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放開我!”孟懷禮被蕭山壓着,有氣無力地叫着,腦袋裏越來越迷糊,反抗也越來越無力。
從沒有人敢如此侵犯孟懷禮,作爲一名傳統知性女人,孟懷禮接受道德倫理的教育,對男女之事的看待非常神聖。
“呃”蕭山摸了半天,似乎失去了興趣,就那麽腦袋一歪,流着口水又睡着了。
孟懷禮氣的直翻白眼:“這個混蛋!”
蕭山實在太重,孟懷禮費了半天勁才把他推開。
“像個死豬一樣!”孟懷禮臉紅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恨不得把他扔出去才解氣。
折騰了大半天,滿頭大汗的孟懷禮渾身都是香汗,她腿腳發軟地走到浴室,很快脫個精光,舒服地打開了淋浴噴頭。
嘩嘩嘩!
浴室的水聲似乎把蕭山給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奇怪自己怎麽會在這裏,最後才一拍額頭,想起自己喝醉了。
“尼碼!好久沒這麽喝過,竟然睡過去了,太丢人了!”蕭山悻悻地站起來,伸個懶腰,一看自己光着膀子,忍不住愣了一下。
緊接着,他環視四周,眼珠子一轉明白過來。
“原來是孟小妞的家。”
嘩啦啦!
也許是認爲蕭山睡的很死,孟懷禮又急着洗去身上的疲憊和汗水,連浴室的門都沒關,正一臉惬意地站在噴頭下,接受着水流的撫摸。
蕭山輕手輕腳地走到浴室,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眼睛立即瞪直了。
“霍!這身材,比魔鬼都魔鬼啊!”蕭山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趕緊擦幹淨嘴巴,忍不住贊歎了一句。
聽到身後有異,孟懷禮緩緩睜開眼睛,回頭一看,頓時與蕭山的目光對在一起。
“啊!”孟懷禮瞬間就蹲下了,抱着胸脯喊道,“臭流氓,滾出去!”
“啊?哦!”蕭山不甘心地撇撇嘴,頭閃電般縮了回去。
手忙腳亂地關了門,孟懷禮臉紅的就像熟透的蘋果,靠在牆壁上劇烈地喘息着,久久說不出話業。
沒事人兒似的蕭山哼着小曲,還挺高興,樂樂呵呵的打開客廳的電視,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孟懷禮偷偷打開門縫往外看,一看蕭山那樣,忍不住大大翻個白眼。
想起剛才那囧樣,孟懷禮又氣又笑,她不敢出去了,畢竟外面是個男人,孤男寡女,氣氛旖旎,萬一對方獸.性大發,後果不堪設想啊。
咔塔!
孟懷禮把浴室的門直接鎖了。
蕭山簡直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看着電視還從冰箱找出一大堆吃的喝的,時不時發出幾聲爽朗的笑,把孟懷禮氣暈了。
“這混蛋!讓我在浴室裏待着,他到挺舒服是吧?”
氣不過的孟懷禮開了門,噘着小嘴沖了出去。
“诶?洗完了?”蕭山從孟懷禮前凸後翹的身體上一掃而過,似笑非笑地問道。
“哼!你非禮勿視懂嗎?”孟懷禮連耳朵都紅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想去尿尿,門沒關,誰知道你會在裏面?”蕭山嘿嘿直笑。
“哼!”孟懷禮竟然無言以對,她的确門沒關,蕭山的理由說的過去。
“你洗完,該我洗了。”蕭山慢吞吞地站起來,走到孟懷禮身邊,笑道,“别偷看哦!”
“滾!”孟懷禮氣的踢了他一腳,這小子總是能讓人莫名地生氣,恨不得咬他一口才解氣。
這一夜,孟懷禮竟然失眠了,直到天亮都在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蕭山喊她的時候才猛地回過神,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倚在門旁的蕭山笑道:“第一天上任,眼圈就這麽黑,被屬下看到,會怎麽想?”
“我眼圈很黑嗎?”孟懷禮趕緊下了床,心急火撩地跑到衛生間,頓時聽到一聲尖叫。
無論什麽樣的女人,都很注重自己的儀表,像孟懷禮這樣的大美女更加如此。
看到鏡子裏那個眼神渙散,蓬頭垢面的人影,孟懷禮差點暈倒。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孟懷禮才從衛生間腳步虛浮地走了出來。
有氣無力的孟懷禮差點一頭載倒,熬夜熬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你沒事吧?這樣去上班?能行麽?”蕭山眨眨眼睛,有點擔心。
“沒事,都說好了,第一天上班不能遲到!”孟懷禮還挺倔強,抓起沙發上的背包,就往外走。
蕭山趕緊跟上,一邊說道:“街頭有家早餐店,簡單吃一口,然後我送你去。”
“時間來不及了!”孟懷禮看看表,隻有半小的時間,可路程卻足有四十分鍾,要是吃飯,根本來不及。
“放心,有我呢!”蕭山不在意地拍拍胸脯。
孟懷禮翻個白眼:“你會飛呀?有你!”
“你還不信咋地?乖乖去吃飯,要不然你到了公司也得暈倒,讓人看笑話。”蕭山撇撇嘴。
她一想,是這麽個理兒,于是急匆匆走到街頭,要了倆包子,兩碗稀飯,就着鹹菜,三口兩口吃了一個飯。
吃過早餐,孟懷禮感覺舒服不少,至少有了一些力氣。
“完了,真要遲到了!”孟懷禮輕歎一口氣,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做事不允許有任何瑕疵,接任CEO這樣的重要事情,初次與董事會見面就遲到,她已經想象到那些董事不善的表情。
“我說了,有我呢。”蕭山伸手拽過她的包,“鑰匙給我。”
“诶?”孟懷禮哭笑不得,心道你難不成還把車開到天上去不成?
現在這個點兒,不但堵車,還限行,從三環繞過去又要浪費很長時間,鐵定趕不及。
現在已經七點四十,八點便是正式見面的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反正已經這樣,孟懷禮索性安了心,坐上車系好安全帶,正要和蕭山說什麽小心點開,突然就發現車子像一隻獵豹,迅猛地撲了出去。
孟懷禮的保時捷卡宴,是限量版的超跑,速度無比驚人,一個起步,便讓她緊緊貼到了座位上。
“啊!”孟懷禮尖叫一聲,她可從來不敢開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