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奪了她的初吻,那雙手下意識的在睡衣中摩挲,這裏面的風光倒也跟剛剛偷看的一般,盈盈一握的肉,甚至連個球都不算。
何征心頭立刻想起小荷才露尖尖角這首詩,這尖尖角倒也符合曉雪胸前的風光,而他的蜻蜓很調皮的立在了上面,僅僅是輕輕一轉,曉雪的身體猛然弓起,然後以一種極大的力氣翻過了身,将自己趴在被上,死死的蓋住了自己的正面。
對于中年大叔來說,這少女的美背至少有一百的多種玩法。
何征此刻卻沒有動,而是坐在那裏欣賞着少女獨有的嬌羞。
曉雪悶聲說,你是個大壞蛋,你占我便宜。
何征裝成無辜一樣說,那不是你先吻我的。
曉雪氣得直蹬腿,她悶聲說,是你讓我親你臉的,誰讓你把嘴湊了上來,然後又把舌頭……惡心死了。
何征歎了口氣說,沒有想到,你居然嫌我惡心……
說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曉雪無聲了,半天轉過頭偷偷看了看何征,然後坐起來,捏着衣角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個黑影撲了過來,然後那滑溜溜的舌頭又塞進了她的嘴裏。
曉雪根本無力反抗,任由何征占自己的便宜,一面對付着何征四處亂竄的舌,一面應付着何征到處亂摸的手。
這沒經驗的少女哪裏受得了老男人來自四面八方的騷擾,最終氣得直拍何征的後背。
何征也覺得有點窒息了,松開了口,呵呵的躺在曉雪身邊。
曉雪這一次立刻就滾到了床邊,然後跑到了空床上說,還是分床睡吧,你……太危險了。
何征呵呵的躺在床上笑着,他倒也沒有今天就拿下曉雪的心思,畢竟這種事情需要慢慢來。何征點了點頭,翻身裝睡,果然一會兒曉雪就在床那面小聲說,你要是老老實實的,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何征呵呵的笑着跑到了曉雪的床上,這一次倒是老老實實睡了一夜,隻是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兩個人的睡衣都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了。
那一夜睡得香甜,也沒有人想的起來昨天何征到底老實不老實。
早晨起來天還沒亮,何征拉着曉雪跑去看了升旗,這也是何征第一次看升旗,從來沒有想到場面會如此的震撼。看完升旗,兩人又到一旁報了旅行社去了長城,那個時候的一日遊還沒有後來那麽亂,交了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也沒有亂碼七糟購物商店之類的,最多就是中午的時候導遊拿着盒飯賣,賺點外快。
演唱會是在這天晚上,何征跟曉雪早早回了賓館,下午睡了一覺,天黑的時候飯也沒吃就跑去聽演唱會。過去的時候人山人海,無數的男男女女等着天王的出場。何征夾在人群中,拉着曉雪的手,生怕她跟自己走散了。而曉雪感覺到何征手中的力量,感覺到了自己對他有多重要,頓時心中竊喜。
何征對于劉德華的感覺一般,但是看得出來曉雪是真的喜歡,她跟着台上的劉德華唱了一夜,離開的時候喊着華仔淚流滿面。
二人再回到旅館的時候,何征特意準備了一個驚喜,他下午趁着曉雪睡覺的時候跑到樓下的蛋糕房定了蛋糕跟鮮花,讓人家做好了送到前台。回來之後借口下去買水把蛋糕取了上來。
曉雪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一大捧鮮紅的 玫瑰花,然後何征拿出了蛋糕,關上燈,點燃蠟燭,神情的唱起了生日快樂歌。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女孩子到底是浪漫的生物,很少有能夠拒絕燭光與鮮花的。曉雪當然也不例外,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何征,卻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爲了誰準備的。
曉雪有些蒙,她說,不是我的生日啊。這難道是你的生日?真的嗎?可是我什麽都沒有準備啊。
何征說,這個生日是爲了之前我所有錯過的你的生日準備的。對不起,我真的應該早早就出現在你的生命裏,然後陪你過每一個生日。這些花代表了我的歉意。我隻希望以後每一個生日我都會陪着你度過。
曉雪本來就被劉德華感動得一塌糊塗,這一次更是讓何征感動得淚流滿面。
老男人想要打動一個小女孩兒,尤其是如此純潔的小女孩兒,似乎真的不用費什麽錢跟力氣,隻需要弄點莫名其妙的儀式,讓她知道自己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便可以了。
曉雪哭着吹滅了蠟燭,接過來鮮花,然後何征又如同變魔術一般變出了一瓶紅酒。
這一瓶紅酒下肚,氣氛被烘托得剛剛好,何征看曉雪雙頰绯紅,醉眼朦胧,他湊了上去,吻住了曉雪的唇。
曉雪立刻熱烈的回應,兩個人滾到了床上。
曉雪的臉紅了。
曉雪的身體紅了。
她感受到了何征的氣息,微微睜開眼,臉紅得不敢跟何征對視。
何征看着身下這未曾有人觸摸過的胴體正在顫抖,他輕輕蓋上,曉雪本來眼神迷離,卻突然感覺到什麽,然後猛然睜大了眼,推了何征一把。
何征趴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躲閃的目光,笑着問:怎麽了?
曉雪臉通紅,小聲說,我害怕。今天……我們能……能不要這樣嗎?
曉雪說得很心虛,她其實也不知道到底今夜能不能拒絕何征,她顫顫巍巍的跟自己的情郎申請着,眼神迷離。
何征一笑,趴在曉雪的耳邊說,你會更喜歡的。
說完身體一動,曉雪啊了一聲,慌忙推開了何征,然後趴在床上。
這個小女孩兒似乎以爲這樣的姿勢一定能保護自己一般。
可是這一次跟上一次完全不同,這一次她身上連個布絲都沒有。
而那身後形成的弧線,那S曲線下面的桃形,讓人垂下欲滴,更會勾起男人無數的欲望。
何征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在慢慢複蘇,他輕輕抓住了曉雪的腰,然後猛然向上一提。
曉雪啊了一聲,以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跪姿,撅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