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禮與王思苯在一個辦公室裏面,讨論着事情,王思苯作爲一個博士,将自己工作料理得井井有條,這段時間做出了不菲貢獻來。
“王總,您的意思是,想和中陽集團攜手,而後走進臨海市?然後借此爲跳闆,幾年之後,進入華都去?”孟懷禮心中激蕩,實際上,在個人情感上面,孟懷禮對于王思苯沒有任何想法。
但工作上,即便是孟懷禮,都曉得,王思苯商業天賦很高,隻是有時候并沒有用到正途,如今見王思苯摒棄前嫌,似乎并沒有做出其他事情來,孟懷禮心裏面也開始活泛了起來。
“我認爲是可行的,前提是兩家之間精密合作才行。”孟懷禮想了一下,古怪道:“那楚雪依會同意這件事情嗎?我覺得不太可能。”
“呵呵,她總有一天會想通這件事情,無妨。”王思苯擺了擺手。
“對了,懷禮,你對那蕭山有何看法?”王思苯知道,孟懷禮與蕭山之間,關系不清不楚,孟懷禮肯定知道蕭山一些秘密。
孟懷禮一驚,臉上毫無波動,搖頭道:“蕭山此人性格張揚,卻偏偏能夠辦到很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我看不透。”
王思苯皺了皺眉,但很快點了點頭:“這評價倒是中肯,懷裏,聽說你與那蕭山的關系”
“王總,這是工作時間,我并不想談私人事情。”孟懷禮陡然蹙眉,臉上露出了不悅表情來。
她知道,蕭山與王思苯之間關系,一直很僵硬,還爆發了幾次矛盾。
甚至知道,王思苯是喜歡她的,奈何如今,她不可能接受王思苯的。
“呵呵,懷禮,你别介意,我沒其他的意思,我與蕭山,如今矛盾已然說是化解了,也是因爲他,我才會提出,與中陽集團一同合作的。”見到孟懷禮反應這麽大,王思苯臉上苦澀笑容,越發濃郁了起來。
“那就好。”王思苯點了點頭,臉上疑惑之色,一點兒也沒有減少。
又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孟懷禮便轉身離去。
“奇怪,孟懷禮這态度,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到底知不知道蕭山底細。”王思苯坐在位置上面想,陷入了沉思之中。
縱橫幫,蕭山坐在客廳裏面,這裏面已經被安置了攝像頭,蕭山望着高林幾人笑道:“今天之内,應該會有客人過來,到時候你們演戲可得客套一點。”
“嘿嘿,中忍啊,我可都沒有接觸過。”高林咧嘴,滿是興奮道。
“你的實力,對上中忍,并沒有成功把握,那些家夥,畢竟就是島國培育出來的武士,說是殺人利器也不爲過。”蕭山搖了搖頭,忍者隐匿殺傷力,其實很可怕。
上忍和國忍,也達到了一種極其讓人震驚的境地,他曾經與島國一位國忍動手過,當初他實力還沒有完全精進到這種地步,卻是在那位國忍裏面受了不輕的傷。
當然,如果是放在如今,蕭山絕對可以掌斃對方!
高林疑惑道:“這意思是老大你以前跟忍者對轟過?對方很厲害嗎?”
“的确有一些門路。”蕭山點了點頭,雖說有傳聞,以前島國是源自華夏,數千年前,徐福東渡,帶走了五百童男童女,到底是不是真的,誰也無法驗證。
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經曆了上千年,即便這些人用了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經過如此長時間,早已衍變成他們自己東西了,而且忍者的确是有一些門路。
存在即真理,蕭山從來沒有否認這些東西,他沉聲道:“不可小觑那些家夥,以前以後若是遇到,無法力敵的話,那就趕緊離開,很多事情,不是誰想對付就能夠對付的。”
高林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我們雖然有一些把式,但要跟這些特别訓練出來的人動手,的确有一些傷腦筋。”
“行了,别墨迹了,繼續吃東西。”蕭山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他眉頭卻是輕輕一皺,呢喃道:“有些意思,動作挺快的啊。”
“什麽?”高林他們愣了一下,不理解到底什麽意思。
“沒什麽。”蕭山低下頭,眸子裏面露出了一抹冷芒來。
他手裏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這一個中忍,此時竟然敢來襲殺自己,當真是膽子很大啊!
一聲詭異波動,立刻傳出,旋即一道白芒,由左至右,一刀劈來!
一道黑色人影,不知道從什麽角落,詭異襲來。
這便是那位中忍,在與桑葉交談之後,立刻轟來,動作迅猛至極。
“大膽!”蕭山沉聲一喝,目光一瞥,便瞧見那柄太刀,朝他襲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蕭山沉聲一喝,高林他們便一愣,然後臉上詭異的露出了驚恐表情,仿佛是一個少女,見到了猙獰大漢一樣。
“你是誰,到底要做什麽,居然闖來我們公司,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你快滾!”
“你這樣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報警,快報警。”
高林故作一副驚樣,然後迅速撥打了報警電話出去。
“嘿嘿。”蕭山見差不多了,此時轟然前進,以雙手硬撼太刀。
太刀攻擊十分迅猛,忍者見縫插針,沒有任何遲疑,換個人,在這刀下面,恐怕就要喋血了。
但對于蕭山來說,迎刃有餘,一個中忍,并不算什麽大問題。
“你是誰派遣來的,到底是想做什麽?”蕭山面無表情,舉手将将太刀一巴掌拍了出去。
叮叮
手掌與太刀接觸之間,似乎發出了铿锵之聲,蕭山雙手猶如鐵拳一般,讓人驚駭欲絕。
至于山左,心裏面震驚更甚。
“怎麽可能這麽強,我在他手裏面,壓根就無法發揮十分力道,而且看他樣子,遊刃有餘,要是想要全力對付我的話,根本就沒有太大難度。”山左目光閃爍,被黑布圍繞的臉龐,更是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目光來。
他怕了!
“大恐怖!”山左臉上都是苦澀,他有點後悔沒聽桑葉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