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有病是不是?滾開!”火哥怒了,拎着脖領就将老闆扔到一邊,還啐了一口,“媽的,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周圍的人群畏畏縮縮,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話的,他們看向甯蘭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歎息。
如此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今天恐怕就要遭到毒手了,真是老天爺瞎了眼呀。
“你們看那個男的,就知道吃,自己女人都被盯上了,也不知道護着。”
“護着?我估計那就是個傻子,吃的腦子都壞掉了!”
人群議論紛紛,有憤怒、有不甘,更多的卻是冷漠。
無論甯蘭發生什麽事,他們都不可能出手相助,因爲這就是人性,面對絕對力量,面對真正的黑暗,都會明哲保身。
更何況,虎幫在這附近一家獨大,沒人敢惹,誰今天要是敢多說一句話,指不定明天就被扔到江裏喂魚。
十幾人漸漸收攏包圍圈,将攤位團團包在中央,讓甯蘭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小妹妹,跟哥哥走怎麽樣?今天請你吃大餐,想吃什麽就吃什麽。”火哥一臉笑意,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和藹一點。
可惜,他那張像被烙鐵烙過的臉,無論如何裝都是如此的猙獰,吓的甯蘭緊緊閉上眼睛,叫道:“你别過來!”
“哈哈哈”
一幫人轟堂大笑,肆意的笑聲十分刺耳,讓附近的人群紛紛變色。
“我就過來了,你想怎麽着?”火哥嚣張地走過來,卻發現有一個男人擋在面前,正背對着他大吃特吃。
稀裏嘩啦!
吃東西的聲音,都蓋住了附近的車輛行駛聲,讓人目瞪口呆。
“這這是個什麽玩意兒?”火哥有些意外, 竟然有人敢擋在他和美女之間,還在那吃的津津有味,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媽的!滾開!”火哥怒了,伸出手抓向蕭山肩膀。
這一抓卻撲了空。
噗!
蕭山輕輕轉身,嘴裏的臭豆腐呸一聲全噴了出去,直接噴了火哥一臉。
“我去!”火哥仰頭栽倒,眼睛都睜不開了,四周的小弟們一看對方竟然敢動手,頓時圍過來。
“媽的!找死嗎?”
“小子,你是不是欠揍?”
“艹!”
怒氣沖天的火哥一翻身起來,擦掉眼睛上的污穢物,就要發飙,卻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怔住了,吓的一哆嗦,叫道:“怎麽又他麽是你!”
蕭山掃了他一眼,譏笑道:“我道是誰呢,火狗?又來找打了?”
來人正是火狼和他的小弟,沒想到收保護費,收到蕭山頭上。
被揍兩次的火狼,對蕭山有種心理上的恐懼,連滾帶爬地起來,不斷退後,一時間竟是想跑的節奏。
“呃?”老闆愣在當場。
所有人都傻眼了,端着臭豆腐的蕭山,一副疲賴的模樣,平凡的就像路人,沒有什麽出奇之處,怎麽就把火狼吓住了。
“沒看出來,你還挺能耐,還學黑社會收保護費?有意思!”蕭山吃掉最後一塊兒臭豆腐,打了個飽嗝,然後晃了晃肩膀,全身的骨骼噼裏啪啦就像炒起金豆子。
“正好吃完活動活動,看來你的皮又癢了!”
“等一下!”火狼尖叫道,瞪起眼睛瞅着蕭山,“你知道我跟誰混嗎?你.你敢和虎幫搗亂,知道後果嗎?”
“我呸!我管你虎幫狗幫,今天小爺心情不錯,每人斷一隻手就行了!”蕭山說完就沖了出去,就像一道幻影,快到不可思議。
咔嚓!
“啊!”火狼首當其沖,手腕被蕭山握緊像是折燒火棍一樣當場折斷。
“我靠!好狠!”
衆人看的眼皮子直抖。
“媽的!跑啊!”
其它小弟一看勢頭不對,撥腿就跑,沒跑到一半,就被蕭山一個橫掃腿踢翻在地。
嘩啦!
幾個攤位被破壞,湯湯水水掃了一地,幾個虎幫成員也被蕭山挨個踩着胳膊走了一圈。
咔嚓咔嚓!
“啊!”
慘叫聲此此彼伏,蕭山就像跳了一支優雅的舞,轉了一圈又跳了回來。
反觀地下那些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手腕都呈不規則形狀彎曲着,顯然已經折斷。
甯蘭呆若木雞,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狠狠揉了揉眼睛,發現那些大漢的确在地上哀嚎。
“你們聽好了,以後再來這裏收保護費,别怪我把你們腿也打斷,馬上滾!”蕭山罕見地發起怒,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吓的火狼連疼都顧不上,勉強站起來,瘋了似地逃走。
一眨眼的時間,那些虎幫混混,也跟着抱頭鼠竄,哪還有剛才嚣張的樣子。
周圍寂靜無聲,商販們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實在想不到,現實中還有這麽能打的人,以一敵十不說,勝的還是如此犀利,毫不拖泥帶水。
别說這些人,就算一隊精英特種部隊來了,照樣會被打慘,蕭山軍中戰神的稱号,可不是白來的,那是經曆過無數場血腥殺戮才赢得的美譽。
若不是蕭山天性吊兒郎當,他在軍中的成就還要更高,現在起碼也是上将級别了。
可惜,不服管教的蕭山,爲軍隊立下汗馬功勞,最終僅因爲一件小事就被開除,讓許多知情人感到不可思議。
當然,蕭山的一切資料都是絕密,沒人知道他被開除的真實原因,也沒人敢去探究。
此刻,蕭山仿佛有一瞬間,恢複了戰神的本來面貌,讓人望而生畏,透着一股子森寒的殺氣。
可惜,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下一秒某人就又變的嬉皮笑臉,走到甯蘭面前,嘻嘻笑道:“還有什麽好吃的?臭豆腐吃不夠啊。”
沒看四周都亂成一鍋粥了嗎?還想着吃呢,蕭山簡直讓衆人哭笑不得。
甯蘭卻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從上到下打量一個遍,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太厲害了,怎麽做到的,是蒙的嗎?”
蒙的!
蕭山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