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是直接找上重寒煜,并對虞朝暮各種敵意,但重寒煜疼妹妹,木禾越是不待見虞朝暮,重寒煜就越不待見木禾。
這個汪寄琴便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從虞朝暮下手,跟着虞朝暮不疾不徐的去找重寒煜,又當着虞朝暮的面兒,出賣了桓文宣,實際上就是在博虞朝暮的好感。
博得了虞朝暮的好感,就博得了重寒煜的好感。
她很懂得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從這個男人的身邊人下手,比起木禾的後知後覺,知道直接告白搞不定重寒煜,随後想着從大胡下手,結果弄巧成拙,一句話得罪了重寒煜的所有戰友。
汪寄琴聰明多了,她不去找重寒煜的那些戰友套近乎,因爲知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她找上同樣身爲女人的虞朝暮。
隻要跟重寒煜的妹妹搞好了關系,何愁接近不了重寒煜?
得到了虞朝暮的表揚,汪寄琴低頭,将耳朵前面的短發,攏到了耳根後面,羞紅着臉,往虞朝暮走近了兩步,低聲中有些哀求的意味,道:
“你看妹妹,我現在都把桓文宣出賣了,這就是我向你們投誠的意思,我現在是再也不可能回到桓文宣那裏去了,他最恨叛徒,你說我回去了,我能有什麽好下場?除了你們這邊,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聰明的汪寄琴,又朝着虞朝暮走近了兩步,對虞朝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
“我是一個空間異能者,你也是一個空間異能者,我倆合作,幫你哥哥把這批物資,給運到安全區,你看行嗎?”
“我看啊……”
虞朝暮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汪寄琴,重點看了看汪寄琴的屁股,聽說那些婆婆看兒媳,都是先看屁股的,因爲屁股大好生養啊。
汪寄琴如今不停的攻略她,不就是爲了去睡重寒煜嗎?虞朝暮得好好的幫重寒煜看看這個汪寄琴。
至于那些什麽合作啊,當了叛徒不好再回桓文宣身邊啊,都是虛的,都是虛的!
“嘭”的一聲,包圍圈裏頭的一棟危房二樓,門被大力打開了,重寒煜偉岸的身影,陰沉沉的站在二樓陽台,沖物資車外圍站着的虞朝暮揚聲道:
“給我過來!”
虞朝暮便轉身,也不再看汪寄琴的屁股了,匆匆穿過物資車包圍圈,朝着那棟危房而去。
她的背後,汪寄琴擡步要跟,虛空中一道紫色的閃電落在汪寄琴的前方,“啪”一聲炸開,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不準再靠近一步,否則殺、無、赦!
虞朝暮懵頭懵腦的進了危房,找上了重寒煜,她進去的時候,他一身戾氣的正在和大胡研究着桌面上的一張地圖。
還沒等虞朝暮開口問那兩百個孩子到底怎麽接出來時,重寒煜就擡眸,對她冷聲說道:
“已經有了安排,今天早上的時候,開發區的陳圓幼稚園裏停放的十輛校車,都已經盡數轉移到了開發區的外面,就藏在開發區南邊上高速的收費站裏頭。”
昨天重寒煜和大胡商量着,他們要從開發區繞路去安全區,這個倒是容易,但是如何不動聲色的,接應出開發區的那兩百多個孩子,是個麻煩事兒。
畢竟十輛校車一起從開發區開出來的話,目标太大了,特别是在甯茂德,還要用幼稚園裏的那兩百多個孩子,去攔物資車乞讨的要求下。
但老天爺似乎都在幫這兩百多個孩子,就在大家商讨着,是殺進安全區,再帶着十輛校車兩百多個孩子殺出來時,陳圓幼稚園裏發現了一個孩子,早就覺醒了空間異能。
這孩子的空間一次隻能放下一輛校車。
于是肖誠帶着這個孩子,說是自己的兒子慢慢,分了十趟,把十輛校車,連同校車裏的物資,花了一夜的時間,給轉移了出去。
“那孩子呢?孩子怎麽辦?”
虞朝暮兩手一攤,沖重寒煜喊道:
“你們光把校車弄出來,怎麽搞?孩子不坐校車?他們怎麽出來?從開發區走路出來嗎?”
按照虞朝暮的意思,殺進去啊,麻痹誰擋路就砍誰,看誰敢擋着她帶那兩百多個孩子出來。
“不急。”
重寒煜瞧着她這樣子,冰冷的俊顔緩了緩,伸手,握住了虞朝暮的手,拉着她走到桌子邊上,捏了捏她的手,道:
“你看地圖!”
“我看什麽地圖啊我看,我什麽都不想看!”
虞朝暮還在爲重寒煜中午沖她撒電花的事情生氣,所以盲目反對重寒煜的所有要求。
一旁的大胡,沖重寒煜和虞朝暮兩兄妹嘿嘿的笑着,不說話。
重寒煜隻得放開了虞朝暮的手,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掰着虞朝暮的腦袋,強迫她的眼睛面對着桌面上的地圖,在她背後說道:
“這是一份開發區的地圖,你仔細看陳圓的那個幼稚園,離繞城高速有多遠,出了她那個小區,再走過一個幾百米的小樹林,就是繞城高速。”
說得再仔細一些,就是,如果要從開發區上高速,那得往南郊的方向來,因爲收費站在這裏,但是有一段兒繞着開發區的繞城高速,就建在陳圓幼稚園不遠處。
車子過不了樹林,孩子能走過去,到了高速邊上翻個欄杆,就能把幾個孩子悄無聲息的轉移到高速上去。
而且孩子的身子小,從欄杆下面就能爬過去了,輕松得很。
虞朝暮一聽就樂了,她伸手,拿下了重寒煜掰着她腦袋的手,回頭,看着站在身後的重寒煜,高興道:
“哎,這個好呀,還真讓你想出了不費一兵一卒的辦法了啊。”
“到時候我會看着,如果看到開發區的人追了上來,還是要打一架的。”
重寒煜就站在虞朝暮的背後,雙手被她抓着,便改爲握住了她的肩頭,垂目看着她那張往後仰望的俏臉,低聲道:
“要是你想活動筋骨,就讓你去打這一架,全了你要暴力解決這件事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