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煜幫忙解決掉了其餘的一些變異老鼠,好讓虞朝暮心無旁骛的專心操縱那隻變異老鼠。
過了許久,虞朝暮結印的手一軟,身子往後一倒,手裏操縱的那隻變異老鼠瞬間失控,瘋狂的朝她沖了過來。
重寒煜直接揮手,将那隻老鼠電得灰飛煙滅,下一秒,接住了虞朝暮往後倒的身子,抱在懷裏,皺眉道:
“你太心急了,功力消耗得太快,欲速則不達,得慢慢的來。”
虞朝暮渾身都是冷汗,微微點頭,讓重寒煜扶着,進了一間門面,坐在一張沙發上。
她身處一個沒有魔氣的世界,又不肯吸人精血,功力自然漲得慢,每天殺那麽多的喪屍,身體素質和體力倒是練上來了,但是用術法要功力修爲,這個是她的軟肋。
重寒煜蹲在她的面前,就着黑暗裏微弱的光,認真的看了看虞朝暮的臉色,突然低頭笑了。
“笑什麽?”
虞朝暮不明白重寒煜笑什麽,她擡腳輕輕的踢了重寒煜一下,惱道:
“我看起來很搞笑嗎?”
“沒有,我在笑我們倆,這麽狼狽,我卻突然很想吻你。”
重寒煜的腦袋上還頂着一頭的血,黑暗中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清理,虞朝暮比他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盡管他現在五感受損,可在近距離下,依然能将虞朝暮蒼白的臉色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笑着擡頭,跪在虞朝暮的面前,已經快要痊愈的雙手,撫摸着虞朝暮呆滞的臉,柔聲問道:
“你看,我看起來很糟糕,頭上的血轱辘還沒清理,一點兒都不帥氣,你讓這樣的我吻嗎?”
“吸,***氣嗎?”
虞朝暮往後退了退,她習慣了說是xi精氣,而不是說親吻,總覺得說這是“吻”,整個感覺都不對了。
“嗯,xi精氣。”
重寒煜順着她,直起腰,雙手放在虞朝暮的身側,吻住她的唇,含糊道:
“你的修爲太低了,讓你恢複一些,一會兒好繼續操縱變異老鼠去。”
虞朝暮應了,沒有躲,雙手抱住了重寒煜的脖子,開始吸他的精氣。
他們這一次吻了許久,本來重寒煜隻是跪在虞朝暮的面前,雙手放在虞朝暮的身側,吻的時間長了,他的唇往邊上挪,直接一路吮到了虞朝暮的耳後,沿着那一路下去,到了她纖細的脖子上。
黑暗給了兩人一些膽子,盡管四周不是很太平,有老鼠從門外往門面裏頭沖,重寒煜頭都沒回,直接一道電網丢過去,嵌在門上。
虞朝暮閉着眼睛,歪着腦袋,讓重寒煜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她微微蹙眉,感覺他吮得有些疼痛,輕聲道:
“别太用力了,會有印子在上面。”
重寒煜輕喘着停了下來,抱緊了虞朝暮,将臉埋在她的脖頸上,哀求道:
“把你那個xi精血的功法學了,好不好?”
坐在沙發上的虞朝暮就是笑,“不學,對你又不好,學它做什麽?”
重寒煜不說話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仿佛因爲虞朝暮的拒絕,有些不高興了。
于是他拒絕再說話,就這麽抱着虞朝暮,也不準她離開,也不準她煉化精氣,用沉默來表達自己不高興!
“重不高興,我們是不是該去找找我們的隊友了?”
虞朝暮見他鬧脾氣,有些的樂了,這是大神哎,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在她面前,真是越來越像是個小孩子了,現在就仿佛因爲讨不着糖吃,在跟她無聲的僵持着。
重不高興見她笑了,張口,狠狠的咬在她的脖子上,用以表達自己的不滿意。
“嘶”,虞朝暮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打了重不高興的肩膀一下,惱道:
“說了,會留印子的。”
“留就留了。”
重寒煜擡起頭來,伸出手指,摸了摸方才被他咬了一口,又輾轉吮吻過的地方,擡眸看着虞朝暮,聲音沙啞道:
“我沒多用力。”
他其實一點兒都不介意,别人會知道他在虞朝暮的身上留下了什麽,但是很顯然,虞朝暮自己還沒對這段關系接受過來。
所以重寒煜怕旁人的眼光和流言蜚語,把她吓退,于是願意配合着她遮遮掩掩。
可是他開始不滿足了,她的速度太慢,他卻已經跑到了老遠老遠的前面,他不滿足别人總是說她是他的妹妹,也不滿足每次隻能親吻。
對,他想對她做更多的事,不僅僅隻是親吻而已。
“肯定會有印子留下來的。”
虞朝暮拉高了自己的衣襟,将重寒煜咬過的地方遮住,推着他起身道:
“走了,不和你糾結這個,大胡他們肯定早就下來了,我們現在也不怕沈瀾了。”
她拖着重寒煜的手臂,往門面外面走,然後順着過道一直走到有光的地方。
果然,方才塌方的地方已經被整理好了,該救的人也都救了出來,三支隊伍在上頭把該殺掉的喪屍,也盡數殺掉了。
現在趙波光的人正在遠處清點人數,沈瀾不知道去了哪裏,大胡和徐良見着虞朝暮和重寒煜從漆黑的某個角落走到了人們聚集的地方,便急忙跑了過來。
“沒事吧?”
徐良憂心忡忡的看了看重寒煜,又看了看虞朝暮,道:
“楊陽他們在上面,都快要急瘋了,要不是我們的人攔着,那些個孩子全都要下來找你們。”
大胡氣呼呼的說道:
“要是再找不着你們,我們就要直接跟沈瀾的隊伍開幹了!他媽這人簡直太不是個東西了,到底什麽玩意兒?”
當時重寒煜在跳下塌方的時候,衆人都看見沈瀾落井下石,給重寒煜下落的地方丢了一團火。
所以沈瀾這人,人品真是可見一斑。
“先上去再說。”
重寒煜吩咐着二人,他見趙波光已經控制住了這裏的局面,便也不打算上去協助趙波光整理幸存者,他在下面耽擱這麽久,知道這地下也不是那麽的安全。
得盡快上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