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應付高強度辛苦的勞作,還要面臨被欺負的危險。
那些人有的是兵團的領導,有的是大隊的隊長或者支書,總之是一切握有一點小權利的人都有可能做出那樣畜生的事情。
爲了入團入黨,爲了工農兵大學生,爲了回城指标,有太多的女知青爲此付出了童貞,當然這隻是個别現象,卻是真實存在的。
歐陽蓁和大哥肩并肩的走着聊着,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有個抱着孩子的女人死死的盯着他們。
王珊家的孩子生病了,病了好多天也不好,她想了很多辦法,最後沒辦法隻好抱着孩子來鄉裏的醫院看病。
她知道歐陽蓁要跟葉進騰辦喜事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肯定就會來。
卻沒有想到,冤家路窄,她窮困交迫造的不成樣子。
歐陽蓁卻衣着考究,面容白淨姣好。
她馬上要結婚的人,還能跟男人親密的走在一起,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麽身份,但從走路的動作和身形上來看,一定是位長得不錯的男人。
王珊轉念一想,能夠這樣肆無忌憚毫不避嫌的一起走的人,肯定是歐陽蓁家的親戚。
再聯系聽說的情況,歐陽蓁有兩個哥哥,那麽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她的哥哥。
王珊暗暗咬牙,她後悔自己鼠目寸光了。
如果早知道歐陽蓁還有這樣好的身世,她一定不會丢了西瓜撿芝麻。
說起來,歐陽蓁和她不是沒有特别的要好過。那時候兩人是真的好,另一個女知青曾說過抱怨的話,說她們兩個好的跟親姐妹似的,倒是把她隔離在外。
可惜的是,她爲了回城,爲了鄧建設那樣的爛人,硬生生的将兩人的關系變得愈來愈遠。
如果她沒有跟歐陽蓁交惡,那麽她的人生也許也不會變成這樣。
可是,假設的事情,誰又說得清呢?
歐陽蓁他們四人在外面逛了一圈發現也沒有什麽,大家打道回府。
隻等着第二天,葉進騰找車過來接親。
歐陽蓁明白,這次辦了婚禮以後,她和葉進騰便要真正的洞房花燭。
她不知道葉家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弄出點什麽聲音感覺好尴尬。
另一邊,葉進騰和葉進蘭回到了家裏之後,鄉親們都好奇他的媳婦和娘家人是怎麽安排的。
當聽說他将人安排在了鄉裏住,明天還要借客車接親的時候,好多人都悄悄的贊歎葉家老大有能耐。
葉進騰也是回來以後才知道,他和歐陽蓁的新房安排在了弟弟弟媳的房間。
他看着粉刷的雪白的牆壁,大紅的喜字,還有炕櫥旁邊對着的一摞的新被子新褥子時候,心裏閃過一絲異樣。
明天晚上,他和歐陽蓁便要在這個房間裏洞房花燭。
他滿心激動期待,又免不得擔心忐忑,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她。
葉進達瞧着自己大哥的那個笑容,他的臉上泛起了過來人的暧昧笑意,卻問起了别的:“大哥,怎麽樣?新房還滿意嗎?”
“很滿意,達子,讓你跟弟妹受委屈了,我們結婚還要你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