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知道了蕭山他們什麽态度,所以也就不自取其辱了。
“虹姐那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會兒,蕭山才有功夫來了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至于陳師兄他們自然無權利得知,好在陳師兄也理解。
畢竟人家幾兄妹,能夠在短短年齡走到這個地步,若是說一點秘密都是沒有的話,那未免也太開玩笑了一點。
似乎,這樣才正常,不然豈不是将他們這修行了幾十上百年的人,都是虐成了渣渣不成?
所以陳師兄很心安,也表示理解這個事情。
“他們的人應該還沒有逮住虹姐。”蕭天說道:“但他們幾個身上,應該有聯系對方的玉簡,這幾次被追殺的時候,我便見他們使用玉簡交流過。”
玉簡,其實就是類似電話一樣的東西,是強者以特殊手段克制東西在,裏面可以進行一些類似留音部分的溝通。
當然,直接說話這種手段,在低階修士手裏面,還是無法展現出來的。
可對于一些高階修士,研究這些東西又沒多少作用。
大概這就是修真界沒出現類似電話東西的原因了,弱者弄不出來,強者懶得去弄。
畢竟人家一個念頭,指不定就跨越千萬裏了,隔空交流,并非虛妄!!
誰會爲你一個小小修士去考慮這些問題?
再說了,大宗門之間,也會有一些特定的聯系方式,至于散修,呵呵,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死了,給你做啥業務?
到時候指不定還虧本呢。
“那去搜搜。”蕭山咬了咬牙,然後詢問道:“道經在此地,真的有這個端倪?”
“你自己沒修行?”蕭天不可思議的看着蕭山:“這玩意我修行之後,覺得我的實力都增長了不少。”
“沒有修行,我擔心出現一些什麽意外,所以一直都沒有在這上面動用什麽想法。”蕭山尴尬一笑,這都什麽跟什麽 啊,自己不修行,人家修行,還出現了效果來,這讓我說啥?
“算了,你最好修行一下,這東西似乎跟其他的功法并不沖突,到時候指不定能夠出現什麽好事情來呢。”蕭天十分推薦的說道,畢竟好東西嘛,自家人要是能夠用的話,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的。
“行了,斷定了這個事情就好。”蕭山起身,“走吧,去問問他們,到底什麽情況,萬一虹姐出了事情,怎麽跟二叔交代?”
蕭天沉默了片刻,微微點頭,蕭虹是他親姐,他當然很關系了。
紅發青年,愣了一下,看到蕭山,心裏面就有一些不太妙的念頭。
至于其他兩個人,現在也完全低頭,不敢看蕭山,特麽階下囚,就該有階下囚的覺悟,什麽威脅啥的,就算了吧!
“将你們的通訊玉簡交出來,指不定我到時候會給你們減刑。”蕭山正色道:“當然,你不交出來的話,我自己也可以搜索啊。”
紅發青年:“!!!”
我都被綁住了,我怎麽給你啊?
“在我的儲物袋裏面。”紅發青年臉色微微發白說道:“你們究竟想要對我們做什麽?”
“很簡單,到時候帶你們去天龍聖地,換點資源什麽的,就算是資源不行,換取功法總行吧?”蕭山笑呵呵的說道。
他對此地的煉體功法,真是好奇,看看之前李上師那什麽化作兇獸的法門,就已經很厲害了。
而那些聖地呢?肯定掌握有一些特殊的法門。
修真界一些頂尖煉體法門,已經極少了。
若是自己在此地能得到一些的話,或許好處不弱。
隻是蕭山奇怪,之前進入此地的人,沒能夠得到功法,是因爲記憶的原因,還是最後沒有去招惹人家聖地?
總之,如今的聖地,已經招惹上門了,蕭山是不可能當做沒有看到的。
“哦,玉簡在這裏啊。”蕭山從對方儲物袋裏面,将玉簡翻出來。
紅發青年:“!!!”
瑪德,你想要拿我去威脅我們聖地?
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雖然有點身份地位,但是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他覺得蕭山要是真的這麽做,他就真的沒有在此地立足的顔面了,指不定那個爺爺尊者,也得打死他。
“呵呵,所以你現在聯系他們,看看情況如何。”蕭山将妖邪抽了出來,笑道:“這柄劍,是神兵中的神兵,你要是說錯話的話,到時候第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你了。”
妖邪,橫陳在紅發青年脖子上,泛起的冷意,讓他渾身雞皮疙瘩都是起來了,簡直頭皮發麻。
“我說。”紅發青年眨了眨眼睛,隻覺得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自己以前是何等的威風,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可悲可歎啊。
他苦笑了一聲之後,便看着蕭山,苦笑道:“你得将封印我能力的封印解開啊,不然我使用不了玉簡的。”
陳師兄默然行動。
紅發青年沒有做其他過激的事情,而是老實激發了玉簡,之後說了一段話:“趙師兄,你那邊如何了?我這邊已經将人給擒拿住了。”
就這麽一段話。
蕭山他們紛紛看向紅發青年,瑪德,這撒謊簡直圓潤自如,一點ps痕迹都是看不出來,流批流批。
果然,人在危險之中,還是能夠展現出來某些天賦的。
大概過了幾分鍾時間,玉簡抖動了一下,一條傳言過來。
播音:“哈哈,王師弟,我們即将擒拿住那個家夥了,就在荒城西南五百裏外,這女娃子太他娘的刁鑽了,幸好現在被我們堵住了,等我們将人擒拿住了,就跟你們會合。”
趙師兄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事情還是進展得頗爲順利的。
蕭山他們臉色瞬間黑了起來,随後幾人直接擰起了紅發青年幾人,遠遁離開。
每個人速度都是提升到了極緻,要趕路去救援蕭虹。
第九峰的人自然義不容辭,其他的人見到第九峰如此決然,也沒有反對,畢竟都是一個宗門的人,人多力量大,去了,對方還能夠記住自己的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