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一個娘親,也就是說,吳側妃要拿出四千兩銀子。
吳側妃雖是将軍府較爲得寵的庶女,但也已經是潑出去的水,而且又不是嫡女,想從将軍府拿四千兩銀子,幾乎不可能……
這一切,都是葉瑾一手造成,兩人低垂的眼中,充滿了極度恨意。
大戲落幕,随着太子的離開,大家三三兩兩散去,繼續去賞花聊天。
帝玄擎說道:“瑾兒,戲已看完,我們回府。”
葉瑾眨眨眼,爲什麽是我們……,她還不想走……
馮芷姗走過來:“世子,你要走嗎?”
葉瑾沖她邪痞笑笑:“不走,本世子還沒陪你好好逛……”
話還說完,便被帝玄擎拎着衣領往外走,急得葉瑾不停掰他的手:“皇叔,皇叔,你松開,我沒說要走。”
帝玄擎陰沉着臉,周身缭繞上一層寒氣,令想要幫葉瑾說話的馮芷姗噤了聲。
帝玄擎陰戾地緊盯住葉瑾,冷氣更盛:“你不走?”那神情,仿佛她敢說不走,當場就掐死她。
葉瑾很有骨氣的……,咳,很沒骨氣地縮縮腦袋,僵笑兩聲:“走,我的意思是……,沒說要被拎着走……”
帝玄擎松開拎着她的後衣領,如獵人盯着獵物般盯着她。
葉瑾整整衣領,撣撣衣服,嘴裏嘟囔着:“本世子的潇灑形象啊……”全被他毀了……
“走!”
怕他再拎她,葉瑾郁悶道:“好,走走走。”她再郁悶,也沒忘記帶上玉雕海棠。
上了擎王的馬車,葉瑾嘟囔:“我的馬還在太子府。”
“本王送你一匹更好的。”
葉瑾奇怪地望向緊抿薄唇的帝玄擎,今天的他好奇怪,是不是别人假辦的?幫她作僞證,竟然還要無故送她馬?
葉瑾嘿嘿笑着,往他身邊挪挪屁股:“皇叔,剛才在别苑,你爲什麽要幫我說謊?”
帝玄擎卻喝道:“坐那别動。”坐遠了些。
葉瑾一臉莫名的看看自己,她是病毒?
“臭!”
葉瑾提起衣袖聞聞,茫然道:“除了有點酒味,沒其它味道啊。”竟敢說她一個大姑娘臭,這仇她記下了!
帝玄擎嫌棄:“你鼻子是長着好看的?身上味道又雜又熏,自己聞不出來?”
葉瑾噘起嘴,小鼻子在衣袖上使勁聞了聞:“就是酒味。”
帝玄擎隻賞了她一記嫌棄的眼神,沒再言語。
葉瑾弱弱地商量:“皇叔,既然這麽臭,你在安定王府放下我,我去洗洗,免得污染了你的馬車。”
帝玄擎抿着唇,一個字都未說。
馬車就這樣經過安定王府,來到擎王府……
葉瑾郁悶地爬下馬車,她不是請了一天假?怎麽才半天就被拎回來了,本來以爲能好好耍耍。
上午忙着陪太子賞花,中午又忙着看戲,都沒時間去欣賞美男撩妹子……
“咦,皇叔,不是去書房嗎?”
葉瑾緊跟在帝玄擎身後,來到擎王府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