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卻一身西裝筆挺,除了一點褶皺之外,絲毫未亂。冷斯城連自己的衣服也懶得脫下,僅僅隻是“咔哒”一聲,抽掉了皮帶,拉開了西褲的拉鏈!
即使她并不排斥和他一起,可是,看到此時的冷斯城,她隻有一種悲憤想逃的沖動!
他眼裏沒有憐惜,沒有尊重,沒有愛,隻有男性的本能和破壞一切的憤怒!
“冷總,冷總,你在這裏嗎?”
随着陳文捷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他也毫不遲疑的壓了下來,他的憤怒,被人發現的懼怕,還有——一絲絲屈辱的感覺襲上心頭!她不敢叫,不敢推開他,甚至也不敢反抗——就怕門外的陳文捷聽到一點動靜,真的推門進來!
腳步聲停在包廂門口,陳文捷的聲音有點兒猶疑,“奇怪了,有人看到他往這邊來了啊。冷總,冷總?”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始終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就在一牆之隔的包廂之中……
----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
包廂裏熱烈的氣氛,久久才平複了下來。
顧青青從冷斯城懷裏掙紮着動了動,旁邊的男人立即皺了皺眉,手臂收緊,她又吓得乖乖蜷縮回他的懷裏。
冷斯城一定是瘋了!這裏不是酒店的客房,隻是一間沒有上鎖,可以随意進出的包廂而已!如果剛剛有人恰好推門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三年來,冷斯城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除了每個月給她生活費的時候來睡她一天,就隻有她每次她開口求他的時候才會“屈尊降貴”的來“臨-幸”她一次。雖然他來的每一次,都絕對不會“浪費”自己付的錢,不折騰三四次絕對不會放過她。可像這樣激烈而憤怒,甚至恨不得把她拆分入骨的程度,絕對是第一次!
她躺着躺着,忽然間想到——自己昨晚吃的是24小時的事後藥,時間,似乎已經過了。
剛剛冷斯城那麽激動,沒有做任何措施,家裏的藥也吃完了,這又不是她的安全期……
萬一懷-孕了,可怎麽辦?
而且,自己好像,是躺在冷斯城的懷裏?
每次冷斯城和她完事之後,都是立即跑去浴室沖洗幹淨,天不亮就離開房間,根本不願意與她多待一分鍾。這次難道是沙發太窄,又沒有浴室,所以……
她吓得立即手腳并用的從他懷裏掙紮着爬起來,哆哆嗦嗦的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冷斯城修長的身體也緩緩起來,看着身邊的女人一件件的往身上穿衣服。即使燈光昏暗,他也能看到她側身撿衣服時身體玲珑有緻的優美弧線,甚至于,還能看到她用被自己撕下的裙擺的一小塊布料,輕輕擦拭着腿上的污漬……
冷斯城的眸光蓦地閃了閃,并沒多說,隻是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靜靜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