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炎山人看看滿桌豐盛的飯菜,明顯吃不完,難道就不浪費?
吃過早飯,球球也已經吃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葉瑾抱着它去找悔棋,問要不要再找個丫鬟的事。
悔棋幾乎要從榻上跳下來:“公子,你不要奴婢了嗎?”
葉瑾抽抽嘴角:“我哪裏說不要了?你這不是傷沒好,王爺說要不要再找個丫鬟來搭把手。”
“公子,喝了這麽久的藥,奴婢的傷已經好了。”
葉瑾爲她把了下脈,雖然還略虛,但确實已經沒有大礙。
“公子,奴婢的腿也好了。若是有人問起,也沒有什麽可懷疑,蕭神醫本來就是神醫啊。”
葉瑾失笑:“好啦,看把你急成什麽樣子,來,球球給你,正好我今天還有事。”
悔棋歡喜地抱過球球:“公子,奴婢傷已好,現在搬回後院吧?”
葉瑾壞壞笑道:“你随意,本公子無所謂,隻是你去後院,某人見你就沒那麽方便了,着急的反正不是本公子。”
悔棋臉微紅:“公子,你不是有事?”
“哈哈哈,本公子确實有事,這就走。”
葉瑾笑着回到客廳,紫炎山人說道:“葉小子,老朽看看你頭上的包。”
葉瑾将頭發散開,紫炎山人查看一番:“好得真快,隻有原先的一半大了。再針炙一次,應該就差不多了。”
葉瑾随着他來到偏廳,看到他把銀針一根根準備好,頭皮開始隐隐作痛。
紫炎山人自得地說:“老朽這次的銀針可用藥泡了兩天兩夜,針炙效果一定更好。”
葉瑾倒抽口涼氣:“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痛?”
紫炎山人鄙視她一眼:“上次你可沒哼一聲。”
葉瑾不服氣地嘟囔:“這次我也不哼痛,但是,不哼不代表不痛!”
帝玄擎握起她的手:“瑾兒,若是太痛,你可以咬本王。”
葉瑾嗔他一眼,她舍得重咬嗎?“我咬毛巾就好。”
葉瑾趴到榻上,紫炎山人說道:“忍一忍。”将銀針慢慢撚入,葉瑾咬着毛巾一聲不吭,不過看那神情,明顯很痛。
“師父,你下手輕一些。”
紫炎山人已撚完兩根:“也沒見過你這麽疼師父。”
帝玄擎冷冷瞅他一眼,紫炎山人說道:“好,别擔心了,現成包這麽小,下不了幾根針,再下兩根就結束了。”
針炙完,葉瑾松開咬着的毛巾,慢慢坐起。
帝玄擎緊張地問:“瑾兒,很痛嗎?”
葉瑾疼得發白的臉色漸漸緩過來:“針撚入時痛,現在沒那麽疼了。”
紫炎山人坐在一旁,幽幽道:“真沒想到,老朽這二徒弟竟然有疼女人的一天。唉,本來以爲他要跟老朽一般孤獨一生,老朽還好心給他找個了……”
帝玄擎冷戾一眼掃過去,紫炎山人自覺住了口,歎了一聲。
葉瑾倒是好奇了:“紫老頭,老跟着你的那陶姑娘呢?”
“玄擎又不許她進來,所以住客棧。”
“那一定會很無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