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再見

等他站定在我面前後,我對他惡狠狠的說:“你站在這等着我,我回去接身份證。”

我正要轉身走,他忽然拉住我,我停下來回頭看向他,他說:“我要回去拿東西,順便一起。”

我說:“你開車了?”

他嗯了一聲,便朝外走。

剛才是司機送我過來的,現在司機應該是回家了,我便跟在他身後,等到達車上後,暖氣瞬間便環繞全身。

我在他車上左右看着,便車子的儲藏櫃内翻找了一圈,翻出一瓶礦泉水,在那咕咚咕咚喝着。

陳青川本來是要發動車的,見我如此,便側臉來看我,我見他看着我,不解的問:“你看着我幹什麽?”

他說:“你不覺得需要過問下我嗎。”

我不解的問:“過問你什麽。”

他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東西已經不是你的私有物。”他指着我手上拿着的礦泉水說:“包括你現在喝的這瓶水。”

我說:“靠,你這麽小氣嗎?”我不信邪,偏就擰開蓋子喝給他的看,我說:“我偏要喝,你管我,我付錢給你就是。”然後便從包内翻出一個五塊的,塞進他儲藏櫃裏說:“行了,拿去吧,不用找了。”

陳青川掃了我一眼,沒再說話,發動了車。

車子朝新房那邊開去,我整個人在座位上縮成一團,竟然一時有點傷感冒出來,我掃了認真開車的陳青川一眼。

好一會兒,我說:“其實我也不是那麽讨厭你啦,我們離婚完後,還可以做朋友啊,你說是不是。”

陳青川望着車前方說:“我不需要朋友。”

言下之一就是不需要我做他的朋友,我沒想到他這麽絕情,我說:“我以爲我沒良心,沒想到你更沒良心。”我擡手如往常一般去捶他說:“你無情,你冷酷,你讨厭!”

陳青川卻一把鉗住我的手,相當嚴肅低聲喚:“開顔!”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兇,接着他又說了句:“我在開車。”便将我的手一推。

我被他推到一旁後,反而自己有些尴尬了,他剛才竟然在兇我,以前我這樣對他時,他從來不會這樣的。

我握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瞪着他,可他根本不同往日還會來哄我,隻是沉默着臉繼續往前開着車。

我的眼睛竟然開始有點酸,眼淚也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坐在那沉默着抹着眼淚。

陳青川是知道我在哭的,他巋然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那開車的陳青川說:“我已經不是你的丈夫,沒有義務再像以前那般承受你的無理取鬧。”他回頭看向我,目光無比認真說:“所以,你需要收斂你的行爲,哭也沒用,我不會再理會你的眼淚。”

我竟然第一次覺得陳青川是絕情的,對我,他以前從不對我這樣的,隻要我眼淚出,他必定會溫聲哄着我的。

可現在竟然還對我說這樣一番話。

我哭紅了眼睛不理他,便靠在窗戶上。

他也懶得再跟我說話,伸手開了收音機。

車子到達家新房後,陳青川将車給停穩,阿姨一聽到陳青川的車聲,便從大廳内小跑着出來,他看到陳青川和我從車上下來,大喜,便立馬朝陳青川走去,聲音裏夾雜着毫不掩飾的欣喜說:“先生!您終于回來了啊!”

陳青川見到阿姨,這才露出笑容說:“是的,阿姨。”

阿姨拉着陳青川說:“哎呀,我就說嘛,您和小姐不過是像平常吵吵的嘛,哪裏真說離婚就離婚的。”

陳青川卻對阿姨說:“我是來拿點東西的,還剩下一些放在這沒帶走。”

陳青川這句話一出,阿姨臉上的笑一頓,她便看向陳青川。

陳青川也不再跟阿姨多言,他笑了笑,便朝着裏頭走去。

阿姨看向我,我對她說:“是真的,他拿完就走。”我甩下這句話,便也朝樓上走去,等到達房間後我在卧室找着身份證,陳青川去了書房。

我把身份證拿上後,最先走出來,陳青川沒過一會兒也出來了,手上拿着幾袋宗卷,他看了我一眼,便朝樓下走。

阿姨在樓下等着,他一看到陳青川便又迎了上去。

陳青川便對阿姨說:“好了,房間内那些我沒帶走的東西您都扔掉吧,反正今後都不會再用到。”

阿姨有些傷感說:“一定要這樣嗎?”

我站在一旁不耐煩的說:“行了嗎?民政局都快下班了。”

陳青川也不和阿姨多說,便對她笑着說了句:“您保重。”

他便不再停留,而是轉身朝外走,我跟在陳青川身後。

等上了車後,陳青川便将車從别墅這邊開走。

我坐在車上,便全程不再說話,而是看着車窗,氣氛比回來時冷多了。

不過,也是,他本就不喜歡我做他的朋友,而且我還将他如此踢出富安,他對有好臉色才怪呢。

我也不再試圖跟他緩和關系。

等車子再次停在民政局門口後,陳青川停好車,我跟他下來後,便又朝裏走,我跟在他身後,望着他高高的背影走在前面。

再次到達那工作人員的辦公桌前後,她見我們又來了,便再次認真的看向我,問:“你們真想好要離婚了嗎?”

陳青川想都沒想,便将證件再次推到她面前,無比肯定說了聲:“是。”

接着,那工作人員又看向我問:“小姑娘,你呢。”

我用力點頭,而且肯定以及非常肯定對那啰嗦的工作人員說:“是,我要跟她離婚。”

她歎了一口氣,見我們回答都如此肯定,便不再多說什麽,開始替我們辦理着手續,然後讓我們簽着字。

我和陳青川全程都表現的很冷靜,等字簽完後,一堆手續辦下來後,那工作人員給我了我們兩人,一人一個證。

上面印着三個大字,離婚證。

我們如每個離完婚的人一般,從裏頭一聲不吭的走出來,等互相走到民政局門口,陳青川看向我,見我低着頭。

他倒也沒像之前那麽兇了,而是對我說:“你媽那邊我暫時還沒告知,我覺得什麽時候适合提這件事情,便在她面前提下吧。”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以後好好照顧自己。”

他伸手,最後揉了揉下我的腦袋,又添了一句:“還有,你今天很漂亮。”

他說完,便淡淡一笑,收回了手,說:“再見。”

他轉身要走,可不知道爲什麽,我竟然、我竟然又拽住了他,我以爲我本來會很高興的,可也就高興了那兩天,現在反而有些傷感了,我想着一定是我們生活了這麽久,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生出了一聲不舍。

我說:“那、那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他笑了,不知道在笑什麽,他說:“開顔,離完婚的夫妻是不能再見面的。”

我說:“可、可是。”我想說什麽,卻發現自己竟然變笨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望着我這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他說:“嗯,有緣再見吧,就這樣。”

他低眸看向我拉着他衣角的手,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手立馬一哆嗦,往後急速回縮。

陳青川沒再多說,他說:“我走了,就不送你了。”

他便朝車走去,我站在那看向他。

我竟然有點想哭,想了想,便真的哭了,我抹着眼淚,看着他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又頭也不回的将車從我面前開走,一點猶豫也沒有。

我竟然沒有了當初那種高興感,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麽東西似的。

我在那站了好久,最終還是握着離婚證從民政局門口離開了。

離婚,意味着當初兩個親密無間的人,正式變爲互不相幹的兩個陌生人,可能以後在街上偶遇,連招呼都要猶豫着該不該打的那種人,可明明半年前你們還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真奇妙啊。

我回到家後,坐在卧室發了一會兒呆,看了看,發現陳青川的衣服還在櫃子裏,襯衫,西褲,外套,風衣,領帶。

阿姨見我正盯着衣櫃看,便小心翼翼問我:“小姐,是東西要……清理出去嗎?”

是的,我應該高興才對,我終于把這個人從我人生裏清理走了,我不想再留戀什麽,便對阿姨說:“清理走吧。”

阿姨見我神情怪怪的,便點了點頭,趕忙走了過去拿陳青川的衣服,望着他一件一件衣服落地,我又急急的說:“算了,阿姨,你讓它們就那樣挂着吧。”

阿姨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麽,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盯着那些衣服發呆,便沒有再繼續堅持拿,她說了聲是,從房間内退了出去。

我倒回了床上,趴在被子上竟然傷感的哭了出來。

哭了好一會兒,我想了想便掏出手機給陳青川打電話,我決定還是不能跟他永遠不見,不然他在我家住了這麽多年算什麽。

可電話撥出去後,那端傳來的又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已經爲您轉接到語音信箱。”

他将我拉黑,依舊沒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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