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喜出望外,當下打車跟白晴去了賓館。這一路上内心的小心思不用說了。何征很喜歡晴姐姐帶給自己的那種如水般的感覺,他貪戀這種甯靜,晴姐姐就好像是塵世中對他口味的那一粒藥,隻需要在晴姐姐的身邊便能讓他煩亂的心安靜下來。
到了賓館,以爲白晴會跟自己和盤托出她這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麽,或者跟自己做男女到賓館都會做的事情。但是白晴并沒有,隻是默默的坐在那裏,獨自的想着心事。
何征覺得氣氛有點尴尬,到底還是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爲什麽這麽多天聯系不上你?”
白晴嗯了一聲,笑了笑,然後說:“沒有什麽事兒啊。心情不好,出去走走,省外漫遊太貴了,所以不接電話。真的沒有什麽。我當時用了另一個手機号,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何征有些愣,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是又似乎并不合理。
白晴坐在那裏半天,突然笑了,她對何征說:“我先洗個澡吧。”
何征又是一愣,洗澡?
這代表了什麽?
可白晴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站起來款款走進了衛生間,把浴室玻璃牆擋上,一會兒便傳來了水聲。
何征有些狐疑,真的不知道這素雅的女人爲什麽在自己這裏如此這般,坐在床上不敢動,一會兒看到白晴走了出來,手中拿着衣服,身上一絲不挂。
白晴真的夠美的,這種美跟曉雪顧一夢都不一樣,這是一種帶着成熟氣息的美。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美得很含蓄,也美得恰到好處,渾白的身體上下一片,除了夾雜一點點粉紅,沒有一絲其他的顔色。
在她的成熟身體之中,居然還隐藏着如同小女孩兒那般光潔的秘密花園?
何征看得癡呆,不知道這是先天的白虎還是後天的修剪,隻是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何征隻向下咽口水。
真真是人間極品美物!
白晴倒是大大方方走到他的身邊,看着何征臉上的驚訝有些得意,雖然她此時此刻一絲不挂,卻好像一個女王般淡然,對何征說:“去洗澡吧。”
白晴的神色很淡然,坦坦蕩蕩,似乎此時此刻自己穿着女王的華服,而一絲不挂的是何征一般。
何征點了點頭,即便不知道發生什麽,但也知道會發生什麽,他不清楚白晴爲什麽要這麽主動,卻生怕這可人反悔,跑進了浴室,正在幻想自己将會享用何等美景的時候,突然聽到門響了。
何征不知道是有人進來還是有人出去,慌忙擦幹身體跑出去,卻看到白晴已經走了。
一言不合就脫光,然後一言不發的就離開。
此時此刻的何征滿腦袋都是白晴,這等人間極品如果不是讓他看到。
何征拿起手機就開始打白晴的電話,但是對方已經關機,他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可是時間過去甚多,已經看不到半點蹤影。
何征又去白晴的家,敲門卻沒有回應。
萬分無奈,隻好回到了學校,又重複上課去酒吧的日子,倒也沒有任何的異常。
有過幾日,那天的美豔婦人再來,這一次直接坐在吧台上,靠在那裏笑吟吟地看着何征。
何征有點怕這個婦人的目光,好像要生吞活剝何征一般。
那婦人喝了兩杯酒,有些微醉,她對何征說:“你猜猜我的名字,你要是猜對了,今天晚上姐姐就是你的了。你要是猜不對,那你請我喝一杯酒。”
何征有這個心思?當下推了一杯酒過去。
然後那婦人吃吃的笑,飲了那杯酒之後,對何征說:“我呀叫金蓮,可不是潘金蓮啊,我叫王金蓮。記住了嗎?”
一個女人叫潘金蓮,想記不住也挺難的。
何征點了點頭,王金蓮笑着說:“那你就算猜到了,姐姐今天跟你走了啊。你找地方,姐姐我呀,随意。”
再然後又聽到王金蓮笑着說:“我可跟白晴是老朋友啊。你就是她的面首吧。你别害羞,他給你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何征一聽白晴,眼睛都大了。
白晴又失蹤了,何征真的有一些擔心。
白晴給他的感覺一直都很好,就好像是一泉水那般淡然素雅,何征這段日子内心沒有依靠。
他傷了曉雪,但是周濤也沒有追上,兩個人還處于備胎的關系上。顧一夢在何征的内心萌發愛意之後,他也不敢見了。
而與六姐的雲雨以每個月一次的方式進行着,六姐把何征當成了發洩品,何征在她那裏找不到任何的慰藉。
而何征每一次想到白晴的時候,反倒覺得内心是平靜的。
他希望這個素雅的女孩兒安好,這段日子沒事兒就會打個手機,發一條短信,但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無音訊。
何征一把抓住了金蓮的手腕,低聲說,晴姐姐在那裏?
王金蓮笑着推了一張房卡過來,然後對何征說,你要是來,我就告訴你。
說完甩開了何征的手,款款而去。
何征抓緊了房卡,關門之後摸了過去,敲開了門。
王金蓮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說罷坐在床邊,羅襪高挑,寬衣解帶,肩膊上露兩彎新月,金钗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何征可沒有想到王金蓮進屋就跟潘金蓮一樣,直接躺在床上衣衫半脫,又見她把手掌放在胸前,慢悠悠地揉捏起來。
一面捏一面笑着問:“我比白晴怎麽樣?”
何征咽了咽口水,眼看着金蓮半躺半卧,誘人暧昧,衣衫不整,說不盡萬種風情,道不盡千嬌百媚。
他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直奔主題的女人。
金蓮進屋,既無前戲可不客套,轉身就躺在床上,擺盡人間誘惑。
何征突然覺得對王金蓮有點誤會,或許她真的姓潘呢?那麽自己呢?豈不就是西門大官人?
這種誘惑男人是受不了的,金蓮看何征癡癡呆呆,以爲被自己迷住,當下加了三分力度,這麽多年誘惑男人的功夫全都扔到了床上,連帶着房間内的溫度都升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