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看不慣那個萬詩蕾,這麽欺負一個孩子,她根本就不愛自己的孩子,其實隻是要用這個孩子,綁定你男人呐。”
虞朝暮斜斜的靠在沙發椅扶手上,揉了揉額頭,突然笑了起來,這就是她爲什麽這麽讨厭萬詩蕾的原因,因爲萬詩蕾有兒子,卻不珍惜。
孩子,怎麽能用來作爲綁定男人的工具呢?
背後的重寒煜見狀,走上前去,一言不發的看着兩個正在喝酒的女人。
雲琅正在哈哈的笑,見着重寒煜突然站在兩人面前,她便是一愣,沖虞朝暮眨眨眼道:
“哎呀我不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要走了。”
說罷,雲琅起身就溜了,很明顯,重寒煜那一言不發的樣子,就是在趕人呢。
等雲琅離開,重寒煜才走近了沙發扶手邊坐着的虞朝暮,伸手,将她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
她低着腦袋,微微偏了下腦袋,因爲方才喝了一口酒,臉頰有些不自然的豔紅。
重寒煜伸手,手指尖撫上她的下巴,将她的臉輕輕擡起來,望着她眼中的水波潋滟,垂目問道:
“喜歡孩子,給我生一個吧。”
“想有就有的嗎?”
她有些感傷,躲開了重寒煜的手指,歪頭,将臉枕在手臂上,手臂又搭在沙發扶手上,不想說話。
她面前的重寒煜,便是彎腰,雙手撐在她背後的沙發扶手上,湊近了在她耳際低聲道:
“你不嘗試,怎麽就知道一定不會有?”
“不是一直都在試嗎?一直都沒有。”
虞朝暮的臉紅得就跟清晨最嬌豔的花兒般,分不清是重寒煜的話讓她臉紅,還是剛剛喝了一口酒上了臉。
她跟重寒煜是沒有避孕的,雖然她一直在煉化他的j血,但她跟他每天都會亂搞,一亂搞起來,她能收集到他好多的jing血。
重寒煜的jing血都是很精華中的精華,所以她的煉化速度很慢,足夠時間給她受孕了。
但卻就是,一直都沒有!
重寒煜壓過來,聲音沉沉的就宛若一片風雨欲來前的悶雷,
“那就一直試,總會有的。”
夜幕低垂,涿州安全區還在熱鬧着,不想湊熱鬧的人,已經全都離開安全區中心的那一片露天廣場。
X因推擋不過楊陽這一群人,被灌得比那日在九重天裏還醉,他跟虞朝暮一樣,平日裏是滴酒不沾的人,一喝酒就容易上臉。
沒幾杯下肚,整個人就被灌得不太好了。
楊陽他們偏生鬧騰,還不讓他找各種借口離開。
這群少男少女們,平日裏逞兇鬥狠的厲害,鬧騰起來也仿佛個沒完沒了般,從涿州這邊準備的酒宴上鬧騰完,就又一群人跑到了涿州外面,一邊殺變異怪,一邊喝酒。
還生了一堆篝火,又是唱又是笑,看起來真是好不恣意。
X給自己買了一顆古武位面的醒酒藥,默默的坐在輪椅上,看着楊陽這一群鮮活的人,盡管古武位面的醒酒藥很是有效,但依然還是覺得頭有些暈。
心心坐過來,臉頰紅紅的,就坐在他的腳邊,因爲醉了,所以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将腦袋靠在了x的膝上。
他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心心,想将心心推開,她這樣的親近,不合時宜。
心心卻是動了動腦袋,将下巴擱在x的膝蓋上,看着x,眼眉彎彎的,充滿了歡喜的眼中,灑滿了星光,她擡手往後,握住了x推着她的手,低聲道:
“x,我喜歡你呀。”
一片起伏的原地,篝火在噼裏啪啦的燃燒着,楊陽那些人已經四散着去殺怪了,偶有幾個醉得是一塌糊塗,貼在篝火的另一邊又哭又笑的說着悄悄話。
此地遼闊,卻又讓x覺着,這天大地大的,仿佛就隻剩下了他與心心兩人。
他垂目,靜靜地看着心心,清隽的臉上是一抹無動于衷。
心心便是掙紮着起身來,直接坐到了x的腿上,雙臂圈着他的脖子,認認真真的看着x的眼睛,問道:
“你喜歡我嗎?”
他默默的搖了搖頭,開口,聲音卻是格外的沙啞難忍,道:
“你醉了,别說胡話。”
“沒有醉。”
心心一條手臂圈在x的脖頸後面,單手捧着x的臉頰,閉眼來親他,低聲道:
“我沒醉,x,你也喜歡我吧,好不好嘛?”
少女初初長大,如花兒一般的綻放,在x的眼裏,卻天真的宛若稚子,就連喜歡一個人,得不到回應,甚至被拒絕,她也是充滿了勇氣與歡喜的。
輪椅上的x,雙手緊緊的抓住輪椅的扶手,對于傾心而來的心心,他沒有躲,卻也沒有回應。
她便一邊親他,一邊撒嬌道:
“我很少有自己特别想要的,所以我很難做出選擇,如果兩個玩具放在我的面前,我不是特别特别的喜歡其中一個,我就不知道要選哪一個,但是x你除外,我就覺得我特别特别的喜歡你,特别特别的想要你。”
她在他的腿上坐穩了,高興的用雙手捧着x的臉,嬌氣得有些蠻橫無理,問道:
“那你可不可以也喜歡我?你不要搖頭嘛,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x微微皺眉,然後擡起那雙幹淨透徹的眼眸,看着心心的眼睛,低聲道:
“你會受傷的,聽話,下去!”
“我、不、要!”
心心搖頭,又來吻他,跟個牛皮糖一樣,壓根兒不知道這一份歡喜爲什麽會讓她受傷。
X推開她,她又貼上來,手腳并用,跟隻八爪章魚一樣,被x推得惱了,她就抱着x叫,
“你不準再推開我,你再推開我,我就告訴姐姐你欺負我!”
這小小的姑娘,天真的以爲搬出了虞朝暮來,就能鎮壓得了所有的人,她喜歡x,就要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她的眼眶紅紅的,看着一言不發的x,又貼上來吻他,生氣的問道:
“反正你也沒有喜歡的人,那你爲什麽不能喜歡我?我就要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