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衿馬上上來,徐子佩一恍惚過後,很快恢複了鎮定,笑笑說:“沒事,我就是手滑了一下。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她這麽一說,下面的人也都緩過勁兒來了。而後徐子佩淡定的又要了一瓶香槟,再倒了一杯。
香槟倒好,每個人手裏幾乎都分了一杯。顧青青手裏也有,但她真的不大會喝酒,就一開始舉杯的時候抿了一小口,之後手裏一直端着。冷斯城眼睛看到,
等把香槟和蛋糕分好,每個嘉賓手裏都有一份,而後,中間的場又清理了出來,如同以往一般,要開始跳舞了。
樂隊奏起輕柔的音樂,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舞台中心的徐子佩看。她站在中間,環繞着周遭,目光在冷斯城身上滑過。
冷斯城一直坐在大廳角落的真皮沙發上,他旁邊的是顧青青,比起關注徐子佩來,他也許更關注離他們不是太遠的林周逸——根本沒有注意到,徐子佩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第一支舞,意義非凡,而且又是這樣的私人場合。徐子佩對外是沒有绯聞的人設,她也聰明的回頭,找了爸爸跳第一支舞。
等樂曲聲一落下,她才退了下來,不少男人也有仰慕徐子佩的,紛紛上前,想要邀請她跳舞,都被她一一拒絕。而後美眸一挑,似乎有點兒期待的看着大廳角落裏的冷斯城。想了想,踩着高跟鞋,往冷斯城的身邊走去。
她這一動,幾乎現場所有的視線,都彙集到她和冷斯城的身上。
冷斯城坐在沙發上,他身邊圍着一圈跟他“談公事”的人。他表情淡淡,身體舒展的斜靠着沙發,甚至根本不知道,徐子佩在向他走來。
第二支樂曲的前奏響起的時候,大家都在紛紛尋找舞伴。
顧青青也在低頭玩着自己手裏的酒杯,心裏有點羨慕。
她生命裏唯一一次之前的跳舞經驗,那就是在大學學生辦的聖誕晚宴上。一開始默默坐在一邊,羨慕的看着冷斯城和徐子佩優雅華麗的雙人舞的表演。
而後,被聶之甯稀裏糊塗拉扯到了舞台上,還沒怎麽轉圈,就被交換給了冷斯城。
剛剛被冷斯城的大手握住,她緊張的更是整個身體都僵了。也許是因爲本來就不會跳舞,也許是因爲被他握住了手,扶着腰,更或者——是之前那條天兩個人被關在小黑屋裏一晚上,他甚至還吻了她,整個人簡直像是被點住了穴道一樣,連路都走不動了。
一支曲子下來,她身體僵直,腳步淩亂,更是踩得冷斯城慘不忍睹。
也虧得冷斯城那時候脾氣還不錯,并沒有在她踩他的時候就翻臉而去。等一支舞曲跳完,冷斯城也沒在繼續跳舞。
後來就算她爲了能配得上冷斯城,努力的學習國标,也沒有這個機會和他一起跳舞了。
正在回憶往事的時候,一隻大手忽的伸過來:“這位小姐,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跟你一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