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
善後!
因爲,他是她二叔,親生的。
隻不過,以他對蘇烈的了解,這善後往哪方面善,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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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大年三十。
蘇烈還沒回來。
琳琅的身上還輕微的有些發燙,但看起來倒是沒有惡化,南承予松了口氣。
将人抱到了客廳,讓她繼續睡,而他跟着黎白在那裏忙其他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推開,闖進來一群公安。
看着眼前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看着這一群似曾相識的人,南承予潋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因爲——
這群人,是和楊建軍喝酒的那幾個。
領頭的一個人開了口。
“又見面了同志。
你就是南承予吧,我們得到舉報,你涉嫌迫害上山下鄉的女知青,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南承予皺了眉。
公安局什麽的,讓他走一趟他是不怕的,但是琳琅還病着呢,他怎麽可能離開?
他想了想,“你們說的是封家村知青院的蘇嬌吧!
她當時偷竊我和我妹妹的包裹,這件事情知青院的人,村子裏大隊部的幹部,以及郵局的郵遞員小張同志都可以作證。
當時在拿包裹的時候,她額頭撞到了櫃子上。
但是她額頭隻是碰破了些皮,血都沒怎麽流。
至于她臉是怎麽毀容的。
那是那晚他們回知青院,或者是第二天的事情,她周圍都是人,我可沒能耐将她臉給毀了,你們公安都是這麽糊弄人的嗎?
你們有什麽證據?
我妹妹現在還被蘇嬌推到了冰水裏高燒不退呢,要是燒壞了算是你們的還是算是蘇嬌的?
蘇嬌偷竊不去抓,反而跑來抓受害者了!
偉人就是這麽教育你們的嗎?”
南承予一瞬間身上迸發出來的氣勢,将眼前的一群人壓了一頭,甚至覺得南承予是真的有些冤。
但是他們也是聽命行事,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要好好把人帶走教育一頓,當然不可能就這麽罷休。
是以——
“南承予同志,這事兒你還是跟着我們回去再說吧。”
南承予潋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意,袖子下的拳頭捏緊了一下,他點點頭,“我可以和你們去,但是你們等一下。”
南承予根本不敢想,琳琅醒來要是看不見他會什麽樣。
黎白站在後面有一會兒了,聽着南承予竟然這麽說,恨鐵不成鋼,“承予你當你幾個叔兒都是死的?眼睜睜看着你被人帶走?”
“我不是……”
黎白到底不是巛陽縣的人,現在風聲又這麽緊,他要插手地方上的事情,終歸還是有些不好。
黎白根本沒有讓他把話說完。
“你去陪着琳琅,我倒是看看誰這麽大的膽子,誣陷人,都誣陷到軒哥頭上了。”
黎白一點兒都不虛。
爲什麽要虛,他們雖然不在地方上惹事兒,那也不能被欺負啊!
幾個公安面面相觑,看着穿着一身軍裝出來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軍官,所以,他們還帶人走不?
南承予聞言,還是點點頭,攥起的手松了松,說到底,他是不願意離開琳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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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怎麽來了?”
蘇烈看着眼前一身軍裝英姿飒爽的人,心底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本章完)