷寒:“你再說一遍!”
葉瑾小心髒顫了顫,把眼一閉:“你看,你又兇我!”
“本王看是隔段時間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你的夫君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