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是在大學裏,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如果能不動手便能解決的話,她也不願輕易的動手打田雨。
“田雨,你說的輕巧!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随口就給人定了罪。如果不是我剛好聽到,以後說不定學校裏都怎麽傳我歐陽蓁腳踏兩隻船欺騙别人感情呢!
假如我不分青紅皂白說你同時跟兩個男生在來往,你能願意嗎?”
不要說在這個思想封建保守的七九年,就是以後到任何時候姑娘家的名譽也是相當重要的。
如果是别的事情,歐陽蓁可以不在意。
但無中生有的造謠将她變成了玩弄感情道德品質不好的人,她歐陽蓁肯定不能任由田雨這樣輕飄飄的過去。
田雨氣的眼圈泛紅,她沒想到歐陽蓁這樣的不依不饒,并且說話還那樣的難聽。
她如果早知道歐陽蓁也會去水房,說什麽她也會管住嘴不亂說話。
她高聲斥責:“歐陽蓁!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歐陽蓁冷笑:“你還知道這是睜眼說瞎話啊?你剛剛分明做了睜眼說瞎話的事怎麽不說!
田雨,趕緊的,别墨迹了,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
你今天誠懇的鞠躬跟我道歉了,我也就不跟你一般見識放你一馬。如果你還是這樣不認爲自己錯了,那麽不好意思,我也不用顧着同宿舍的情誼,肯定要适當的給你點教訓嘗嘗,看你下次說話以前能不能想清楚了再說!”
在田雨的眼中,她不過是誤會了說錯兩句話而已,歐陽蓁能給她什麽教訓嘗嘗?
她絲毫沒有道歉态度的說:“歐陽蓁,我不過是不了解情況誤會了,現在我知道錯了,還硬逼着我做什麽?都是一個宿舍住着,你就不能大度點嗎?”
歐陽蓁都要被氣笑了,田雨的邏輯真是感人啊。
如果這次她不給田雨點苦頭吃,那麽下一次她肯定會自己更加的過分和有恃無恐。
“大度不了,我問你到底道不道歉?”
田雨不想道歉,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有同宿舍的幾個人,還有其他宿舍的人;她一旦低頭道歉認錯,豈不是證明她真的錯了跟歐陽服軟嗎?
師桂香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有越鬧越大的趨勢。
她作爲宿舍裏的老大姐,必須得出面調節一下。
她現在看過了信封,明白今天這事是田雨做的不對,她勸道:“田雨,你好好給歐陽道個歉,咱們都是一個宿舍裏住着的,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學嘛。”
宿舍的其他幾人也随之附和,這還是她們同宿舍自開學以後第一次明面上撕起來,鬧得太過難看以後都沒辦法相處了。
田雨被她們七嘴八舌的勸說,弄得心煩意亂,她根本不信歐陽蓁能有多大的能耐給自己教訓。
她索性也來了一個破罐子破摔:“我就不想道歉怎麽了!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誰讓歐陽蓁沒說那是她男朋友給她寫的信。她如果早在宿舍裏說明白,不就沒有這個誤會了。”
“哼,一切到最後還成了我的錯!田雨,你不道歉也行,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歐陽蓁也不願意再跟她多費唇舌,她動作迅速的朝着田雨所站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