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光第一場的對手就是崇元,關于崇元的介紹,寥寥幾筆,隻說是古井觀傳人,從小習 武,沒什麽大的戰績。
如果對陣表‘不小心’流傳出 去,那些虎視眈眈的賭徒,鐵定會買龐光赢,到時候.。
蕭山對古井觀這一脈,還是很了解的,觀中祖師,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無論道術還是功夫,都出類拔萃,崇元作爲年青一代最強者,肯定差不了。
憑龐光那種三腳毛,根本不是崇元的對手。
一旦打起來,崇元三拳兩腳就 能把龐光解決,到時候那些下注的人,估計 會哭死。
“嘿嘿.有點意思!”蕭山将對陣青收起來。
“山哥,怎麽樣?這消息勁爆吧?”吳良一臉得意,這可是他從表妹手裏軟磨硬泡弄出來的,絕對是無價之寶,爲此他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魅力很大,連表妹都被他征服。
“切!”蕭山不屑地瞪他一眼,嗤笑道,“你懂個屁,你想賺大錢?”
“對呀!”吳良小雞啄米似地點頭。
“那就買崇元赢!”蕭山一 錘定音。
“啥?山哥,你是不是傻了?勝率都在這擺着呢,不買龐光,買崇元?”吳良一臉懵比,他覺得蕭山一定在逗他。
“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蕭山懶得解釋,拉開車門往下走。
吳良急忙從另一側鑽出來,一路小跑沖到蕭山面前,抓住他的胳膊,哭喪着臉叫道:“山哥,你别耍我啊,到底怎麽搞?”
“我不說了嗎?買崇元赢!”蕭山翻個白眼,有些不耐煩。
“别介啊,這對陣表.”
“不信算了!”
蕭山一把推開他,往公司大樓走,一直走到自己的小破摩托前,跨了上去。
看到對陣表,蕭山注意到一個人,虎爪門厲青。
他要先去探探底,看看這人與那 天逃走的老頭,是不是一路貨色。
總覺得逃走的虎爪門老者,有一種陰險的目的,憑白無故收小虎爲徒,教他殺人技術,根本不是名門正宗的所作所爲。
嘩啦!
“诶?”吳良眼睜睜看着蕭山騎小破車離開,喊都喊不住,臉一下子就垮下去 了。
本來他找蕭山,除了将對手的情況告訴他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就是借錢。
借錢去下注,買龐光赢,狠狠賺一筆。
“賺大錢的機會都不把握?你真是心大呀。”吳良掐着腰,一臉無語,思前想後大半天,終于下定決心。
“哼!别說兄弟沒拉你一 把啊,到時候我賺了大錢,看你眼不眼紅。”吳良轉身就走,他準備背水一戰,去找個小額貸款公司,貸一筆錢出來,等他賺的盆滿缽滿之後,再把錢一還,可以說皆大歡喜。
蕭山騎着小破摩托,一路火花帶閃電,朝着中和觀方向騎去,。
舉辦方在觀裏布置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專門爲選手準備,厲青就住在裏面。
來到門前,兩個大石獅子怒目而視,擺放的位置很奇特,竟是斜對着路面,用側眼看人。
石獅子下站着兩個黑衣人,正百無聊賴地靠在上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表情很是猥瑣。
吱!
蕭山一停車,就被他們發現,其中一個瘦子,馬上瞪起眼睛,不耐煩地揮手:“去去去,今天不上香,過幾天再來。”
“我不上香,我找人!”蕭山嘿嘿一笑,就往裏面闖。
“站住!”保安一下子瞪起眼睛,推了蕭山一把,“說了,今天不能上香,懂嗎?”
他指了指身後院子裏巨大的旗杆上飄揚的旗幟,說道:“晚上有比賽,買了票才能進。”
附近已經布下鐵欄杆,隻等晚上八點正式開賽,這裏就會成爲最熱鬧的通道口,絕對是罕見的大場面。
“我是選手,我能進吧?”蕭山不想欺負他們,翻個白眼,問道。
“選手?”
兩人愣了一下,緊接着爆發大笑。
“哈哈哈哪來的愣頭青,就你 還是選手 呢?那我還是裁判呢!”瘦子笑的捂着肚子,“趕緊一邊玩去,裏面住的都是高手,你一個愣頭青來參合什麽玩意兒。”
“诶?”蕭山哭笑不得,“狗眼看人低是吧?我真是選手,我叫蕭山。”
“滾!”兩人同時出聲,不耐煩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要趕他走。
眼看不讓他進,蕭山隻好硬闖,肩膀一抖就撞開兩人,大搖大擺地往裏面沖。
“诶?你敢硬闖!”兩名保安先是一驚,緊接着大怒,抽出身上的橡膠棒,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蕭山後腦砸過去。
砰!
誰知橡膠棒沒打着人,卻被蕭山一記反手後撩,直接飛出去,兩人的手腕也同時一痛,龇牙咧嘴地退了回去。
“我靠!來人啊!有人搗亂!”
瘦子一嗓子,頓時讓院子裏的保安團隊炸 了窩,一窩蜂跑出來,像是一股洪水,堵上了門口。
玄誠真人正悠閑地喝着茶,憧憬着這次比賽之後,中和館一定會成爲龍城第一大館,滾滾的财富會像雪球般越滾越大。
“嘿嘿,美滋滋啊”長着兩撇八字胡的玄城真人,靠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做着夢,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古怪而猥瑣的笑容。
砰!
不知誰把門撞開,一個保安沖進來,叫道:“道長,不好了,有人來搗亂!”
砰!
咔嚓!
玄城真人差點被吓死,一個激靈蹦起來,手上的茶杯也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艹!你瘋了?怎麽不敲門?”玄誠真人眼睛瞪的比牛都大,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哪像個練武之人,根本沒有一點沉着冷靜的氣質。
“有有人來搗亂,打傷不少人!”保安頭一縮,弱弱地說道。
“什麽?”玄誠一臉懵比,怎麽會有人來搗亂,疑惑地問道,“誰啊?搗什麽亂?”
“您快去看看吧,都把院子裏的花踩完了。”保安揉着屁股,剛才被踢了一腳,到現在還疼呢。
玄誠 心頭一驚,趕緊抓起旁邊的禅塵,整理一下長袍,大步流星往外走:“真是眼睛瞎了,跑中和館搗亂,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