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章

此爲防盜章

那個時候的蘇善和現在這個站在他面前的蘇善完全不同。

秦榮是個警察, 他從業多年,由于職業的原因,觀察力自然比普通人強上幾分,現在這個鎮定自若地站在兇案現場的女孩子并不像是昨天的那個。

她們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你是蘇善蘇小姐?”

秦榮不太确定地問道, 蘇善點了點頭,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秦警官, 沒想到是你過來了, 我跟這個七彩頭在這裏發現了一具屍體, 所以才會報警找警察。”

七彩頭毛男已經被過來勘察現場的警察給扶起來站到了一邊, 先前險些跟那個頭顱進行了親密接觸, 他現在還沒徹底回神,雙腿都像是軟面條似的直不起來, 若不是有兩個警察扶着, 他怕是又軟倒在地上了。

聽到蘇善稱呼自己爲七彩頭,他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我叫姚爽, 不是什麽七彩頭。”

蘇善瞟了他一眼, 看着他一頭絢爛的色彩不出聲。

姚爽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頭低垂了下去,任由着警察将他扶到一邊兒坐着去了。

秦榮皺了皺眉頭,覺得蘇善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淡定了一些, 不管轉念一想, 智力低下的人不會害怕也是正常的, 雖然現在蘇善說話做事兒看起來都挺正常, 但是正常也不代表她不是一個弱智。

看來一切還是要問那個叫姚爽的男人。

警察和法醫将現場保護了起來, 然後緊鑼密鼓地開始工作起來,那女屍的死狀太過凄慘,兇手的手段極爲兇殘,他們不能放過現場任何一絲線索,争取早日将兇手找出來。

其實蘇善覺得問受害人殺了她的人是誰要更加快捷一些,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新生的鬼魂害怕她這個鬼王,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她現身給蘇善指了一下她屍身所在的位置以外,之後蘇善再沒有見過她的影子。

問鬼尋兇這一條路是被堵死了,在鬼魂不願意現身的情況下,蘇善也不會強行将鬼魂召喚過來——她是一個英明的講道理的鬼王。

然而此時這個英明講道理的鬼王卻跟姚爽一起待在警車裏面,接受一個穿着制服長相甜美的女警察的安撫——當然最主要的安撫對象是蘇善這個‘十九歲的弱智少女’。

蘇善:“……”

她覺得自己一點兒都不害怕,也不會留下什麽心理陰影,最該被安撫的其實是自己身邊的這個已經被吓破膽子的七彩頭毛男。

“你叫蘇善是吧?你不要害怕,我們是警察,我們會保護你的。”

蘇善:“哦。”

現場勘查工作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鍾,蘇善已經在車上睡了一覺,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跟姚爽一起挪到了警察局這邊兒。

姚爽被帶去詢問情況了,而她的身邊則坐着兩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見她醒過來之後,一個問她要不要吃飯,而另外一個則問她要不要喝水,并且在她回答之前體貼地倒了一杯熱水端給了她。

“……謝謝。”

蘇善謝過了對方,接過了對方手中的熱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在她喝水的過程之中,秦榮從辦公室外面進來了。

“小張小錢,你們兩個先出去。”

“是,秦隊。”

二人很快便離開了,房門關閉,屋子裏面就隻剩下了秦榮和蘇善兩個人,而蘇善杯子裏面的熱水也見了底兒,她默默地将杯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模樣看起來說不出的乖巧。

不得不說蘇善的外表極具欺騙性,看到她這個模樣之後,秦榮便越發覺得先前姚爽錄的口供都是胡編的。

“蘇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有些事兒我想問你一下,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之所以沒有選擇在人多的辦公室詢問蘇善,秦榮怕的就是蘇善會緊張和害怕,所以才會選擇自己單獨一個人來錄口供。

“我會如實回答的。”

秦榮點了點頭,開始了詢問起來。

“蘇善小姐,你爲什麽會進入到那個巷子裏面?你又是怎麽發現那個巷子裏面有屍體的?”

秦榮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切入到了問題的核心部分。

蘇善擡頭,目光與秦榮的對上,她開口說道:“秦警官,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麽?”

當一切扯上封建迷信之後,秦榮就覺得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

蘇善說她是玄門蘇家的最後一任傳人,有捉鬼降妖的本領,她之所以會進入到小巷子裏面,是因爲受害人的鬼魂指引着他。

身爲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經過黨的教導跟熏陶,他是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他并不相信蘇善的話,并且覺得原本就智商不高的蘇善現在還有嚴重幻想症的傾向——難怪他先前會覺得蘇善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原來是這個原因。

秦榮并不相信蘇善的話,蘇善也不在意。

在她還活着的時候,相信鬼神的人雖然多,但是不信的也大有人在,他既然不相信,蘇善也不會強求。

蘇善的一句話将秦榮想問的話全都給堵了回去,秦榮覺得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麽,便決定将蘇善送回家去。

“我送你回去。”

“好。”

一個智力低下的小姑娘,秦榮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原本是想叫個人送她回家的,不過當看到小姑娘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時,他便改了主意,決定親自送她回家。

兩人上了秦榮的車子,一路朝着蘇善家駛了過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去,街邊的路燈全都亮了起來,明亮的燈光驅散了黑暗,将回家的路照得亮堂堂的。

雖然在原主的記憶之中看到過這些東西,但是到底非親身經曆,感覺就像是隔着些什麽,然而現在看到明明已經到了夜晚,外面仍舊如同白天一般亮堂,蘇善覺得十分有趣,她扒在車窗上,興緻勃勃地看着外面那些街景。

前面路口的紅燈亮了起來,秦榮将車子停了下來,他看着興緻勃勃看着窗外的蘇善,眉目柔和了下來。

“蘇善小姐。”

蘇善回頭,披散在身後的黑發從耳邊垂落下來,烏黑的頭發跟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了對比,他愣了愣,随即開口說道:“對不起,那片天人菊花海的事情我很抱歉。”

秦榮是本地人,他從小在沐陽市長大,那片每年秋天都會開放七七四十九日的天人菊花海他知道,也很熟悉。

那個地方已經算是沐陽市的一處特别的景緻了,每年那片花海都會開足四十九日,直到自然凋零,然而這一次因爲不文明遊客的原因,導緻了花海提前被收割了,而且現在那裏又發現了古墓,現在已經開始進行挖掘,以後那個地方會被保護起來,曾經在沐陽市存在了很多年的天人菊花海怕是不會再有了。

想到先前他們去通知要收割這片天人菊花海時候小姑娘的模樣,秦榮有些不太忍心告訴蘇善這件事情。

那片天人菊對于沐陽市的人是特殊的,對于蘇善怕是更加特殊,若是知道花海被毀,明年也不會再有了,她會是什麽模樣?

然而出乎秦榮預料的,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蘇善的表現極爲的淡定。

“哦,我知道了,那片花海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了,沒有便沒有吧。”

蘇善對那片天人菊并沒有多大的好感,沒有了也就沒有了,沒什麽可惜的。

秦榮沒有想到蘇善竟然會是這個反應,他愣了片刻,呆呆地說道:“可是那花海對于你不是很重要的麽?”

蘇善沒有回答,秦榮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有些過分的問題,他閉上嘴巴,沒有在開口。

秦榮将蘇善送回了家,原本的天人菊花海已消失不見了,地上面多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周圍樹了很多的電線杆,幾千瓦的大燈挂在電線杆子上面,四周的景物被照得纖毫畢現。

蘇善從車子上下來,看着不遠處那塊兒亮如白晝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深坑裏面挖出的那扇已經打開了大門就是埋葬她屍身的所在。

所以現在她是直面自己的老墳被挖現場麽?

秦榮不知道蘇善的心理活動,隻是見她的面色不好,又一直盯着那邊兒正在進行的考古挖掘現場,他暗自歎了一口氣,開口安慰道。

“蘇善小姐,你也别難過了,蘇家所擁有的土地上發現了古墓,這是件好事兒,說不定這古墓是蘇家祖上的……”

蘇善看着面前站着的秦榮,某種的光亮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所以這人是真心覺得祖墳被人挖了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麽?

秦榮大約也察覺到了自己說錯話了,閉上嘴巴沒有在吭聲。

他怒吼一聲,手中的菜刀朝着張成才的腦袋砍了過去,看那架勢似乎是要将張多金的頭生生剁成兩半一樣。

張多金被這一幕吓得是魂飛魄散,他本就長得肥碩無比,此時仰面躺在地上,又粗又短的四肢在徒勞的撲騰着,卻根本起不來,眼見着那鋒利的菜刀這麽朝着他的面門劈了下來,心中的恐懼感瞬間漲到了極限,他嘴裏面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聲,雙腿一蹬,便暈厥了過去。

另一邊兒剛剛爬起來的陳招娣看到這一幕,頓時吓得肝膽俱裂,她尖叫一聲,縱身一躍,朝着張多金撲了過來,看那架勢,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替張多金擋下這一擊 。

兩人夫妻少年夫妻,這麽多年吵也吵過,鬧也鬧過,氣性上來時恨不能将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給問候一邊,可是他們終究是有感情的,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自己的兒子砍死,她做不到。

陳招娣隻想着要替張多金擋刀子,然而她卻沒有考慮到一點兒,她的體重也就隻比張多金少了那麽一點兒,她這麽縱身一躍,落在張多金身上之後,硬生生地把張多金從昏迷之中給壓醒了。

張多金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他生生嘔出一口鮮血來,雙手無力地推搡着陳招娣。

“你起來,起來……”

然而陳招娣卻誤解了張多金的意思,以爲張多金是不想讓她替他受死,她感動不已,然後四肢攤開,死死壓住張多金。

“我不起來,你是我漢子,我不能讓你被砍死了。”

張多金被壓得直翻白眼,嘴裏面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位夫人,你若是再不起來,你丈夫就要被你給壓死了。”

家裏面突然多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陳招娣被吓到了,原本身體跟張多金之間的身體還有一絲縫隙存在,然而被這聲音一吓,她便嚴絲合縫地壓在了張多金的身上。

被壓在下面的張多金眼皮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之後,蘇善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既然來了,那就應該好人做到底,更重要的是要是那個張大老闆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她這第一桶金就得不到了。

張多金恢複意識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無處不疼,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被幾輛卡車碾壓過去似的,他想要怒罵,嘴裏面卻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來。

“老張,老張,你醒醒。”

陳招娣的聲音不停地在他耳邊響起,吵得他心煩意亂,張多金吃力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叫什麽叫,你叫魂呢?”

見張多金醒了,陳招娣喜極而泣,當即便想趴在張多金身上哭上一場,就在她準備趴下去的那一瞬間,一隻素白的手從斜刺裏伸了出來,抓住陳招娣的衣領,将她從張多金的身邊提溜開來。

“他受傷了,你若是趴上去,會加重他的傷勢的。”

将陳招娣提溜到一邊兒站着了之後,蘇善來到了張多金的跟前,她居高臨下地看着張多金,努力勾了勾嘴角,想讓自己露出一抹笑容來,然而她本就不是愛笑的性子,再加上她的靈魂屬性的緣故,這麽咧嘴一笑,卻彌漫着森森鬼氣。

張多金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一瞬,險些又被蘇善給吓暈了過去,不過好在蘇善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立馬收斂了笑容,一臉冷漠地開口說道:“你好,我是玄門蘇家傳人蘇善,我是來幫你們抓鬼驅邪的。”

張多金愣了愣,掙紮着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兒,急聲開口說道:“我家是不是真有鬼?我兒子不是受刺激之後導緻的精神分裂,而是被鬼上身了,隻要驅了鬼,我兒子是不是就能恢複正常了?”

張多金抛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來,蘇善點了點頭,一一回答了他。

“是的,你兒子被鬼上身了,不是什麽精神分裂,我把鬼抓了,你兒子就恢複正常了。”

然而冷靜下來的張多金卻又覺得有些不太對。

自打兒子犯病了之後,這醫生道士和尚神婆神漢的他也請過來不少,每個人的說法都不同,他讓每個人都試了試,這錢花出去不少,他這寶貝兒子的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今天居然開始拿着菜刀來砍人了。

先前那一個個看起來仙風道骨,挺有本事的人都不成,蘇善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小姑娘真有那麽大本事麽?要是在被她刺激刺激,說不定自家兒子這條命也就徹底玩完了。

張多金滿臉狐疑,顯然是不相信蘇善的本事,這時候剛剛被拎到一邊兒的陳招娣湊了過來,幫着蘇善說話。

“老張,這一位蘇小姐可是有真本事的,剛剛就是她救了咱們,我可親眼看見了,她朝着咱家兒子頭上一點,兒子就不鬧騰了,乖乖地站在一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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