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詩韻覺得有理不在聲高,她即便心裏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也并未大喊大叫,“就算是婚姻存續期間又能怎麽樣?離婚的時候财産分配,你們家要了存款和所有的東西,我們家老二連一針一線都沒有拿,隻是拿了股票而已。你們家當初也是簽字同意的,現在因爲股票漲了就要找後賬,哪有這樣的道理?”
邱詩韻真心覺得楊家人甚是有意思。他們家的楊亞童跟自家的老二,當初離婚分割财産的時候分的一清二楚。
老二隻要了股票,存款和家裏的所有東西全都給了楊亞童,從海城回來的時候僅僅裝了自己的幾件換洗衣裳而已。
要她說,老二已經算是厚道到家了,如果沒有股票大漲的事,都有點發傻,根本不存在虧欠她們楊家的問題。
現在他們知道股票大漲,竟然還能舔着臉理直氣壯的過來家裏,不知道從哪生出來的勇氣!
楊母悻悻的,“我們……我們家當初是被逼的!如果沒有你那個哥哥使手段拿我幾個兒子的安危來要挾,我們才不可能同意離婚!”
楊母直到現在都覺得窩火不甘,倘若沒有歐陽毅舅舅的插手,他們的婚肯定不可能離的那麽迅速。
畢竟歐陽毅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當嶽母的也摸透了他幾分,一旦拖一拖,或許還能有轉機也不一定。
“現在說那些還有意義嗎?當初你們懼怕我哥哥的手段,現在找上門來莫非是不怕了?”邱詩韻其實懶得跟她進行口舌之争,但兒子女兒還沒有回來,楊母的态度又那般的氣人,令人根本很難忍住不回敬她幾句。
楊母當然依舊害怕,怕他們家人對自己的幾個兒子下毒手,但财帛動人心,在巨大的金錢面前,也讓人變得少了畏懼,她顧左右而言他,“的确沒有太大意義,但誰知道你們家那麽滑頭,直接拿走了全部的股票!”
楊母叫嚷着這些,心裏不是一點心虛沒有,但想到那些股票能換來幾十萬塊錢的巨額金錢,想到家裏有了錢以後的日子,她隻能咬牙據理力争,哪怕強詞奪理也在所不辭。
邱詩韻被氣到了,“你說誰滑頭呢?我們家又不會占蔔算卦怎麽會知道股票能漲?如果不漲的話跟廢紙有什麽區别!當年你們不提出來要,現在漲了又來找後賬,我今天算是知道不要臉三個字怎麽寫了!”
被罵不要臉,楊母氣的臉色赤紅,“反正不管你怎麽說話難聽,這股票就應該一人一半才對!”
“哪有那麽多應該,你以爲你是誰!”邱詩韻不願意再跟她打着口頭官司,不耐的揮手,“行了,你也不用跟我這又喊又叫的,等會我家老二回來自有定奪。”
邱詩韻心裏不是沒有擔心,擔心自己的二兒子寬厚善良,一心軟就同意了給他們一些錢。
可二兒子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她當媽的在這件事情上也不能完全的替他做主,還要他自己拿主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