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有自制力的,想等明天晚上找個最漂亮最順眼的女子來做這件事情。所以也就暫時控制住奔逸的想法了。
人就是這樣,如果一直壓抑着不去做,還可以忍着,而一旦有了這個想法,一時無法解決的話就變的有些難熬了。他本來想補個眠的,沒想到死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不可言說的念頭,各色女子的面孔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正有些難熬,外面有侍女輕輕叩門:“主上,您歇息了麽?奴婢有事禀報……”
聲音嬌滴滴的,正是他的貼身侍女孟甜兒。
孟甜兒人美脾氣好,平時極爲善解人意,侍候他也侍候的妥妥帖帖,平時一直乖巧地待在他身邊,從來不多言多話,更重要的是,她生來骨子裏似乎帶着一絲魅,一舉一動勾人心魄,假左天師平時對她就有些想法,隻是一直壓抑着,甚至他琢磨的明日晚上想要找的女子就是她……
沒想到她會提前送上門來!
假左天師大喜,一擡手,讓門自動打開:“進來。”
于是,孟甜兒就袅袅婷婷進來了……
“你有何事禀報?”假左天師将她招到床前,曼聲詢問。
孟甜兒輕輕咬了咬唇,未語臉上先染了三分紅暈:“主上,奴婢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夢到主上急召奴婢……奴婢醒來越想越覺得這夢有些蹊跷,故而前來……”
假左天師望着她不說話,孟甜兒被他望的有些局促不安,輕咳了一聲:“主上既然無事,那奴婢告退了。”
“你過來。”假左天師開口。
孟甜兒似有不安,卻依言上前幾步,俯身跪倒:“主上有何吩……”
她這句話并沒有說完,就轉爲一聲低呼,因爲假左天師衣袖飛卷,直接将她卷上了床——
後面的發展簡直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假左天師勢在必得,而孟甜兒也半推半就……
那滋味果然佳妙,正在要緊的時刻,他忽然感覺眼前蓦然一黑……
身子情不自禁晃了一晃,也就在這時候孟甜兒有了動作,放在他背後的手指指甲猛然抓向他的腰椎!
在人的後腰那裏有一塊脊椎,用特殊的方法可以一把抓斷,讓人直接喪命。
這一下變生不測,假左天師隻覺後腰那裏驟然一疼。
他反應奇快,身形猛然一閃,孟甜兒尖利的指甲雖然刺破了他的血肉,卻沒有抓到他的腰椎……
他怎麽也沒想到孟甜兒會暗算自己,自然大怒,二話不說上前擒拿,孟甜兒也奮力抵抗。
假左天師好不容易想開一次葷,還弄了這麽一出,那怒氣簡直要沖破天際。
他這個時候也來不及穿衣服,自然也不想叫人,強忍怒火和這孟甜兒打鬥,一心将對方拿下再嚴加審問。
孟甜兒靈力已達到九階,是他的左膀右臂,但畢竟還是不如他。
打鬥了片刻後,孟甜兒就有要落敗的趨勢。
假左天師攻勢更急,正琢磨着不超過一刻鍾就能将對方徹底拿下時,門外沖進三道身影來……
這三道身影身材苗條,也是假左天師最信任的侍女,這三位尚沒等假左天師喝問,就立即加入戰鬥,悶聲不響向他進攻!
假左天師:“……”
他眸中現出厲光,怎麽也沒想到身邊人會造反,這明顯是有組織有計劃的,有人在給他下套,想要他的命!
他這人頭腦還是極靈活的,幾乎是刹那間就想通了關鍵的部分,深吸一口氣,他要将這四個賤婢都抓住,審個底兒掉,一定要把幕後算計他的黑手揪出來!
他發揮出他最強的力量,他現在已經十階的靈力,一旦發威還是極猛的。他覺得以他的功夫,就算這四個人一起上也奈何不了他!
但打鬥片刻後他就發覺自己失算了!
他引以爲傲的功夫居然退步了不少,原先十成的功力發揮不出六成。
而那四位侍女平時明顯藏拙了,現在把功力全部發揮出來,疾風驟雨般向他攻擊,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混戰中他怒喝:“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那四位侍女三位悶聲不響,而孟甜兒卻冷笑一聲:“你死了就知道了!”
四位侍女平時嬌滴滴的看上去全然無害,沒想到動起手來卻像是殺手似的狠辣無情,假左天師被她們逼的步步後退,如同暴風雨中飄蕩在海上的小船,時時刻刻都有傾覆的危險……
他也害怕了,數次想要沖出去,但四位侍女是有組織有準備的,對這屋裏的布置又精熟無比,她們一進來就破壞了遇險喚人的機關,而他這屋裏又隔音,把門關上之後,屋裏的人就算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隻能稍稍聽到點動靜。
更何況他這屋子和周圍的屋子離的甚遠,這三更半夜的壓根不會有人經過,不知道
假左天師徹底孤立無援,他左沖右突無論如何也沖不出去時,也不由絕望了!
……
沐風三使一直耐心聽着裏面的動靜,沐風功力最高,他直接施展靈力去探聽,這樣聽的很真,連裏面人的一招一式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片刻後,被沐風派出去的沐雲趕了回來,沖着沐風打了個手勢,代表一切搞定。
沐風唇線一勾,這才施施然地上前敲門,語帶困惑:“主上?主上?是否遇到危險?”
假左天師大喜,百忙中他拼命一招向着已經關閉的門轟過去,将關門則有了禁制的大門打開:“進來!救駕!”
于是,沐風沐電就一沖而入了……
有了這兩大護法的保駕護航,假左天師終于能喘口氣兒,他氣急敗壞:“抓活的!”
沐風,沐電一起應聲,向着四名侍女進攻。
假左天師此刻尚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那姿态不是一般的狼狽,有沐風和沐電二人接手,他終于找到套件衣衫的時間。當剛剛把一件衣袍抓起來,尚沒來得及套上,外面微風一飒,一名白衣女子直接閃入:“怎麽……啊,你!”
假左天師拎着衣袍,他呆了一呆,連最重點的部位都沒遮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