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死撐着身後的門,。
他躺在地下,斜眼看着我,他表情如醉如癡,如上了天堂,說不出的愉悅。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穩住身子後,我便朝他沖了過去,蹲下身将地下的注射器撿起,裏頭還殘留了一點液體,我頭看向他,便立馬将他身子從地下提起問:“告訴我,這是什麽?!”
陸明朝我喘氣微笑,他并不說話,我提着他輕飄飄的身子用力搖晃:“你回答我!陸明!”
他卻一點也不慌,反而很愉悅的問:“你怎麽來了。”他輕笑:“不是不接我電話?”
我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出聲,我拉扯着他衣領問:“你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麽,陸明!”
我聲音在緊繃着,發顫着,對于我的話,陸明很是神秘的告訴我:“一個讓人愉悅的東西。”
他忽然反握住我手,語氣略顯激動問:“開顔,你要不要試試,很舒服,它可以讓你忘掉所有的不愉快。”他緩慢從地下爬起來,扯住我,便要去撿地下注射器,他說:“開顔,來,我現在就給你試試。”
他神情相當的興奮,我掙紮着,想把他推開,可他手将我控的無比緊,根本掙紮不開。
我隻覺得頭皮發麻,尖叫着說:“陸明!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你怎麽可以碰這種東西?”
我将他手上的注射器用力一扯,然後朝一旁狠狠砸去。
地下還擺放着一堆的不明物體,我怕這裏突然闖入人,便幹脆擡手将陸明鎖在我手腕上的手狠命咬了一口,他呼疼一聲,我手立馬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我将地下的東西伸手一掃,便全都抱在懷裏起了身,我站在那左右看了幾眼,便拿着那些東西,慌亂的往下水道倒。
陸明用一種無比冷漠的眼神靠在牆壁上看向我,他說:“你倒了就不存在了嗎?”
我回頭,相憤怒問:“你爲什麽要碰這些,爲什麽?陸明,你知道這是什麽嗎?你真不想活了?!”
他已經從愉悅中稍稍平靜下來了,他坐在那似笑非笑說:“爲什麽?許開顔,你說是爲什麽。”
他輕輕低笑:“我說過,這樣一個陸明就是拜你所賜。”
我怔在那。
這時外頭傳來陸雲雲清焦急的:“弟弟!弟弟!”
我現在洗手台處看向陸明,我第一反應便是将他給拽了起來說:“陸明,命是你的,你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來綁架我,我告訴你,你這樣傷害不到我什麽,你傷害到的是你的家人,你的姐姐!你先起來!”
他身子尤其的無力,拽都拽不起的那種,外頭陸雲清的聲音更近了,我現在顧不上陸明了,又立馬環顧周圍,地下還有殘留,我迅速撿幹淨,然後便塞到垃圾桶。
就在那一瞬間,門正好被陸明的姐姐陸雲清給撞開,她瞪大眼睛看向裏頭的我們。
好在她根本顧不得太多,一看到癱軟在地下的陸明,便沖過來蹲在地下抱住他,捂着他臉哭着問:“弟弟,你喝酒了嗎?你怎麽躺在地下?”她立馬對陸明進行檢查:“你受傷了嗎?”
陸雲清的到來,陸明神色才正常些,他自然也不敢露出異樣,好在他理智還在,他便努力支撐着身體,對陸雲清笑着說:“沒受傷,我現在很開心。”
他雖然看上去還算好,可情緒多少是有些不對的,平時他對陸雲清都是表情冷漠,現在情緒卻趨于一個興奮開心的狀态。
他甚至像個孩子一樣緊抓着陸雲清的手問:“你怎麽也來了,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他手上的力道特别大,陸雲清的手腕都發了紅,她感覺到疼,便看向陸明,她有些不适的掙紮了兩下皺眉問:“弟弟,你怎麽了?”
陸雲清有些發現陸明的情況不太對。
陸明眼睛特别的亮,亮到發出森森寒光,他說:“沒什麽,我很正常,我看上去像是不正常嗎?”
陸明神情很亢奮。
他還在捏着他姐姐陸雲清的手。
陸雲清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大約是陸明力氣太大,她終于決定掙紮開說:“陸明,你捏疼我了!”
陸明才意識到這點,手不緊不慢往後收。
陸雲清在那揉着發紅的手腕。
我趕忙對陸雲清說:“陸小姐,我們還是先送陸明回去吧。”
陸雲清這才反應過來,又看向坐在地下一直沒動的陸明,她立馬過來又再次扶陸明。
陸雲清自然是扶不動的,爲了盡快離開了,我便上去幫忙,一起同陸雲清扶起陸明。
陸明走路有些不穩,他整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一邊走,還一邊看向我,朝我笑。
笑容意味不明。
陸雲清看向我們兩人。
我隻能低下頭,沒有看她。
我們直接出了酒吧,到達外頭後,陸明被陸雲清送上車,而我自然不可能跟上去,所以在陸明進去車内時,我松手想往後退,可還沒多遠,忽然有雙手将我我一拽。
陸明拽住了我,我停住。
我看向陸明。
他說:“不一起走嗎?”
他笑着問。
我看向他。
陸雲清見我們如此,便開口說:“開顔,你也一同上車吧。”
她喚開顔,這倒是從來都沒有過,陸雲清一直以來都是特别生疏的許小姐,或者許開顔。
今天倒是難得如此親密的喚了句開顔。
我有些意外看向她,她稍稍推了推我說:“上車吧,你同我們一起走。”
……
笑。
笑容意味不明。
陸雲清看向我們兩人。
我隻能低下頭,沒有看她。
我們直接出了酒吧,到達外頭後,陸明被陸雲清送上車,而我自然不可能跟上去,所以在陸明進去車内時,我松手想往後退,可還沒多遠,忽然有雙手将我我一拽。
陸明拽住了我,我停住。
我看向陸明。
他說:“不一起走嗎?”
他笑着問。
我看向他。
陸雲清見我們如此,便開口說:“開顔,你也一同上車吧。”
她喚開顔,這倒是從來都沒有過,陸雲清一直以來都是特别生疏的許小姐,或者許開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