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蘭抱着自己的肩膀,轉過了頭,對何征說:“我不是不喜歡你,你不要生氣。我隻是覺得……覺得我不配得到你的吻。我很髒的,根本配不上你這樣的男人。我之前還沒有意識到,可等到你碰我的唇的時候,我猛然覺得自己的肮髒。”
丁蘭說罷站了起來,此時此刻的她一絲未着,她張開了自己的四肢,對何征說:“如果你想玩我,那麽我随時都是你的。如果你……你想要吻我,那麽我不配。”
何征猛然站起來,一把抱住丁蘭将她扔到床上,撲上去咬住了丁蘭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丁蘭緊閉的牙關慢慢打開,然後她的小舌溜入何征的口中,她饑渴的吸吮着何征的舌,好像是久旱的秧苗渴求着甘露……
這番熱吻倒是比雲雨還累。
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分開,何征抓住丁蘭的下巴,直視着她的雙眼,然後慢慢地說:“老子說你配。”
這一瞬間,丁蘭就被征服了。
她覺得眼前這個小弟弟,可比任何男人都更爺們。
有很多事情,當你自願去做,總比收錢去做要更加的舒服。
而丁蘭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如此的舒服過。
最終她大汗淋漓的倒在何征的懷裏,她的嗓子因爲剛剛的聲嘶力竭有點沙啞,她撫摸着何征的胸膛,手指在上面輕輕畫圈,紅着臉說:“你小小年紀,怎麽會這麽多?”
何征一笑,沒有回答。
自從他的母親離開之後,何征這些日子雖然不言不語,但總是處于一種悲傷的感覺中,他有時會發呆,猛然想起母親的模樣,或者懊悔自己不該讓母親去換腎,有的時候他甚至能夠聽到老天爺發出豬一般的嘲笑。
何征這些個悲傷一直都壓抑在心中,反倒今天在丁蘭的身上發洩了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痛快了,何征摟緊了丁蘭,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
倒是想起正事兒來了。
他過來這裏可不是爲了跟小寡婦談情說愛的。
何征既然跟丁蘭已經如此熟悉了,開口說:“我挺喜歡這裏的,打算常住下去。”
丁蘭身體微微顫動,她忽閃着大眼睛,看着何征,半天才說:“你不想去上學了?”
沒等何征回答,丁蘭一下子坐起來,抓起地上的裙子胡亂套在自己的頭上,然後她說:“你不要犯糊塗。我跟你做這些事,隻是因爲你給錢了。我知道你還年輕,可能并沒有經曆過……你以爲這叫愛?不,不,這叫交易。你不要有什麽錯覺。我結過婚,有了孩子,而且……而且我是出來賣的。我對每個男人都這樣。”
何征一看丁蘭驚慌失措的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但是他沒有反駁,突然想聽聽丁蘭還會怎麽說。
丁蘭穿好了裙子,然後對何征說,上學才是最重要的。你這樣的男人,将來必然有極其輝煌的未來。到時候你回頭想想我,隻會覺得我是你人生的污點。我不能讓你留在這裏,我也不能讓你将來後悔。我配不上你,這小村子也配不上你。隻有那北京城配得上你……
何征坐起來,對丁蘭說,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跟你同居。我隻是挺喜歡這個山村的,我想要問問你知不知道哪裏賣房子?我想要在這裏買一套。我回去上學的,而且很快就走了。隻是這裏有房子的話,将來我什麽時候想要回來……那不是都能看看你。
丁蘭臉突然通紅,她擺弄着自己的頭發,低着頭說,如果隻是偶爾回來的話,這裏的房間很多,你想要住哪裏就住哪裏。
何征一看丁蘭此時此刻真的是懷春了,一定要把自己買房的事兒往她的個人魅力上按。
都說女人不講理的時候,你說什麽她都不會聽的。
何征幹脆不提了,對丁蘭說:“好吧,這件事兒以後再提吧。不過我的确是想要看看這裏的房子,你要是知道恰好有人想要賣的,知會我一聲。
丁蘭點了點頭,她已經穿好了衣服,此時此刻站在何征的床邊,猶猶豫豫半天,然後紅着臉說:“那我是在這裏睡,還是回房睡?”
何征笑呵呵的掀開了被窩,拍了拍床,丁蘭又把裙子慢慢褪下,然後乖乖鑽了進去……
這一夜的風流自不必說。
丁蘭不愧是職業出身,可跟蘇玲完全不同。
何征跟蘇玲在一起的時候,那是拼了命的去吃蘇玲,弄得蘇玲精疲力竭,最後走路都費力。
但是跟丁蘭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是梅開幾度,但丁蘭技巧花活那是層出不窮,每一次都給何征不小的驚喜。這一夜過去,你看丁蘭似乎沒有怎麽樣,何征就覺得自己要被榨幹了。
第二天丁蘭一如常人,而何征雙腿發軟,周身無力。
他想要在旅館休息一天,但是看丁蘭紅潤的臉有點害怕,借口寫生又跑了出去,在村子裏面轉了一大圈。
他這幾日在村子裏混了個臉熟,也算是認識幾個人,自來熟的打着招呼,見到老人就遞一顆中華過去,兩盒煙散完,還真的算是交到了不少朋友。
抽煙的人在抽煙的時候是最好交流的,畢竟你要把這根煙抽完那需要時間,何征在這一根根煙中問出了不少信息,最終找到了兩戶已經離開的人的電話。
這種事情不能心急,何征打算回去睡個午覺然後再說,可等回去的時候發現丁蘭已經在房間裏面等自己。
看丁蘭的笑顔如花,何征頓時覺得雙腿發軟,倒是想起當初蘇玲讓自己吃自助餐時候的無奈了。
何征幹脆也讓丁蘭吃了一次自助餐,再然後這一覺可就睡到了天黑。
何征醒來的第一件事兒便是打電話,第一個沒有接通,第二個倒是接起來了。
何征客客氣氣的說:“請問您在窪裏村的老宅要出售嗎?如果出售的話,價格好談。”
對面道:“賣啊,你要買嗎?那搞搞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