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思量了一瞬間,這一類人,要麽就是擁有着極強的背景,要麽就是個人能力極強,遠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我去叫紅姐過來。”
他後退了兩步,直接放棄了與這一類人面對面,他隻是一個保安,這一類事情,他不擅長,如果是面對普通人,他自然義不容辭。
但若是得罪了一些大少,結果就很凄慘了,到時候恐怕會對方整得要死不得。
“有點意思,一個保安都這麽有顔色。”段離臉色古怪的說道。
“難不成你希望一個保镖直接上門來跟你硬抗不成?”高林嗤笑道,他認識段離,之前有過一些交集,因此絲毫不見外。
蕭山坐在原地,品嘗着茶點。
“我說王思笨啊,你公司的事情不是挺忙的嗎?沒事跑這裏休息幹啥?”蕭山直接打趣起了王思苯來。
“管你屁事。”王思苯咬牙切齒,他恨不得将這個家夥大卸八塊。
“呵呵,要不,我放個屁給你看看,能不能管事?”蕭山嘴角露出譏诮來。
他之所以那麽賤,都是練出來的,可不是這些什麽世家子弟比得了的。
王思苯咬了咬牙,知道無法激怒蕭山,也就懶得說話了,反正這一次蕭山應該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有客人前來,有失遠迎。”紅姐身穿了一身紅衣,笑意嫣然,大長腿露出來,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幾位客人,不知道紅花會所怎麽得罪你們了?”紅姐笑盈盈坐在他們對面,滿是可憐楚楚的望着幾人。
段離嗤笑道:“别給我們裝模作樣,你這樣子是打動不了我們的。”
“我找一個人。”蕭山反倒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什麽人?”紅姐皺了皺眉頭,她有點莫不清楚這幾個人來路,因此小心翼翼問道,紅花會所别看外表風光,若非燕京那位名勝支撐着的話,恐怕早就敗落了。
“杜月生,以及幾個島國人,紅姐,你知道他們下落嗎?”蕭山目光清冷了幾分,島國人,向來不受國人待見,這是曆史的仇恨,更是文化的沖突。
從小學習說要包容萬象,可以德報怨的人何其多?你對我不仁,我對你不義,這才能夠快意恩仇!
紅姐他們收留幾個島國人,事情不實際,并且對方還留下了杜月生。
“在這裏。”紅姐略作思量,便立刻将這件事情公布了開來,其實并不是太大嚴重事情,但這蕭山,卻是給她一種很是怪異的感覺。
“呵呵,我要帶走幾個人的話,紅姐應該不會阻攔吧?”蕭山意外的看了紅姐一眼,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退步,委實讓人詫異。
紅姐搖了搖頭,“很抱歉,如果讓你在我們這裏将客人都是帶走的話,那日後我們這裏就沒客人來了,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理解這一點?”
“我理解你,誰來理解我?”蕭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給臉不要臉這種事情,很多人都能夠做到,這紅姐恐怕就是做得很好的那種人了。
紅姐皺了皺眉頭,就坐在原地,她打量着蕭山,以及段離他們幾個人,最後還是搖頭。
“這是我們紅花會所的榮耀所在,一旦你們這一次能夠帶走人,那麽下一次,我們就沒有立信所在了,抱歉,無法答應你們。”
紅姐背後是有人的,其他人知道,紅姐自己更是是知道。
即便眼前這個人有一些怪異和能力,也不被他們看在眼裏,除非蕭山能夠完全碾壓他們,可怎麽可能?
“不同意?”蕭山臉色譏诮了起來。
“我何曾說過要你同意?莫說是你,即便是你背後的人來了,又能奈我何?
今天你同意也罷,不同意我也不在乎,這幾個人,我必定是要帶走了,段離,左醜右醜,你們去将那幾個貨色擰出來!我蕭山倒是想要知道,今天到底誰能阻礙我辦事情!”
蕭山斬釘截鐵道,就這樣吊兒郎當的坐在原地,臉上露出玩味表情來。
“你敢!”紅姐陡然站了起來,表情十分不善,她也沒想到,蕭山居然這麽大膽。
“呵呵,什麽敢不敢的?你沒瞧見,他們都已經動手了嗎?”
段離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裏,去找杜月生他們了,壓根就不擔心發生太大事情。
“江一,出來!”紅姐陰沉着臉,蕭山這麽做,已經是對他們紅花會所狠狠打臉了。
紅花會所開業這麽多年,雖說中間的确是遇到過一些事情,但類似這一種被人直接打臉的時期,幾乎沒有。
這一次要真出現了問題,那她在那個人眼裏面,必然會落下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到時候恐怕就得不到什麽好的結果。
江一是個中年人,沉默寡言,大步走來時,并不言語,而是擡頭看了一眼蕭山。
“普通人而已。”江一并沒有察覺蕭山有任何異常之處,所以壓根就沒太多擔心。
紅姐看着蕭山,抿嘴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願意退走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紅姐不蠢,蕭山敢這麽大張旗鼓動手,必然是有一些底氣,加上之前王思苯在蕭山譏諷之下,都不再言語,這讓她看出了一些苗頭來,事實看來并不簡單。
“呵呵?就憑他?”蕭山笑呵呵的說道,臉上浮現出了毫不在意的神色來。
江一的實力,蕭山大概看出了一些端倪來,這應該是一位橫練武者,專注于身體打熬,肉身十分強大。
但蕭山自己,内外都練,并且在戰場上經過一場又一場的厮殺,江一并未能夠給他帶來什麽威脅,也就是說,江一壓根就不是蕭山對手。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知能力!
“年輕人,莫要太嚣張。”江一微微一笑,臉上并沒有太多惱怒事情,一路走來,的确是有很多人小看他,但那些人,大部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