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守衛又手忙腳亂地将人擡上去,秋兒催促着車夫迅速離去,絲毫沒注意到後面有個黑影在悄悄跟随。
回到郡主府,因爲這事瞞着郡馬,所以秋兒沒敢去驚動郡主,而是悄悄将兩人放到自己房裏。綁的那名舞姬似乎很難受,不停在地上蹭着打滾。
秋兒連夜去外面請了大夫過來,好在淩珂記挂這裏的事,大夫過來時,她趁郡馬睡了,也悄悄趕過來。
見到眼前的情景大驚:“這是怎麽回事?”
秋兒急道:“郡主,奴婢去接時,她們就已經這樣了。”
淩珂驚疑地看着大夫診脈止血,心裏卻大爲驚駭。照她之前的推測,兩名舞姬皆是絕色佳人,穿得又清涼,外界男人又有三妻四妾的思想,成功的機率很大才對。
即便不成功,不也得客客氣氣送出來?誰會對年輕貌美女子下手?再不濟,兩舞姬都有迷煙,不會迷暈他們,怎麽弄成這樣?
在她的神思不定中,大夫已診完脈止好血,一臉凝重地站起。
秋兒急忙問道:“大夫,怎麽樣?”
大夫說道:“郡主,捆着的這位姑娘隻能……”他又糾結地停下了。
“隻能怎樣?”
“這藥跟在下以前見過的都不同,藥性很烈,沒有解藥,用冷水恐怕鎮不住。隻能……”大夫别過頭去,“隻能找個男人……”
淩珂看看神志不清的舞姬,有些慌:“若是不找,會怎麽樣?”
“捱不過明天,便會……死。”
秋兒及時扶住淩珂,大夫又說道:“這一位受傷的姑娘,待把藥熬好後,想辦法給她灌下去。
若是能灌進去,并且不外吐,那便有生還希望。若是灌不進去,那也隻能是……同樣的結果。”
淩珂晃了晃,扶着桌子坐下來,穩了穩神:“秋兒,你派個人速跟着大夫去抓藥。大夫,今晚的事,切不可與任何人提起。”
“是是是!”
“秋兒,厚謝大夫。”
“是。”秋兒送大夫出去,拿了銀子,又派人随大夫去抓藥,然後又返回房裏,“郡主!”
淩珂正看着在地上滾動的舞姬頭疼,大晚上的,去哪兒找男人,“秋兒,去問問管家的兒子願不願意,若是不願,從府裏找個未成親的下人過來。”
“是。”
“今晚的事封口,不可叫郡馬知道。”
“是。”
淩珂頭疼地回了房,看郡馬睡得正濃,這才又悄悄躺下。本來隻是想試探試探兩個男人的意志堅不堅定,怎麽就鬧成這樣?
*
直到第二日帝玄擎從房裏出來,随從才敢上前禀報。
帝玄擎鳳眸微眯:“淩珂……”果然是葉瑾的大表姐。昨天早上葉瑾的表哥們來爲難他,去找葉瑾時,那淩珂又滿懷心事地走開,晚上見到那女人,他便猜到是她的手筆。
“王爺,要不要……”黑鋒昨晚丢了人,竟然被個女人給迷暈,被他們幾個笑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