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狠狠瞪他一眼,忽而也邪笑起來:“難不成堂堂擎王被我帶偏,也變成斷袖了?”
“斷袖……”帝玄擎眸色深沉,“如果是爲了懲罰你,當次斷袖又如何。”
葉瑾氣鼓鼓地生悶氣,記得以前,她這樣調戲他,他總會生氣。這次說他斷袖,他怎麽就不生氣了?
馬車内陷入沉默,直到黑鷹在外面禀報:“王爺。”
帝玄擎這才掃過霸占着她懷抱的貓,恨不得立時取代了它。“養貓可以,隻許養在你院裏,不許去卧房。”
卧房?
貓不就是跟主人一起睡?
再說,是去她卧房,又不是他的,他憑什麽不許?
“哦。”葉瑾假意答應,反正放卧房裏他也不知道。
帝玄擎仿佛看透她的心思,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厲眸緊緊鎖住她:“敢私自放進卧房,你就試試後果。本王會好好教教你,斷袖們在一起,會做什麽事。”
葉瑾眨眨眼,斷袖們在一起會做什麽事?
爲什麽她腦海裏是……
帝玄擎又盯了她兩秒才松開,跳下馬車,将緊接着出來的葉瑾半抱半扶下去。
“你腰間的香囊從何而來?”
“哦,你說這個,是……”芷姗二字剛要出來,葉瑾就改了口,“這不是夏天嘛,悔棋怕我被蚊蟲叮咬,就繡了個香囊給我。”
這幾天帝玄擎時不時腦抽,誰知道會不會波及馮芷姗,她必須保護那麽單純美好善良的妹子。
帝玄擎沒說什麽,徑直帶她回了書房,球球已被責令抱給悔棋。
“本王有事要忙,你練好這兩個字就休息。”
說完,帝玄擎就拿出一張巨大的地形圖鋪滿整個書桌,細細觀察。
葉瑾看着無比陌生的地圖,跟她在現代學的地形代表符号很不一樣,輪廓疆域就更不必說。
帝玄擎見她茫然的神色,伸出手指點了幾點:“這裏是我們住的京城,而整個這片,就是我們東旭王朝。”他所指的範圍,正是地圖上的東部區域。
葉瑾好奇,指着西邊問道:“那這裏呢?”
“這裏是西夏王朝。南部與我們兩國搭界的是南月王朝,北邊則是北漠王朝。”
葉瑾托着腮:“這樣看來,我們東旭和西夏更大些。”
帝玄擎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不錯,還能看懂這個。”
葉瑾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傻子。這裏呢?”
葉瑾指着西夏王朝西北的極小一角好奇:“這裏怎麽單獨用國界線标出來了?”
帝玄擎瞄了一眼,不甚在意:“那裏不過是一個附屬小國,面積太小,不足看。”
“哦。”
帝玄擎盯着西夏王朝看了會兒:“西夏近期新封了位年輕将軍,在軍中屢屢立功,戰無不勝,被百姓稱爲戰神。
據本王所知,西夏皇帝很有野心,隻怕得此良将,不會安于現狀。”
“你是說,要打仗了?”
帝玄擎捏捏她的小鼻子:“你隻負責練字就好,這些事自有皇帝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