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绯的臉頰紅的像蘋果,心跳的像要從胸口蹦出來。她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唇,隻覺得這裏酥酥麻麻的,又火辣辣的。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又紅又腫。
“流氓。”南绯有氣無力的罵道。
哪知某人被罵流氓,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得意的說:“你見過我這這麽好看的流氓嗎?”
“沒有!”
“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
南绯聽了他的話心裏甜甜的,好像身體上的疼痛都比剛才減輕了許多。她依靠在霍北疆懷裏,皺着眉頭,想要喊疼,又不想讓他擔心就咬着下唇忍着。
霍北疆的手臂輕柔的擁抱着她,自己的身體繃的緊緊的,深怕随便動一下就碰到她身上的傷,讓她疼。
“媳婦?”
“嗯!”南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我……我跟你道歉。”
南绯眨了眨眼,讓腦子更清醒一點才說:“跟你沒關系。”她明白霍北疆是因爲什麽道歉,他是在替元雪杉道歉。
其實完全沒必要。
南绯心中清楚,元雪杉并不是真的想要殺了她,今天的一切确實是個意外。而她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因爲何瑾蘭跟喬竟軒。
她當然不會原諒元雪杉,不過真正要報仇的話,也輪不到她。
冤有頭,債有主。
何瑾蘭,喬竟軒,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霍北疆微微眯着眸子,沒在繼續剛才的話題。他也看的出來,南绯累了,就想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在他抱着南绯時,早上出院才包紮好的右邊肩膀,早就被血迹染紅。
可是他卻完全不在乎,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南绯迷迷糊糊的,身上的疼痛也不在像剛才那樣,漸漸的沉入深層睡眠中。
“叩叩!”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敲了一下。
“進來!”霍北疆怕自己抱着的姿勢會讓南绯不舒服,正在把她輕柔的放到床上,拿了個大枕頭墊在頭下。
門被人推開,主治醫生一張讨好的笑臉伸了進來。
“霍隊長,您的傷口要換藥了。”其實他剛剛回值班室都睡着了,結果做夢夢到有人開着裝甲車沖到醫院裏,幾十個特種兵手裏舉着沖鋒槍對着他,要把打成篩子。
這個夢太恐怖了,他立刻就驚醒了。
醒來以後,吓的一身的冷汗。隐約還記得在夢中,帶頭的人就是蔣臨章,進來就說:“庸醫,我的人被你給治成了殘廢,再也拿不了槍。你就算是死一千次也不夠抵債的。”
媽呀!
他這一想才知道,霍北疆早上才出院,中午就回來了!中間還用受傷的右手把他拎起來。
肩膀上的傷口肯定崩裂了,要是一直不處理,麻煩大了。
霍北疆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幫南绯把輩子蓋好這才出去。
出了病房,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視線從主治醫生的胸脯上過,疑惑這個叫呂想的醫生,是不是吃錯了藥。
霍北疆的眼神太明顯,想不察覺都難。“你好霍隊長,我叫呂想。”江南绯的病他負責,以後打交道的機會還很多,還是自我介紹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