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都是寬厚仁慈的人,到了這個地步還抱有殺人不過頭點地的原則上給她行個方便。
這要是依照她的意思,真的要狠狠的報複懲罰一下歐陽茜,讓她爲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買單。
那個年代的确很瘋狂,但是像歐陽茜這樣的畢竟還屬少數。
她即使沒有親自的經曆那些,單單聽着母親的講述也被氣壞了。
父親是因爲有母親還有哥哥們沒有舍棄背叛他,靠着這份溫暖的親情抗住了所有。
假如,父親也像有些扛不住或病或殘或自殺的人一樣呢?那麽她還能有機會在有生之年見到他一面嗎?
歐陽瀚本來想幫一下妹妹,現在見她這樣的厲害,文鬥武鬥樣樣行,他不由目露贊賞之色微微勾起了唇角。
兄妹裏一前一後的邁過門檻朝外面走去。
歐陽茜見他們擡腳就走,知道大大不妙,她沒有穿鞋急忙的起身去追。
“歐陽瀚,安麗,你們别走啊!”
歐陽瀚和歐陽蓁兄妹倆誰的腳步都沒有停,他們充耳不聞她在後面的呼喊,快步的走向大門口。
歐陽茜更加的着急,安麗是個狠的,她被調換到了安家吃了不少苦,巴不得的讓自己變成沒有戶口的盲流呢。
整件事,還是要好好的求求歐陽瀚,也許他氣消了多少能通融一二。
她顧不上光腳踩在帶有石子的路上有多麽紮腳疼痛,瘋狂的朝着大門口的方向去追人。
可惜,等她追到了大門外,無論她是大聲哭嚎也好還是道歉也好,歐陽瀚他們兩人都沒有回頭,根本沒有一絲回旋的餘地。
歐陽茜因爲沒有穿鞋,她跑出去幾米遠腳底闆被石子刺痛的再不敢朝前去。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身影在她的視線中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附近的鄰居有沒上班在家的聽到這樣大的動靜出來看熱鬧,見到這一幕眼裏或多或少都帶着鄙夷之色。
劉嬸子也是聽到了聲音好信的從家裏跑出來,昨天老安家裏的那場大戲,她可是全程圍觀過的人。
所以,這些個鄰居出來了以後見沒有熱鬧可看,也沒有急着回去,而是聚在一起議論着。
歐陽茜無奈又悲憤的光腳進了大門,她無比懊悔的抽了自己嘴巴一下,現在事情演變成了這個樣子,都怪她沉不住氣,就算是想要跟歐陽瀚撂狠話至少也等辦完事以後再行動。
歐陽蓁和歐陽瀚走遠以後,她問:“大哥,咱們接下來去哪啊?真的要把她的戶口銷了?現在銷戶辦起來容易嗎?”
歐陽蓁已經忘記這時候的具體情況了,但好像在她記憶中銷戶是要有原因的。
打個比方,當兵、姑娘嫁人遷到丈夫家或者是失蹤、死亡的。
歐陽瀚側頭望着妹妹笑:“銷戶的事情先不急,我們要讓她急。也是時候應該讓她得到一些教訓了。”
歐陽蓁和他相視而笑:“是呗,憑什麽她做過那麽多的缺德事,現在還能跟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