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發現半句情話,他一定在這裏的床上就解決了她……
“在卧室的抽屜裏。”
帝玄擎臉色更差,竟然把信藏到抽屜裏……
來到卧室,葉瑾剛拿出,就被帝玄擎奪過,狠戾瞪她一眼,抽出信箋打開:
【你的宮寒之症還需要幾味新鮮藥材。明天早上北坪森林,不見不散!
衍】
“就這些?”
葉瑾茫然地眨眨眼:“是啊,什麽意思?”
帝玄擎的視線再次移回信箋,信的内容是很正常,但這落款卻異常刺眼。衍……,留個蕭都比現在看得舒服。
“你跟他很熟?”
“他?”葉瑾愣了半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蕭玉衍,“不熟。”
“不熟?”帝玄擎玉指在衍字上指了指,“不熟的人能這樣稱呼?本王從未聽你喊本王‘擎’。”天天皇叔皇叔叫着,之前習慣了,還覺得很順耳,現在感覺異常别扭。
葉瑾驚愕地張張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皇叔,我要是喊你名諱,會被你分分鍾當作大不敬斬首吧?”
“分分鍾?”
一驚訝,把現代詞帶出來了……,葉瑾清咳一聲:“就是瞬間的意思。”
“你喊來聽聽。”
葉瑾奇怪地望着他,他今天是不是有點腦抽?“真喊?”
帝玄擎不悅地沉下臉:“喊。”
“帝玄擎!”
帝玄擎手指再次點點信箋上的衍字:“一個字。”
葉瑾吞口口水,觀察着他,似乎也不像開玩笑……,不會是要給她挖什麽坑,等她跳下去,再把她給埋了吧?
帝玄擎有些不耐,威嚴道:“嗯?”
“擎!”
“大點聲!”
葉瑾心一橫:“擎!”
帝玄擎這才滿意道:“本王許你沒人時這麽叫。”
葉瑾再次眨眨眼,确定他今天腦抽。她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隻怕到了明天,她敢喊一聲,他就把她給砍了。
看帝玄擎心情似有好轉,葉瑾嘿嘿讨喜地笑笑。
可帝玄擎卻突然又闆起臉:“繼續說北坪森林的事。”
本以爲他忘記、逃過一劫的葉瑾,小心髒一顫,幹咳了兩聲:“我和蕭玉衍……”
“說蕭神醫。”
葉瑾撇撇嘴,有什麽不一樣嗎?“我和蕭神醫進森林深處采到藥,天色就黑了,又下起雨,我們就在小木屋裏待了一晚上……,啊,你幹什麽?”
葉瑾驚呼一聲,瞪着突然出手将她拉到他胸前的帝玄擎。因爲拉得急,她的鼻尖撞到他結實的胸肌,她擡起一隻手輕輕揉着,另一隻手腕卻被帝玄擎緊緊握在手裏。
“本王幹什麽?”帝玄擎語氣冷戾,如徹骨的寒冰,“你和他在小木屋裏待了一晚?”
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他。
“是啊,有問題嗎?”葉瑾一臉茫然,剛剛還好好的,他這是又犯了什麽病?
她的屁股,毫無征兆地挨了一巴掌。雖然不重,但……
葉瑾有些惱,瞪着他低吼:“你幹什麽?”
看她絲毫不知錯的無辜模樣,帝玄擎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拖着她的胳膊來到小床邊,就想将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