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華都的一些勢力很了解,當初還在華都生活過一段時間,與很多大少都混迹在一起,不少人都被他收拾過。
比如之前那個唐家的唐雄,大概是那段時間沒有在國内,否則的話,一開始見面的時候,不至于不知道他蕭山的名氣!
“這是你猜出來的?”許莫負眼中寒芒乍現,她一直很低調,即便是同爲華都的一些人,哪怕知道她,可沒有見過她的人,不出意外,都是猜測不出他的身份來的。
畢竟她已經改過名字了,這個家夥,居然從蛛絲馬迹就推斷出了真實問題來,果然恐怖如斯。
“沒什麽好奇的,經過兩次的折戬沉沙,上面對這件事情,肯定提升到了重中之重,這一次不僅僅會派遣親信出來,還得派遣一個大家都相信的人!”
蕭山伸手指了指許莫負。
“而你,以之前的身份,其實一個條件都合不上,所以事情也就變得理所應當了,唯有你是許家的人,才有可能!”
“但我以前一直聽說,許家有一個鳳女,奈何一直沒有見過對方,雖說名字不一樣,可将一切連貫起來,其實也就對得上了!”
“一代兵王,果然名不虛傳!”許莫負淡淡說道。
“那這樣說來,上一次你來幫我解決神兵利器的時候,實力都是僞裝的了?”蕭山笑呵呵說道。
終日捉鷹,卻被鷹啄了眼啊,這麽一個會玩弄人心的女人,蕭山真的是有點服氣。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這個事情,但不可否認的是,你的推斷很有道理。”
許莫負笑了笑。
“但别忘記了,我如果真的是許家的鳳女,怎麽可能參與這件危險的事情?畢竟連大成境界的人,都會死掉。”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管是不是,我暫且都将你當做那一位了。”蕭山聳了聳肩,表示出,你覺得是不是不重要,但我認爲是就行了。
許莫負語氣一滞,真有種将這個家夥撕碎的沖動。
白王身體很大,一米多長,一雙狼目不斷掃動,眼睛偶爾看了看許莫負,又瞥了一眼蕭山,神色戲虐。
“我怎麽總感覺這條狼在打量我?”許莫負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因爲她感覺白王就像是一個人,赤果果的目光一直在掃視着她,一點掩飾都沒有。
車子,在不斷行駛,蕭山則是一臉笑呵呵的樣子,用手戳了戳白王!
“如果我說,它在聽我兩鬥嘴聽得津津有味的話,你信不信?”
許莫負冷笑一聲,雖然她覺得不自在,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的她,怎麽可能信這件事情。
許莫負瞥了一眼白王。
“我自然是不信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說實話的時候,總是沒有人相信的。”
“我們家白王這麽聰明,而且思考能力,不亞于承認,居然沒人相信,呵,女人!”
許莫負深深看了一眼白王,而白王則是眯起眼睛,躺在了位置上面,不露聲色,就真的隻像是一條寵物一樣。
“我現在有點信了。”許莫負突然說道。
“你信不信,都不管我的事情了。”蕭山反而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三四個小時之後,蕭山睡了一覺,車子依舊在走,千手與蒼狼,已經換了一個駕駛了。
“老大,我們到達的時候,應該已經是下午了,到時候要不要在缥缈山休息一晚上?”千手他們知道,缥缈山就是那個地方的臨時着腳點。
但突然,蕭山愣了一下,就在那麽一個地方,聯通外界的道路上,就有這麽一個山門。
這未免,太過湊巧了一點吧?
之前蕭山沒覺得什麽,現在仔細想了一下,居然覺得有點恐怖!
難道這山門是猴面人王埋下的後手?應該不是,如果是的話,這豈不是說得經曆無數的歲月?
畢竟缥缈山如今已經在都市裏面,有了很多産業,在上面也備案了,這不管怎麽說,都不太對。
況且以猴面人王的恐怖,缥缈山真的是對方培養出來的話,實力不至于隻有這麽弱!
“當然要紮營。”蕭山不敢仔細思索這件事情,隻覺得真的有點恐怖了,然後就緊鎖了眉頭。
雖然沒有将這些事情聯系在一起,可蕭山心裏面,已經有了一個大大的心理準備。
這裏人迹罕至,如果這真的是猴面人王埋下的棋子的話,那麽他們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那行,接下來幾天,可有得受了!”千手嘟囔了一聲,畢竟到時候路途中間,可得經曆不少的事情,吃不少的苦!
一旦受傷的話,在這種情況下,簡直就是一種罪過!
許莫負看了蕭山一眼。
“我覺得你剛才在想其他事情。”
一眼看透人心。
蕭山呵了一聲,偏過頭看着這個女人。
“你真以爲你是我肚子裏面的蛔蟲啊?難道我就不能夠想其他的事情了?你這女人,真的可笑,你跟着我就跟着我,難道還喲啊控制我的思想嗎?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你就可以滾了!”
對于一個相當于監視的人,蕭山自然是不會客氣。
許莫負也沒有絲毫動怒,颔了一下下巴,眯起眼睛。
“膽子很大。”
“一直以來,我膽子都這麽大,所以才能夠走到這個境界。”
蕭山饒有興趣的看着許莫負。
“不夠我很好奇,上面既然讓你跟着我,可要是沒有實力的話,這就真的有點可笑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你也應該是一位大成武者吧?”
“畢竟,你之前一直在盯着我,卻逃過了我的感知,加上如今的事情,實在不得不令我懷疑你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已經要接近缥缈山了,蕭山決定試探一下許莫負。
“呵呵,你認爲是怎樣就怎樣吧。”許莫負不動聲色,任憑蕭山怎麽試探。
又試探了幾句,蕭山差點爆粗口,這女人簡直油鹽不進!
“你就不怕我算計你?”蕭山說道:“到時候一路上,很多地方都有危險。”
“你如果敢的話,那就随意。”許莫負依舊是沒有太多波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