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她肯定不能讓母親被她們母女打到。
“媽,我來對付他們,你保護自己。”
丘詩韻當機立斷的點了點頭,她剛剛被氣得狠了,現在心髒突突的跳個不停,手腳發軟也沒有了力氣。
她就是想幫着女兒一起去對付那張牙舞爪要拼命的母女也不行,還不如保護好自己不讓女兒分心。
白佳華母女轉眼之時也到了歐陽蓁她們面前。
白佳華瘋狂了,根本也不在乎那尺子打在身上會有多疼,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狠狠的打她們這對害慘了自己的母女,一定不會讓她們好過。
歐陽茜也是抱有同樣的念頭,她由最開始的徹底傻了化爲滔天的憤怒。
她的戶口被銷戶意味着什麽?哪怕以後她再找人花錢辦了戶口,也不可能是城鎮戶口,頂多是農村戶口,而農村戶口在城市根本就是盲流。
他們真是好狠的心啊,想讓她成爲盲流中的一員。
歐陽蓁揮舞着畫線的木頭尺子,直奔白佳華母女而去。
打架無論男人女人,第一要素是狠!下得起狠手,敢往死裏整的話對方肯定會怕。
此時,不止白佳華和歐陽茜有狠勁,歐陽蓁的身上的這股子狠勁兒更深更猛。
她如果不是因爲重生的關系,能夠機緣巧合的知道自己身世從而找到親生父母嗎?
這一切都要怪誰?假如不是當年安永生他們造的孽,怎麽可能會讓自己跟親人們骨肉分離那麽多年?
她這些年在安家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前世如果她不是因爲心灰意冷感覺家裏沒有了指望回城無望,能夠遺憾的走錯一步嫁給了鄧建設嗎?
不用假設都知道,如果是她的親生父母肯定不會這樣的對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千方百計的将她從農村弄回來。
現在安永生是進去了判了刑,可是白佳華不是隻拘留了一陣子便出來了?
他們的這些懲罰,跟自己和家裏人所遭受到的那些傷害比起來算得了什麽?
還有歐陽茜,他們家不是一開始便想要這樣狠的對她,她和大哥親自去安家找她遷戶口,如果不是她自己不知好歹的撂狠話,事情絕對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說起來,人都是自私的,當考慮問題的時候也通常都會從自身的方面去考慮,不會覺得自己錯了,隻會認爲是他人的錯。
他們還覺得委屈不公,憑什麽?現在就是殺人犯法,要不然歐陽蓁都有弄死他們的心。
歐陽茜被歐陽蓁打的節節後退,白佳華想趁機去抱住歐陽蓁的大腿,混亂中卻被緩過來一些的丘詩韻奔過來抓着了頭發。
歐陽茜忍着疼激動謾罵:“安麗,我的戶口被銷戶了肯定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你好惡毒的心啊!”
在她看來,歐陽家的人應該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自己做過那麽多的錯事以後,從農村回來哭一哭跪一跪的便心軟同意了将她調回來。
現在他們之所以變得硬了心腸,一切都是因爲安麗的出現。
如果沒有安麗的出現,她相信,歐陽家不會趕盡殺絕将事情做到如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