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就不要學人喝酒!”季長風洗了手冷冷地說了一句。
蔣瞳雙手撐着洗手台轉頭看他,覺得很好笑。
“我跟你很熟嗎?我的事要你管,你以爲你是誰啊?”
說完把臉貼在鏡子上,冰冰涼涼的溫度讓她稍微恢複一些理智,可是她低估了身體對酒精吸收的程度。
雖然吐出來,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
莫名的有點想哭,上次她喝醉,徐司寒對她關懷備至。
可是,那個對她好的男人,不在了!
不想看見這個赝品一分鍾。
每次看見她都讓她想起徐司寒!
她起身想走,兩隻腳卻像踩在棉花上,才邁出一腳,整個人就朝一邊栽了下去。
這一切來得有點突然,蔣瞳都沒反應過來。
就在她以爲臉着地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撈起來,然後架着她就往外走。
“即便陌生人看見你這樣,也會出手相救。”說完把她往懷裏摟了摟。
他的胸膛很熱很硬,他這是在解釋?
蔣瞳靠着他,他身上有男士香水的味道,蔣瞳不喜歡,微微地扭着頭。
這人絕對不會是她的徐司寒。
徐司寒不會用香水。
徐司寒喜歡公主抱,她要求的。
所以他每次抱着她都是打橫抱起,才不會這種讓她不舒服的姿勢。
蔣瞳悶悶地想着,然而醉意又湧了上來。
外面雨停了,冷風吹在臉上也沒讓蔣瞳清醒。
她仰頭看着架着自己的季長風,嘿嘿一笑,“季長風,你要帶我去哪?不會我昨天下了你的面子,你要對我做點什麽吧!我告訴你季長風,别以爲你是警察我就不敢告你!警察有什麽了不起,警察就能欺負姑娘了?”
蔣瞳邊說邊開始掙紮,遠遠地看過去,真像季長風要對她做什麽一樣。
“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我警告你季長風,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廢了你。廢了你懂不懂,讓你變成太監,就是讓你不能做男人!你還不松開我,啊,你帶我去哪……”
季長風一路繃着臉,無論蔣瞳怎麽掙紮也沒松開她。
面包車門打開,他把人塞進去,就離開了。
謝文超跟猴子接過蔣瞳,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
季長風對沈初岚都是那種态度,沒想到蔣瞳剛才拳打腳踢鬧成那樣,他居然忍了。
這時傅嘉年從後面走過來也上了車。
謝文超碰了碰他,“嘉年,你怎麽陰着臉,季長風就是把蔣瞳送回來,人家啥都沒做!”
猴子噗地笑出聲,“就蔣瞳那樣,季長風沒打人就不錯,還能做啥?”
蔣瞳把腦袋靠着玻璃上,嘴裏還在嚷嚷呢,“季長風你大爺的,你要是敢動我,我廢了你……”
沈初岚坐上副駕,季長風上車後,又恢複了一貫的冷靜沉穩。
沈初岚想了想,還是問出口,“長風,你認識蔣瞳犧牲的未婚夫嗎?”
季長風發動車子,車子慢慢啓動,“怎麽想起問這個,沒見過,聽說跟我長得很像。”
沈初岚笑了笑。
季長風還是那個季長風,說話滴水不漏。
“今天看見薛學姐,她說蔣瞳撕你衣服的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