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林能得到這樣的人幫助,掌控縱橫幫不在話下,讓蕭山放下了最後一絲擔心。
蕭山還怕高林這根直腸子,控制不了縱橫幫呢,現在看來,純屬瞎操心,有劉雲在,縱橫幫散不了。
衆人都非常有興趣,很想看看黃義這個老頭,是怎麽搞豔美柔這樣嬌滴滴的騷娘兒們的,一臉火熱地注視着蕭山。
可惜,黃義怎麽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更不可能讓這種東西公諸于世,怒道:“夠了!”
豔美柔還想狡辯,卻被黃義兇狠的眼神阻止,吓的也不敢動了,悄悄躲到人群一側。
現在自然沒人去對付一個女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高林和與他對峙的黃義身上。
杜月生被打垮,像死狗一樣爬在地上,而黃義成了出頭鳥,高林自然要拿他開刀。
事情發展到眼下這般程度,已經用不着蕭山再跟着參合,隻需要在關鍵時刻,稍稍推一推手,就能起到巧妙的作用。
“黃義!”高林厲喝一聲,他身子雖還虛弱,卻依然氣勢十足,“我們縱橫幫的事,你也想插手?聚義堂這麽多年,從縱橫拿走多少資源?你這個老不死的,竟敢和賤婦一起害死大哥,這個仇,今天我就要報了。”
“什什麽意思?”黃義叫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們幫主怎麽死的,你心知肚明。”
“哈哈哈”高林仰天大笑,“你說的不錯,我的确心知肚明,就是豔美柔那個賤婦和你一起合夥,害死大哥。”
縱橫幫的兄弟們眼睛都紅了,現場證據已經很明顯,這麽多人說是豔美柔下的手,又有‘視頻’證明,鐵證如山。
“聚義堂這幫孫子,早就想吞下縱橫幫,媽的!竟然敢殺了幫主,今天不能讓他們跑了,一定要爲幫主報仇!”
“對!幫主被殺,今天總算找到真兇,把那個賤婦拖出來!”
“拖出來!給大哥祭天!”
情緒一下子被點燃,數百縱橫幫幫衆開始彙聚,聲威震天,把豔美柔吓的花容失色,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把賤婦綁起來!”劉雲一聲大吼。
嘩啦!
馬上沖出去幾人,連拖帶拽,把豔美柔弄到堂前,狠狠按到靈堂照片前。
“給大哥磕頭認錯!”
“賤婦!”
豔美柔拼命看向黃義,叫道:“救我啊!”
黃義臉黑的就像鍋底,你這麽一喊,更加坐實了咱倆的關系,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啊。
“媽的!我怎麽救你?”黃義也是氣的要命,脫口而出,頓時後悔。
這下子,衆人再無疑慮,看熱鬧的人們也終于恍然大悟,黃義是真的與豔美柔有一腿,想分裂縱橫幫啊,這事太有意思了。
豔美柔傻眼了,作爲縱橫幫第一夫人,她過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罵誰罵誰,今天卻走到這般地步,連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剛才還好好的,一切按計劃推動,怎麽突然就形勢大變,自己反而變成了階下囚?
豔美柔看向那個坐到一邊,悠閑地吃着靈堂供奉水果的蕭山,心中突然湧起一陣驚悚的寒意。
自從與蕭山結怨以後,她就沒好過,先是被掌掴,然後高林與幫主反目,緊接着幫主死了,到現在自己都淪爲别人眼中的‘賤婦’。
仔細想來,豔美柔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竟滿是驚恐和不敢相信。
短短十幾天時間 而已,縱橫幫就經曆了一聲堪稱浩劫的災難。
而這一切,全因于一個年輕人。
“黃義,今天你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别想出這個門!”高林俨然成了縱橫幫的話事人,幫衆全站到他身後,給他助威,與黃義面對面硬剛。
事到如今,黃義必須要有所取舍,他極不甘心,卻隻能認栽,要是真打起來,聚義堂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鐵定被打的屁滾尿流地逃走。
想到這裏,黃義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可以保證,我與豔美柔的确上過幾次床,但她殺害縱橫兄弟的所作所爲,全是一人爲之,高兄弟,大家這麽多年關系,我怎麽可能去害縱橫兄弟?”
說出這句話,就代表他将豔美柔徹底抛棄了,與她劃清了界限。
而且簡單的幾個字,上過幾次床,語氣如此平淡,那意思就像叫了幾次雞一樣,根本無所謂。
豔美柔氣的身體直打顫,可她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對方手裏,馬上就蔫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咳”劉雲忽然輕咳一聲,提醒高林。
高林反應過來,馬上接口道:“哼!黃義,你勾引二嫂,違背江湖道義,縱橫幫不歡迎你,滾吧。”
要是有可能,高林現在就把黃義給做了,可惜面對這麽多人,他暫時還不能動手,否則會釀成大禍。
被赤果果地驅趕,黃義心中怒火中燒,臉龐使勁抽了幾下,硬是忍下去了,幹笑道:“山高水遠,黃某就先行一步。”
話不多,卻透着某種深層次意思,大家總有見面的一天,到時候就各憑手段。
“不送!”高林表情冷酷,伸出手指着門口。
嘩啦!
圍在靈堂門前的幫派成員讓出 一條通道,虎視眈眈地瞪着聚義堂一群人,恨不得把他們吃了。
從今天開始,縱橫幫和聚義堂徹底決裂,再無以前的聯盟,甚至反目成仇,處處針鋒相對。
目送黃義一行人離開,高林輕輕松一口氣,緊接着目光一寒,投到豔美柔身上。
既然蕭山爲他開辟出這樣有利的局面,高林爲了縱橫幫,也絕不會辜負他一片好意。
今天,他就要徹底解決恩怨,将縱橫幫大權搶過來。
“豔美柔!”高林怒喝一聲,“大哥對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背叛他的事,按照幫規.你可知自己會有什麽結果?”
淪爲階 下囚,豔美柔依然不知悔改,歇斯底裏地叫道:“高林!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個臭司機,臭保镖,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