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是很甜,不過身體上還是得受折磨。
第二天,冷斯城還是把她帶到醫院,在不影響哺乳的情況下,給她開了一點活血化瘀的藥。吃了藥,淤血散了很多,但是因爲流血過多,整個人都恹恹的沒精神。
生理期簡直就像是一塊免戰牌,冷斯城不僅不能碰,還得照顧她虛寒的身體。又怕她一心照顧兒子,硬撐着累着自己。
隻能白天在公司裏拼命工作消耗精力,晚上回家帶兒子,轉移注意力。她生理期期間的晚上,幾乎抱不到兒子,全是冷斯城代勞。換尿布洗澡,甚至喂奶,都是她先擠出來裝在奶瓶裏,再由冷斯城抱着喂。還别說,也許是因爲這幾天時間總跟孩子玩,冷斯城跟兒子的關系突飛猛進。原來孩子讓他抱一抱都會哭,現在看到他來,至少腦門上戳了幾個字“這是個熟人”,也不哭了也不鬧了。甚至冷斯城跟他玩的時候,傻兒子還笑的很開心。
唯一的一點是,冷斯城帶他的時候嚴格控制他的食量。本來兒子出生的時候就有九斤,又能吃,滿月的時候竟然有十五斤,跟一個正常三四個月打的嬰兒一樣。吃得少,孩子自然抗議。雖然他此時還小,并不能報複老爸的摳門,但是每天晚上都會鬧一鬧。
他一鬧,冷斯城又不舍得老婆去照顧孩子,都是他去哄了小祖宗睡覺才交給月嫂。白天工作任務也繁重,沒有冷家幫忙,冷斯城忙的陀螺一樣轉。
顧青青生理期加上恢複期十天,冷斯城黑眼圈也有了,精神也透支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等到顧青青身體恢複,冷斯城自己也累垮了,甚至還因爲在外工作淋雨而發了燒。
晚上的時候,顧青青抱着兒子,看着躺在病床虛弱的丈夫,自己都想笑。冷斯城還要硬撐着:“我怎麽可能會生病?就是淋了一點雨而已,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他還想做壞事,顧青青一根手指頭就把他按倒在床單上。轉身又給他倒了杯感冒沖劑:“快點喝吧。”
冷斯城聞到是藥,一臉嫌棄:“我又沒病,喝什麽藥?還記得我們校醫院的醫生說了,年輕人,扛着點。”
“你以爲你還年輕呢,馬上就三十的人了。”顧青青笑話了他兩句,“要不然喝藥,要不然去醫院,你自己選。”
冷斯城這個奸商,拿着藥還跟她商量:“喝藥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條件!”
顧青青暗笑:“你說吧,什麽條件?”
“我要是喝了藥,你晚上要這樣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那樣……”顧青青懷孕這一年他沒碰,她懷上這個孩子算是個意外,隻有一次而且那時候并沒有盡興。算起來應該有兩年時間都沒有和她琴瑟和鳴了。兩年時間,對于一個生理正常的年輕男人來說,簡直是個災難!
顧青青臉色一紅,兒子還在旁邊呢(雖然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嬰兒),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但是看到冷斯城一臉的可憐相,她隻好點頭:“等你好了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