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戳破

我和陳麗娜被送去醫院的路途中,我頭還是暈的,陳麗娜也好不了多少,我們都沒料到那人竟然會撞第二次,導緻陳麗娜始料未及,車子竟然失控的沖了出去,撞上了紅綠燈口子的花壇。

我不知道陳麗娜怎樣,我們是被擡到不同的救護車上,兩輛救護車一前一後在馬路上疾馳着。

我還算好,撞上花壇那一瞬,我身上是系着安全帶的,除了腦袋有點擦傷外,其餘基本無大礙。

可護士還是在那快速替我額頭止血,包紮。

經過剛才那場浩劫,我整個身子是軟的,完全沒力氣,便躺在那閉着雙眸,任由那些護士包紮着我頭。

盡管額頭上的傷口不大,可還是很疼的,我抓着身下的擔架,在心裏默默罵了句,媽的,那人智障嗎?撞了第一下,還來第二下,爲什麽不幹脆撞死老子得了。

可就在這時,替我包紮傷口的護士口袋内的電話響了,她立馬停下手,因爲手上還在替我綁着紗布,所以讓身邊的幫忙的護士替她将手機從口袋拿出來。

你護士很快摁了接聽鍵後,便将手機放在那替我包紮的護士耳邊。

那護士當即便喂了一聲,然後開口問:“小賴,怎麽了?”

我還沒聽清楚電話内的人在說什麽,那護士便驚呼出:“什麽?!你說剛才一同出車禍的另一個女孩子腿骨折了?!”

一同出車禍的另一個女孩子腿骨折了?這不是陳麗娜嗎?

我立馬從擔架上一沖而起問:“你說什麽嗎?骨折?!”

可這句話一問出,我感覺額頭上的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又立馬去抱住自己的腦袋。

那護士吓了一跳,立馬将手上的紗布一松,然後低頭看向我問:“你怎麽突然動了?正在替你綁紗布呢?!”

我顧不得額頭上的傷,又立馬問那護士:“你、你剛才說誰腿骨折了?”

那護士說:“和你同一車的那個女孩子。”

我兩眼一抹黑,人竟然就那樣暈了過去。

我聽到那些護士驚呼着,接着,人便不省人事,等再次醒來是在病房,我的病房裏有很多人,我媽,陳青川金媽,還有陳青川他媽,在我睜開眼時,所有人都朝我圍了過來。

我的目光在她們擔憂的臉上來回巡視了一圈,剛想說什麽,金媽忽然撲在我身上,大哭着說:“我的小姐啊!您怎麽那麽不小心啊!好好的待在家裏不行,怎麽就偏要去逛街呢?!現在好了,孩子沒了,這可怎麽辦啊!”

對于金媽的哭喊,所有人站在那全都看向我,我半晌都沒回過神,直到護士走進來,對圍在病床邊的人說:“麻煩讓一讓,讓我換下藥。”

可金媽還撲在我身上哭着,這時陳青川走了過去,将撲在我身上的金媽說:“金姨,先讓護士給開顔怕換藥。”

金媽眼睛哭得紅腫不堪,在陳青川扶持下,便擡頭去看陳青川,這不看還好,一看到他,便又大哭着:“青川,真是對不起,我們誰都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好不容易來的孩子,竟然就這樣沒了。”

對于金媽的話,陳青川緊抿着唇,好一會兒沒說話,不過很快,他又對金媽說:“金姨,沒關系,我們還年輕,還可以再懷。”

金媽摸着眼淚,搖晃着腦袋沒再說話。

陳母也在一旁哭着。

我媽站在那瞧見了,便立馬走了上去,對婆婆進行安慰說:“親家母,您别哭,這個孩子确實是我家開顔疏忽了,怎麽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婆婆在哭着說:“那天早上我就不想讓開顔出門的,她非得出,還要開車,最後還是青川不許,說送她過去,她才罷休,我想着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怎料青川去送她回來,還沒一個小時,便真的出了車禍,我們全家都盼着這個孫子,可這才兩個多月,孩子就這樣沒了——”

我媽聽了,也在那摸着眼淚,紅着眼睛在那哭着說:“我知道,我知道親家母都很看重這個孩子,我們也是千呼萬喚才喚來這個孩子,我們也傷心,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孩子回不來了,隻期待開顔争氣些早日跟青川懷個二胎。”

陳母哭得完全停不下來,金姨便跟婆婆哭成一團。

陳青川站在那卻沒多大的反應,隻是安靜的看着。

我望着她們發呆時,就在這時,護士忽然在我手臂上紮了一針,我感覺到痛處後,痛呼出來,接着便眼淚連連的問那護士:“我、我的孩子沒、沒了?”

那護士沒料到我竟然會如此問,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接着她便看向我床邊的陳青川,我目光落在陳青川身上。

在我的視線下,他走了上來,在我床邊坐下,然後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說:“沒了。”然後他停頓了幾秒又說:“孩子沒了,我們可以再懷。”

我去摸小腹,瞬間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撲在陳青川懷中大哭了出來。

陳青川抱着我,坐在那沒反應,任由我摟着他,在那哭得撕心裂肺。

我媽和金媽見我又如此,便又走了過來安慰我,對于他們的話,我不肯聽,隻是趴在陳青川崩潰不已。

陳青川擁着我,手便在我後背上輕撫着。

正當屋内是一片悲傷後,陳青川便說:“行了,都别哭了,孩子都不是有意流掉的,隻能說我和開顔與這孩子無緣,而且出車禍這種事誰又知道呢,開顔沒事就好。”

我媽聽了,在一旁也拭着眼淚點頭說:“青川說的不錯,開顔沒事就好,孩子還是其次。”

可我是孩子的母親,自然要哭得慘烈一些,他們都沒哭了,我還是扯着嗓子在那嚎啕大哭着,手也死死緊抱住陳青川。

心裏卻在這時松了好大一口氣,孩子這件事情終于落了地。

想到這,不僅不想哭了,而且還有些高興,我覺得這樣的情緒不對,便趕忙将臉埋在陳青川的肩頭,無比傷心嗚咽着,陳青川也始終安靜的擁着我。

病房内的人見我哭得這麽傷心也不好再責備我,便全都在那安慰我。

可誰知,陳麟卻突然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對圍在我床邊的所有人說:“巧了,大家竟然都在。”

金媽和我媽在聽到陳麟突然竄進來的聲音,便一同病房門口看去,連同陳母。

陳母一見她來了,立馬走過去,紅着眼睛問:“陳麟,你怎麽來了?”

陳麟對她媽說:“嫂子流産,我自然要過來看看。”

她想了想,又笑着說:“孩子才兩個月,怎麽就流産了呢。”

陳母怕她不知道我流産的原因,便帶着哭腔說:“是因爲車禍,所以導緻孩子流掉了。”

陳母說到這,又擡手去擦拭臉上的眼淚。

陳麟見母親傷心成這般,她冷笑的說:“媽,您别浪費您的眼淚了,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她這句話一出,陳母驚愕的擡頭看向陳麟,她皺眉問:“陳麟,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麽?”

陳麟卻不看陳母,而是朝病房内走了進來了,一步一步徑直走到我床邊,她在我床邊立定後,便和床的我對視着,我也看向她。

陳麟又再次冷笑一聲說:“許開顔,你爲了跟我哥複婚,還真是不擇手段啊,連假懷孕,以及車禍流産來解決這個孩子這種橋段你想得出來,你怎麽不去電視台當演員啊?”

她這句話一出,陳青川抱住我手一頓,便緩緩擡頭看向陳麟。

我媽立馬走了上來說:“陳麟,你是青川的妹妹,開顔雖然和你一直都不太和諧,可這種話也不是你能夠胡言亂語的。”我媽便對金媽說:“都出去吧,讓開顔在這好好休息,剛流産不宜太過激動。”

可陳母卻不肯了,她從門口走到陳麟身後,不解問:“陳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怎麽突然之間說些這樣的話?”

陳麟忽然伸手指着陳青川懷中的我,然後對陳母說:“媽,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她懷孕以及車禍的事,全是和醫院勾結,自導自演演出的一場好戲。”

接着,陳麟忽然從口袋内掏出一把東西,往我身上用力一砸說:“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東西是不是你用過的,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懷孕流産了嗎?”

所有人随着陳麟抛出的東西看去,灑在床上的,是十幾根驗孕棒。

每一根驗孕棒上,都隻有一條紅線,全是我上次在商場驗的,我冷冷看向陳麟。

陳母沖了上來,将那些驗孕棒從床上撿起,然後一根一根查看着,她看向陳麟問:“陳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陳麟也不打算再隐瞞,而是對她媽說:“媽,這是許開顔那個騙子前幾天在商場洗手間内測的,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她在騙我們!騙我們所有人,以及我哥!”

陳母臉色巨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陳麟。

屋内沒人再說話,全都靜默的站在那。

就在這時,我大喊一句:“陳麟,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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