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房間還真的大,就是裏面有點亂,衣服皮箱到處都是。
晴姐姐打開了門,這是一個五十多數的中年男人,衣冠楚楚,夾着一個lv的手包。晴姐姐把男人讓進來,關上門,男人伸出手臂環住了晴姐姐的腰,又向下摸去,笑着問:“是不是想爸爸了?”
晴姐姐臉一紅,嗯了一聲,男人說:“說話啊。”
晴姐姐:“想了。”
“想誰了?”
“想爸爸了。”
這一聲回答聲音不小,躲在衣帽間的何征聽到爸爸兩個字,本來緊張的心突然有所放松。
這個衣帽間不小,何征一開始躲在那堆皮箱的後面,這倒是一個極好的藏身地,可一聽是晴姐姐的爸爸,剛剛松了口氣,又覺得晴姐姐剛剛似乎有點反應過頭了。
可卻聽到這父女二人進了晴姐姐的卧室,說了一句話,都是問近況如何,再然後沒有聲音了。
衣帽間裏面沒開燈,何征松下的那口氣沒等到心裏,便聽到了喘息聲。
這可不是正常父親過來時候女兒應該發出的聲音,何征悄悄走到門口,透過推拉門的縫隙他看到了男人的腳對着自己,而晴姐姐此刻正蜷縮在男人的身下,她光滑的背跟對着何征,而何征看到了她的黑發正在起起伏伏……
何征真的是震驚了,随後突然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晴姐姐的幹爹。
其實他的潛意識裏早就想到了晴姐姐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孩子。
一個不需要工作,但并不缺錢的女孩子。流連于夜場,随手都能搞幾萬塊的投資,當然是有男人供奉的。
要麽是富二代,要麽是被人包養了。
但是晴姐姐不是富二代,因爲她的車不夠好,隻是一輛寶馬mini,這種車本來就有一個不太好的外号叫做二奶車。
可是何征此時此刻還是很震驚,他看到晴姐姐慢慢的轉動了,她以頭爲圓心,整個身體慢慢的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壓在了男人的身上。她雖然動了,但晃動卻沒有停,嘴也沒有松開,這麽一轉,何征看到了晴姐姐的臉。
而晴姐姐也看着他。
四目相對,晴姐姐臉色一變,然後她悄悄舉起了雙手,合十在一起,整個人本來就呈現出跪姿,現在看起來就跟求着何征不要看一樣。
晴姐姐擡起了頭,那雙大眼睛果然在哀求着……
“求求你了,别看我。”
何征的心猛然好痛,雖然在這個場面下偷窺是很多男人最喜歡的場景,雖然晴姐姐并不算是他的女人,可是那哀求的眼神好像是一把劍刺在了何征的心上。
何征明白晴姐姐正在哀求自己不要看了,他的心痛也讓他不想看了,他背對着牆角坐在地上,聽着屋裏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便聽到了晴姐姐的叫喊聲,她聲嘶力竭地喊着,誇贊着,叫着爸爸。
何征回到了那個門縫,卻隻看到了男人的背影,他站在地上,完全把晴姐姐擋住,唯一能讓何征看到的便是晴姐姐兩條雪白長腿夾在男人的後腰上,那柔弱無骨又敏感無比的雪白小腳彼此勾着。
晴姐姐變成了一個肉體手铐将男人死死的抓住,而男人卻也沒有堅持多久,前後也就兩分鍾便渾身一抖。
何征看到男人的背影動了,慌忙躲進黑暗中,聽了半天衛生間的水聲,然後聽到晴姐姐在門口說:“爸爸,你今天要在這裏住下嗎?”
男人嗯了一聲,晴姐姐說:“我正在收拾衣帽間,你要不要幫幫我?”
男人說:“累了,你自己收拾吧,這幾天天天開會,我歇會兒。”
晴姐姐嗯了一聲,走進了衣帽間,打開了燈,門微微一關,但是沒敢關嚴。
何征在那堆皮箱後面探出了頭,看到晴姐姐周身赤裸,一絲不挂。
晴姐姐走到何征的面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耳邊帶着哭聲說:“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看到這些。對不起。求你再忍耐一會兒好嗎?不要發出聲音。我很怕他……”
何征點了點頭,晴姐姐松了口氣,在裏面抓起一件連衣裙給自己套上,然後走了出去。
她穿着衣服走出去,似乎引起了幹爹的不滿,問了一句怎麽還穿上了。
晴姐姐笑着說,您好不容易過來了,我陪您吃個飯啊。
幹爹哦了一聲,吐了口煙說,不行了,晚上還有個應酬,上來下來人了,要不然今天也沒有時間到你這裏來。最近還好吧。
晴姐姐哼了一聲說,不好,都沒有人關心。帶我出去吃個飯,很丢人嗎?
幹爹急忙說,寶貝别生氣,這場合的确不能帶你去。但是沒關系啊,你看幹爹不是給你帶禮物來了嗎?這張卡給你,裏面夠你換個新包的了。别生氣啊。
晴姐姐說,那我還要。這麽長時間你跑過來一次,弄得癢死了。我還想要。
這話一說,幹爹看了看時間,然後笑着說,不趕趟了,不趕趟了。爸爸先走了啊,你晚上自己找點吃的。我這面還有會呢。
說完站起來就走。
晴姐姐當然了解自己的幹爹是什麽德行,送他出去之後松了一口氣,喊了一聲你出來吧,然後自己跑進了衛生間洗澡。
何征面紅耳赤的聽着水聲,想着剛剛看到晴姐姐的一切,過了一會兒晴姐姐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冷冰冰的看着何征,然後對他說,錢我不想投了,你走吧。
何征一愣,可沒有想到晴姐姐突然翻臉了。
他看了看那袋子錢,畢竟是人家的錢,投不投的當然看人家的心思。
何征嗯了一聲,站起來對晴姐姐說,對不起,打擾你了。
晴姐姐冷着臉說了一句不送,站在門口打開了門。
何征倒也有骨氣,沒有多說一句便走了出去。
晴姐姐關上了門,靠在鐵門上慢慢的滑落在地,坐在冰冷的地上抱住雙膝,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這麽傷心,被人包養這麽多年,做這種事情也是司空見慣。
可是今天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而她所想要做的,便是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何征,永遠不要讓自己再想起這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