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何以歌X楊陽下

楊陽與何以歌打着打着,兩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有人過來通知重潤露,河岸工廠給楊陽安排了一間套房,楊陽要在外面的小型會議室接見重潤露。

陽光黑黃黑黃的,穿過落地窗,進入了會議室裏。

重潤露沉默的坐在會議桌邊上,對面是楊陽那間套房的門。

此刻,門縫處透出溫暖的橘色光芒,不同于室外的黑黃色澤,套房内裏,有春光。

偶爾擡眸,重潤露會看見門縫中,何以歌正起了床穿上衣服。

方才,她和楊陽打着打着,不知道怎麽就打進了套房裏。

然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重潤露别開眼,内心有種很複雜的情緒在蔓延,不是很美妙的那種情緒。

然後,套房裏的何以歌一邊理着衣服,大大咧咧的拉開了房門走出來,坐在了重潤露的對面,撩了一下短發,脖子上的吻痕明顯,沖重潤露挑釁的笑,又道:

“楊陽還在裏面洗澡,你在這兒坐會兒吧。”

重潤露面無表情的将目光垂落,她知道何以歌在挑釁她,于是頗有些顫抖的,不服輸的問何以歌,

“你爲什麽能這樣毫無負擔的和他上床?你知不知道他真正放在心底的人是誰?”

猛然擡眸,重潤露直視着何以歌,問道:

“你喜歡他嗎?你知道他真正喜歡的是誰嗎?你看看你渾身上下的這股嚣張勁兒,你不覺得自己很像一個人?”

多麽不甘心啊,重潤露多麽不甘心楊陽的身邊有一個何以歌啊。

她愛了楊陽那麽多年,從來不敢奢求更多的,隻求留住楊陽的身就好,可楊陽與她一直循規蹈矩,兩人曾經是利慈城公認的一對,卻是連手都沒牽過的。

但是現在,看看楊陽和何以歌,他們倆……

“誰?城主???”

何以歌無所謂的歪着腦袋,看着重潤露笑,眉眼彎彎的,腰身往前一湊,看着重潤露說道:“我說,誰還沒點兒過去呢?我倒追楊陽的時候就看出來他心裏有誰了。”

重潤露也喜歡楊陽,何以歌也喜歡楊陽,兩個人的目光自然會追随着楊陽轉動。

既然重潤露能看出楊陽愛的人是誰,那何以歌爲什麽看不出來?

她在倒追楊陽的第一年就看出來了。

“你既然知道楊陽哥心裏放着誰,你爲什麽還能表現得這麽輕松自在?他根本就是把你當成我姐姐的影子,但是你一點兒都比不上我姐姐,我姐姐比你嚣張,比你厲害,比你有成就。”

坐在桌子邊的重潤露,一臉不解的看着何以歌,别跟她說什麽真愛無敵,楊陽那就是一塊石頭,根本就捂不熱的。

“誰說我是城主的影子?”

何以歌像看白癡一樣的看着重潤露,很奇怪的說道:

“我在利慈城這麽多年,還第一次聽人說我是城主的影子,那是城主啊,重潤露你是在河岸工廠待傻了嗎?這天上地下僅有一個虞朝暮,她是不可複制的,而我,就是我,我是何以歌,喜歡一個男人就追,克服困難也要把他給睡到手,現在我睡到了,還挺好睡的。”

似乎在回味楊陽的滋味,何以歌咂咂嘴,看着目瞪口呆的重潤露,挑眉問道:

“而你爲什麽會失敗?我總結了一下,你這個人放着天時地利人和,明明最有機會和楊陽生米煮成熟飯,但是你猶猶豫豫心裏疙疙瘩瘩的,所以就算你和楊陽認識那麽多年,最後你什麽都沒得到。”

這就是何以歌和重潤露最大的區别,她這個人慣來就最喜歡直奔主題了,以前要挑戰重潤雨,主動給重寒煜自薦枕席,也是因爲喜歡重寒煜。

現在她喜歡楊陽,喜歡的不得了,猶猶豫豫那麽多幹嗎?

而重潤露呢,她表面上說不在乎,說不介意,說隻想留住楊陽的身,不在乎楊陽的心裏有誰,可是她的内心深處,其實還是介意的。

介意的不得了。

背後,房門開了,楊陽神清氣爽的走出來,雖然還是一臉的狠戾不好惹,但眼角眉梢的弧度,比之以往,都軟了好幾度。

他看了一眼重潤露,目光落在何以歌的身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沒好氣道:

“不要亂說話了,你要點臉行嗎?”

什麽她睡他?明明是他睡了她,一個姑娘家的,到處跟人說他很好睡,真是從沒見過何以歌這麽沒臉沒皮的。

何以歌回頭,橫了楊陽一眼,嘴裏“哼”了一聲,起身摔門走掉了。

擺明了不給這個上司好臉色。

楊陽的目光追着何以歌去,雙手抱着雙臂,坐在了重潤露對面,罵了句,“欠…!”

後面那個字帶了顔色,重潤露沒聽清,但是也不用弄太清,和何以歌在一起的楊陽,是重潤露所陌生的。

甚至是所有人都陌生的。

“談正事吧。”

楊陽清了下喉嚨,從腰間的儲物袋裏拿出了一支強化劑,對重潤露說道:

“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你來信說生了重病是假的,但是你在河岸工廠也有這麽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激發出異能來,這一點說實話我們都很驚訝。”

說着,他将桌面上的強化劑推到了重潤露的面前,說道:

“來之前,姐姐讓我給你的,這件事重哥不知道。”

“姐姐她……”

姐姐還會給她強化劑?望着桌面上的強化劑,重潤露紅了眼眶,眼淚再忍不住拼命的往下落,她擡着淚眼,看着楊陽問道:

“姐姐她還在生我的氣嗎?”

“你說呢?”

楊陽兩指并攏,兩根幹淨的手指輕輕的敲着桌沿,對重潤露說道:

“以後不要在何以歌面前說我心裏真正喜歡的人是姐姐了,那都是過去,我現在心裏面隻有一個人,就是何以歌。”

坐在楊陽對面的重潤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兩串眼淚落下來,低聲道:

“我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楊陽哥。”

“不,你并不知道,你但凡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裏,你但凡知道姐姐對我們來說,所代表的真正意義,你就不會對何以歌說上述那些話。”

逐漸黯淡的會議室裏,楊陽的眼中透着厲光,他直視重潤露,一字一句道:

“姐姐現在很幸福,維護她的幸福,是我們每一個人該做的,而你這個本來該是最心疼姐姐的人,卻是傷她最深的,重潤露,做人不能像你這樣,你以爲你傷害的是何以歌,但是你所用的武器,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姐姐的立場,所以讓你回利慈城,你還遠遠不夠資格。”

他并不害怕自己的過去被任何人看見,他隻是不想一直把他當成親弟弟的虞朝暮知道了,心裏會難受。

這段感情,楊陽一直放在心底,他從不曾奢望過别的,所以這段感情一直聖潔而美好。

但重潤露卻可以毫無負擔的拿着楊陽心底這段聖潔而美好的感情,當成刺向何以歌的武器。

她在利用虞朝暮,來刺激何以歌!

所以,楊陽來到河岸工廠,經過了這番考察,并不認爲重潤露有資格回到利慈城裏去。

并且,重潤露犯了個最緻命的錯誤,其實最反對重潤露回利慈城的,并不是重寒煜,而是楊陽和心心。

她當着楊陽的面,拿姐姐刺激何以歌,楊陽會讓她回去嗎?

重潤露哭着垂下了頭,她雙手捧着虞朝暮托楊陽送過來給她的強化劑,第一次讀懂了虞朝暮的溫柔。

她突然領悟到,一個待她這樣好的人,她竟然可以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做武器,隻爲了讓另一個女人難堪,讓另一個女人不好過。

她的這個行爲,其實做的很過份。

楊陽說的沒錯,但凡重潤露明白虞朝暮對他們這些孩子的意義,她就不會輕易頂撞虞朝暮,更不會輕易利用虞朝暮,來刺激另一個女人。

哭聲在會議室了響起,由一開始的小聲啜泣,變成了最後的嚎啕大哭。

楊陽緩緩起身,轉身離開了。

他拉開會議室的門,看見何以歌就靠在門邊的牆上,她才不放心楊陽和舊情人單獨叙話呢,說走又沒走,就守在門邊準備捉奸。

等楊陽出來,她側頭,一雙格外霸氣的眼睛看着他,問道:

“你說,你現在還喜歡城主嗎?”

“喜歡。”

楊陽很老實的回答,何以歌瞪眼,撲上來就掐他。

他笑着将何以歌抱起,她的兩腿順勢圈住了他的腰,他笑道:

“不過我現在變心了,現在愛的是一個叫何以歌的小妖精。”

姐姐,那是需要放在心裏瞻仰的,神聖而不可侵犯,何以歌這個妖精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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