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毀容、東北人、名字叫柴蓉,這些信息綜合在一起,她再蠢笨也猜到了有可能是誰!
“王珊?!她被劉春雨用硫酸毀了容,我記得插隊那會王珊喜歡過柴延波,她女兒叫鄧蓉蓉。天底下哪裏會有那麽多的巧合?”
沒想到,王珊這個幾乎快要被她給遺忘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出現在了京都,而且就在大雜院的附近飯館工作。
歐陽蓁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譚一琛沉聲說道,“是,我跟吳澤通了電話,也懷疑這個女人有可能是王珊,他正在追查……”
歐陽蓁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懊惱的說,“天啊!我真的好笨,那天說嫌疑人是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時,我就覺得好像想到了什麽,但我又沒有抓住,沒想到……如果說這個人是王珊的話,那麽很多事情也能有合理的解釋了。
她被劉春雨潑了硫酸毀容,後來鄧建設他們又逼着她離了婚,聽說以她女兒爲要挾還是淨身出戶的那種,她肯定恨死了劉春雨。現在有意或者無意的遇到了大寶,她起了報複的心思一點都不稀奇……”
“媳婦,你不是笨,問題的關鍵是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僞裝戴了帽子和口罩,誰能一下子想到王珊這個人呢。就算是公安也是排查後才了解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譚一琛的寬慰并沒有讓歐陽蓁的心松泛多少,她反而想起了一件事。
“一琛,你有沒有問問,大雜院附近的飯館是哪個?不會是爸媽他們搬家那次我們去吃飯的那家吧?”
如果是那家的話,歐陽蓁後知後覺的終于明白,爲什麽她會有種怪異的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覺。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我沒有問那麽細緻。”
“你抽時間問問吧,我有件事沒跟你說過,那次我們吃飯,我就覺得後廚好像有人偷瞄我。”
譚一琛立刻非常重視,“竟然還有這種事,沒聽你說過,我問清楚了再打給你。”
“好,我等你電話。”
歐陽蓁結束了通話,還沉浸在震驚複雜中難以自拔。
如果那個女人真是王珊,并且是那家飯館的話,那麽隻能說有些事或許是命中注定的。
倘若葉寶山和萬芸他們沒有把大寶二寶轉學到天天的學校,也不會在學校附近租房子住,那樣遇到王珊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可他們偏偏轉學了,又在學校附近找的房子。
譚一琛很快給歐陽蓁回了電話,原來那家飯館還真的是他們曾經吃過飯的街邊的那一家。
兩人都唏噓感慨不已,不知道如果早些的發現王珊的影蹤,是否就能夠避免一些事的發生。
但現在大寶已經沒了,誰也回天無力,隻能寄希望于吳澤他們快些的找到人,或許能早些的揭開謎題,給大寶一個公道。
因爲人還沒有找到,案情具體是怎麽回事還不明朗,所以譚一琛和歐陽蓁兩人約定好,兇手有可能是王珊的這件事,暫時隻有他們兩人知曉,對誰都先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