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步姿搖風擺柳,妩媚妖娆,眼神更是帶着勾魂的高壓電,分分鍾就能把男人收入麾下。
她此時就像是在尋找配偶的動物,努力地揮灑着雌性的各種風情來吸引對面的雄性。
可惜,宗南對她并不感冒。
“有事?”宗南順手拿出來煙點上一根,腳步未停,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這就走啦?”白珍珍花枝招展地笑着,一邊緊緊跟着宗南的步伐節奏。
“嗯。”宗南愛答不理地回了一聲。
白珍珍媚笑道:“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沒時間。”
“吃完飯,還有更好的節目哦。”白珍珍含沙射影地媚笑道。
“什麽節目啊?”宗南漫不經心地撇撇嘴。
白珍珍很自然地在宗南胳膊上滑了一下,嬌嗔道:“你可真壞,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還要問。”
“問題是我不知道。”
“讨厭,你都看過人家不穿衣服的樣子啦,難道就不想和人家嗯啊一下?”白珍珍咯咯嬌笑道。
到了賓利旁,宗南深吸口氣,道:“你這是又想追我喽?”
看了眼賓利,白珍珍登時眼都綠了,不可思議地驚訝道:“哇塞,南哥,這是你的車啊?”
之前開路虎,今天又開賓利,我的天,南哥到底得多有錢?
“我給你說過了,我就是個司機,昨天的路虎和這台車,都是我老闆的,懂?”宗南吐着煙說,“你要想傍大款,就去勾搭我老闆去,勾搭我沒用。”
“少來啦,美麗可都告訴我了,你可是墨香集團的高管呢。”白珍珍媚眼頻閃,嬌聲嗲軟。
“她那是騙你的,我就是個幫高官開車的。”
宗南翻着白眼表示無語,旋即開門上車。
嘭。
關上車門,宗南把車窗打開,道:“你不是找你表叔借錢嗎,還不快回去?”
白珍珍不甘心,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努着烈焰紅唇,軟軟地說道:“人家就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嘛。”
宗南無語,道:“那這樣,你追得上我,我就在車上跟你那啥一回,怎麽樣?”
“人家是真心喜歡你,又不是爲了跟你那啥。”白珍珍煞有介事。
宗南頓時一陣反胃,揶揄道:“大姐,拜托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行嗎?你比那些明碼标價的女人都不如,好意思在這跟我說什麽真心嗎你?”
“……”
白珍珍頓時面紅耳赤。
“讓開,好狗不擋道。”宗南啓動了車子,黑着臉道。
白珍珍臉色漲紅,怒火中燒。
咬牙讓開地方,白珍珍沒好氣道:“你真以爲自己很帥嗎?我告訴你吧,要不是看你有幾個臭錢,老娘都不稀罕跟你說話,我呸!什麽東西!”
宗南氣不打一處來。
忽然,靈光一閃。
“你看,你早這樣多好,我就喜歡真性情的姑娘,你這樣一罵人,可有魅力了呢!”宗南嘎嘎樂道。
白珍珍一愣:“你什麽意思啊?”
“我呢,我喜歡你剛才生氣的樣子,知道吧?老漂亮了,看着我都想現在就把你摁到嗯嗯啊嘿了呢。”宗南煞有介事。
“真的?”白珍珍眸子一亮,欣喜不已,“你早說嘛,讨厭的家夥,那你還不快給老娘開了車門,老娘好上車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問題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啊。”
宗南故作苦态,“不瞞你說,我在感情上受過傷,我有點怕。這樣,你能不能證明給我看,你對我是真心的?”
“可以啊,你說吧,怎麽證明?”白珍珍一副“怎麽樣都行”的架勢。
宗南想了想,指着醫院的大門:“這樣,你去醫院大門口,大喊‘南哥我愛你,我要陪你睡覺,我要你把我幹到腿軟’,敢嗎?”
“啊?”白珍珍頓時嘔血,苦道,“這樣喊也太……太丢人了……”
“哎,這麽點事兒你都不能答應我,我真的很難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宗南扼腕歎氣,“我還想着和你交朋友後,就帶你去4S店看車,算了,我還是走吧。”
“别别,我聽你的還不行嗎!”白珍珍惶恐地扒住車窗。
……
醫院大門口。
白珍珍立在當中,面露苦色,望着在路口等待她的賓利,糾結萬分。
在這種地方喊那麽不要節操的話,不擺明了要被人當瘋子看待嗎?
如果老媽沒事,她早就把宗南罵得狗血淋頭了。
可惜現在她需要錢,在她眼裏宗南就是土豪,隻要能跟他好,她就不用再爲了錢天天發愁。
深吸口氣,白珍珍終于鼓足了勇氣,大聲喊道:“南哥我愛你,我要陪你……”
按照宗南的話,一字不差地喊出來。
瞬間,白珍珍成爲路人的矚目的焦點。
一雙雙瞪得溜圓的大眼睛,紛紛投來“注目禮”,幾秒後,各種議論的聲音接踵而至。
“這女的有病吧?”
“肯定是個瘋子。”
“挺好看的美女,居然是個瘋子,真是可惜了。”
“……”
白珍珍臉色漲紅,無地自容。
她隻想趕緊逃離這裏,于是疾步向賓利奔跑過去。
轟轟——
不料,賓利忽然油門一震,呼嘯而去!
白珍珍頓時駐足,呆若木雞地望着賓利漸漸遠去。
意識到被耍了,白珍珍整個人都要炸了,更多的還是委屈,委屈的眼淚,瞬間決堤。
“美女,你想讓誰幹到腿軟啊?你看我行不?”
有人沒臉沒皮地湊了過來,滿目綠光地惡笑。
“滾!”白珍珍歇斯底裏。
……
“哈哈——”
賓利車上,宗南大笑不停。
對待拜金女,就得整治才痛快!
路上給楊欣紅發了微信,叮囑她不要一個人出學校,之後宗南一路疾馳,去往墨香集團。
……
墨香集團,副總裁辦公室。
甯蘭欣看着手機屏幕,漂亮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内心思緒亂飛,焦灼不安。
“總之我不同意。”
甯蘭欣鼓足了勇氣,敲打手機屏幕編輯了短信發送出去。
當當當。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
努力平複了下情緒,甯蘭欣紅唇剛剛打開,一個“進”字還沒出口,敲門的人居然擅自推門而入。
“甯大美人。”
沒皮沒臉的宗南,挂着谄媚的壞笑,颠颠走了進來。
見是他,甯蘭欣剛要爆發的情緒,不知怎地,莫名便煙消雲散。
“你怎麽來了?”甯蘭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