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瞪大眼睛,誰說不重要?她準備給悔棋多點嫁妝,若是黑鋒那邊沒有聘禮,她……她也太慘了點吧?不行,絕對不行!
“很重要,聘禮要比嫁妝多。”
“你少給那個笨丫鬟準備嫁妝。”
“不,她三十歲才成親,本來就晚了這麽多年,不能再受委屈了。說好了,我出嫁妝,你替黑鋒出聘禮,聘禮必須是嫁妝的兩倍。
就這麽說定了!”
葉瑾心裏喜滋滋的,聘禮一事,她得跟悔棋說好。嫁妝送悔棋,聘禮嘛,叫悔棋少留點,餘下的全給她。這可是她費了好大勁才争取來的。
太好了,這叫雙喜臨門。既能嫁丫鬟,又能掙銀子。
葉瑾使勁晃着帝玄擎的胳膊:“說定了,不許反悔!反對無效!”
帝玄擎看看胳膊上的小手,他說什麽了?他什麽也沒說。
*
禮部尚書府中,宮裏的嬷嬷已經對柳思思進行各種教導完畢,進入最後的沐浴環節。
“柳小姐,沐浴您就不必戴這面紗吧?”
柳思思怕有閃失,特意将面紗系得緊緊的。她毀容的消息若是現在傳出,皇帝一定會龍顔大怒,整個尚書府都會受牽連……
“嬷嬷,沐浴又不必往臉上沐浴。我戴着面紗,一是怕風寒還未全好,傳染給嬷嬷們。二是,要出閣的小姐,成親前一天很多都戴着面紗,不輕易示人,要等成親後才摘下,給新郎第一個看。
我雖是進宮作嫔,卻也希望面紗摘下來,第一個看的是皇上。”
丫鬟蘭香在她的示意下,塞了一個錢袋。
嬷嬷們對視一眼,笑道:“柳小姐也是一番好意,好,現在沐浴吧。”
總算把嬷嬷們應付過去,柳思思就像打了一場架,全身虛脫。
沐浴過後,柳思思說道:“嬷嬷們辛苦了,化妝一事我從小就學習,我自己來吧。”
考慮到她想給皇帝看第一眼,嬷嬷們痛快答應了。昨天下午她們來過,當時柳思思并未遮面,一切正常。這才隔了一晚上,自然也不會出什麽事。
總算把大家都應付過去,柳思思回到閨房化好妝,那猙獰的傷口卻怎麽遮都遮不住。心裏把女神醫恨了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戴好面紗躺到榻上,明天才是真正面臨危險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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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王府中的葉瑾一夜好眠,推門出來,悔棋在院子裏。
“世子,這是今天早上奴婢去店裏時,季青讓奴婢轉交給你的信。
因爲送信,奴婢就又回來了。”
“哦。”季青給她寫信?葉瑾有些疑惑,打開信封,将信箋展開。
信上的字倒很大氣,微微有些潦草。她這些天跟着帝玄擎在書房,對于行書也認識了一點。季青的信不長,她總算還認識。
信上說他有事要離開幾天,知道葉神醫與她關系近,便托她通知葉神醫一聲。過幾天她自會回來。
将信收起,葉瑾微微有些疑惑。季青真是因爲有事離開,還是與黑鷹有關?
“季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