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上面,充斥着各種霧氣,精神力是沒辦法感應透徹的,這也是其玄奇之處。
五百步時!!
蕭山看到了之前一些道宗的弟子,此時大力出喘息,氣喘如牛。
而蕭山,此時慢悠悠往前走,依舊是一副沒有壓力的樣子。
“聖子!!!”
其他人紛紛看向了蕭山,都是面露奇異,之前蕭山慢點也就罷了。
可如今這家夥竟是以一種奇怪的的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雖說速度比較均勻,可說起來,這壓根就不會太慢。
若是能保持的話,到時候蕭山隻怕是要超過大部分人,在第一關,都會嶄露頭角了。
八百米!!
蕭山慢悠悠的來到此地。
在他前面。
血子,佛子,等三人,莫問黎天楊雨幾人,都在此地。
幾乎在蕭山出現的瞬間,他們立刻察覺出了一些異樣,立馬回頭。
“這家夥怎麽來了?”楊雨略感奇異,她覺得以蕭山能力,應該不足以走到八百米的。
轉過頭,花費了楊雨不少力量,此時額頭汗珠,都是不斷的掉落下來。
“該死的,爲了走到今天,我們幾乎都是殺生殺死的,這家夥憑什麽?”蕭山睜大了眼睛,看着這家夥徐徐走來,并且每走一步,都會停頓好一會兒,甚至有時候,還直接拿出元陽石,坐在原地,補充自己的真元,看得不少人都是有一些牙癢。
“嗯? 你們看我幹嘛?你們自己走啊。”蕭山慢悠悠道!!
馬德!!
血子此時額頭冷汗不斷的滲出,他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到極限了,可他覺得自己必然不能夠認輸。
一旦輸了,或許一開始,就會落後别人一步,怎麽去争取那一份驚天的機緣?
“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佛子也是忍不住了,這家夥表情未免太輕松了一些。
哪怕是裝的,可未免也太淡然了一點吧?
一般人可裝不出來,這貨要是裝的,直接可以去演戲了,絕對是本色出演的那種。
“就是這麽做到的啊?休息一會兒,喘口氣,之後再邁步。”蕭山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邁出了一步。
瑪德,說個屁啊。
他們自然是知道蕭山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的,此時差點被氣得直接壓趴下。
這裏的壓力,即便是結丹極緻,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制,無法正經的貫通自己的力量了。
所以不管是血子,還是莫問他們,并非是沒有利用蕭山他們的方法,隻是他們對自己太過自信,用的跨度比較大了一些。
所以此時的身體,自然無法吃得消這麽大的跨度。
比如,你最終可以挑起來一千斤的擔子,甚至可以一瞬間做到。
但是,人家通過訓練,先一百斤,再兩百斤,慢慢的達到一千斤的話。
最後,你或許隻能夠拿起來一秒鍾,可人家完全可以舉起來,比較持.久。
這大概就是這裏面所謂的一些差距了,起碼蕭山是這麽認爲的。
現在哪怕是有人看透了蕭山的做法,其實也很難去模仿了。
九百米的樣子!!!
此地幾個天驕,幾乎每一個人都是咬牙,艱難前行了。
即便是蕭山,也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不斷的吸氣,之後神色閃爍不已。
“我也快要到極限了,畢竟我的上限就這麽多,如今卻是能夠超出他們不少,已經極爲不錯了。”蕭山氣喘如牛,額頭冷汗密布。
眼裏面卻是閃爍着欣慰的光芒來。
“九百米是我的極限,可我有種預感,即便是多邁出十個台階來,我的肉身力量,恐怕就會有一個新的突破,到時候即便是無法有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可對于我來說,也絕對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
蕭山尋思了片刻時間,眼裏面,也終于是露出了一些笑容來。
“堅持!!”
“一定不能夠被這小子超過。”
血子他們臉上有着憋屈之色。
之前自己小看的蝼蟻,此時卻是比自己表現得更爲優秀,内心自傲的他們,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當然,這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會去懷疑,在此地,是否會一步領先,步步領先!!
修行這種東西,雖然對于天賦什麽的,講究得很。
可很多前輩,其實都是從無到有,然後一步步走到今天,不知道經曆了多少艱難困苦,他們或許更爲的看中意志力。
所以血子他們有點着急了,甚至血子因爲多邁出了兩步,直接噴出鮮血,被巨大重力,直接壓趴在了地上。
也就他臨時反應過來,支撐着自己,否則的話,恐怕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實力了。
“瑪德,這小子有毒。”周沖也是心裏面罵罵咧咧起來,雖然蕭山是師叔,但誰規定就不能夠罵了。
黎天也是神色複雜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他還以爲蕭山之前的表現,現在肯定是追不上自己了,但是現在特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這麽走上來了?幾個意思?老子特麽還在你後面了,黎天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此時楊雨在他身邊,黎天小聲說道:“沒事吧?”
楊雨冷冷的看着黎天,嗤笑道:“我有沒有什麽事情,關你什麽事情?”
黎天翻了翻白眼,這女人就是這樣,他懶得計較,所以撇嘴說道:“我怕你到時候輸給我,面子上就難看了。”
“誰會輸給你?”楊雨瞬間炸翅了,就像是要動手一樣。
“說得你打得過我似的。”黎天嗤笑,他之前不過是讓着這個女人罷了,真的将自己當做一根蔥了啊?
“早晚打爆你。”
楊雨憤憤不平,自己對上這個而家夥,總是棋差一招,偏偏這個家夥還真的自以爲是,将自己當做菜了,她發誓,早晚有一天,要讓黎天這個嚣張的家夥吃盡苦頭。
但很快,他問道:“那蕭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莫非他意志力比我們還可怕不成?”
黎天搖頭道:“意志力再強,可壓力是實打實的,身體總歸是要有一個上限才是,這家夥,我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