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到了賓館,開好房間,坐在大廳等顧一夢,她雖然遲到了一些,到底還是來了。
幾日不見,顧一夢愈發的美麗,可能由于那一夜的緣故,何征感覺這幾日顧一夢身上的青澀漸漸褪去,帶着一種成熟的氣息。
這種剛剛成熟的女孩兒是最讓男人喜歡的,你感覺她似乎什麽都不太懂,但是又覺得似乎什麽都懂了。
其實這段日子何征偶爾也會想起那一夜,想起顧一夢坐在自己身上的搖擺。
如果是當年,隻需要這一夜就能溫暖何征半生,可他這個暖男已經變成了渣男,而他又明白自己苦戀那麽多年,顧一夢都沒有喜歡過他的好。
此時此刻顧一夢如此的聽話,隻是因爲他的渣。
何征冷着臉在前面走,顧一夢低着頭在後面跟着,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顧一夢先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遲到了。
何征哼了一聲,看着顧一夢站在那裏慢慢的把自己的裙子掀起,裏面什麽都沒有穿。
她居然是真空過來的。
顧一夢舉起自己的裙子,對何征說:“爲了懲罰我自己,我這麽過來的。你喜歡嗎?”
顧一夢這一路上她要坐很多車,見很多人,那些人在感慨顧一夢的清純美麗外表的時候,或許不會想到裙底的春光如此毫無遮攔吧。
何征走過去抱住了顧一夢,直接扔到了床上,他把自己這段日子的緊張刺激宣洩在顧一夢的身體裏,顧一夢默默忍受着一切,最後跟何征一起到達了頂峰。
這一次的顧一夢很快樂,一路上風跟男人的目光拂過裙底時帶來的那種刺激感已經把她培養得很好,何征見面連一句溫柔的話都沒有更讓她心在顫抖,最關鍵的是這一次不痛了。
顧一夢摟着何征,到底是敏感的女孩子,她在何征的耳邊問,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何征一言不發的離開顧一夢的身體,自己洗好了澡,回到床上時顧一夢靠了過來,又說,因爲我遲到你生氣了嗎?你想要怎麽懲罰我?要不然……你用皮帶抽打我的……
顧一夢的聲音發顫,身體發顫,心卻在渴望。
何征知道顧一夢喜歡什麽,可越是了解,越是心寒,感覺自己那麽多年的好都喂了狗,而這條小母狗渴望的偏偏不是男人對她的好,而是身體與心理的虐待。
他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要說當年何征看到顧一夢有無數的話,現在到覺得什麽都不想說了。
顧一夢真的以爲何征生氣了,她不敢言語,跑去把自己洗幹淨,回來湊到何征的面前問他想要怎麽懲罰自己,何征此刻滿腦袋都是一會兒碰到顧一夢的時候,她将會是怎樣的表現,哪裏有心思跟顧一夢玩這種小情趣?
當下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顧一夢去一邊站着去。
沒有想到顧一夢還真的聽話,居然跑到了牆邊,站上了軍姿,身體筆直,一動也不敢動。
何征真的不知道顧一夢到底是爲什麽變得如此的聽話,此時此刻兩個人的關系就好像是主人與奴隸,顧一夢爲了讨他的歡心似乎願意做一切事兒,這不就是當年何征對顧一夢的那番心意嗎?
何征突然意識到自己當年有多麽的賤了,也難怪顧一夢不喜歡自己。
他走到顧一夢面前說,你知道錯了嗎?
顧一夢點了點頭,小聲說,以後我随叫随到,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何征拿起桌子上的鋼筆,遞給顧一夢,然後說,自己去寫你隻屬于何征。
顧一夢點了點頭,拿起鋼筆跑到洗手間,對着鏡子在胸口寫了下來。
這五個字好像是巨大的諷刺抽打着兩個人曾經的命運。
何征讓顧一夢穿好裙子,帶着一丁點溫柔的問顧一夢中午想要吃什麽。
顧一夢有些吃驚何征就這麽原諒自己了,她低聲說自己不餓,但是又看到何征的眼睛瞪了起來,當下不敢說了,慌忙說:“你讓我吃什麽,我們就吃什麽。今天晚上你不讓我回家,我也就不回去了。反正……我不管了,我隻聽你的。”
何征點頭,領着顧一夢下樓,出門的時候不再冷冰冰的,而是故意摟着顧一夢的腰。顧一夢此時此刻把自己的身心都放在何征的身旁,一臉幸福的依靠着何征,走到賓館的前台,何征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蘇玲。
時間應該已經到了,他在前台站了一下,又摟着顧一夢出去,剛走了幾步,便聽到有人在背後喊自己的名字,何征心中一顫,知道是蘇玲,當下站住,慢慢轉身。
果然蘇玲跑了過來,看到何征摟着顧一夢的腰,勉強的擠了一個笑容說,你們兩個怎麽在這裏。
何征看到蘇玲已經消瘦得不成模樣,眼睛凹陷,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臉上,他内心有點痛,真的想要問問蘇玲這幾天到底怎麽樣。
又看到蘇玲的手腕綁着紗布,知道她之前的自殺一定是割腕了。
但是何征不能,顧一夢知道蘇玲是誰,當下掙紮,想要從何征的懷抱中出來,但是别何征死死的摟住。
何征笑着說,好巧啊。
蘇玲又問,你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是不是剛剛在賓館裏面出來的?
這時候蘇如玉跟白靜已經追了上來,白靜摟住了蘇玲的肩膀,蘇如玉對蘇玲說,這幾日你想要見這小子,我就去找他,結果看到他跟着這個女孩兒在這裏進進出出好幾天了。今天帶你過來,就是要讓你眼見爲實。不是爸爸不支持你們,隻是他絕對不是什麽好人。你個王八蛋……
蘇如玉走過來作勢要打何征,何征推開顧一夢後退了幾步,然後低聲對蘇如玉說,一拳一萬。
蘇如玉咬牙切齒的給自己省下了錢,抓住何征的衣領大聲說,你過來跟小玲解釋清楚。
蘇玲跑過來推開蘇如玉的手,對何征說,你們隻是同學見面是吧。
何征笑了,對顧一夢說,把你胸前寫的字露出來給姐姐看看。
顧一夢身體一顫,光天化日讓她露出自己的胸口,這也……太刺激了。
何征命令道,露出來。
顧一夢慢慢拉低自己的領口,胸口的字閃爍在蘇玲的眼前。
“我隻屬于何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